而這一柄校尉劍不管是鋒利程度還是堅韌程度都遠超虎齒劍,雖然說血神子和他門下弟子的乾坤袋裡麵也有一些劍類的兵器,但卻都是下品寶器,跟虎齒劍相比都差得很遠,更彆說是校尉劍了。
兌換!
陸河一咬牙,功德沒了還能再去獲取,但若是沒有校尉劍,那他的戰鬥力可要大大的減弱了。
嗡!
下一刻,一柄大劍出現在了陸河的身前,靜靜的懸浮在虛空之中。
陸河一把抓起校尉劍,入手感覺並不是很重,大約有三五百斤,陸河單手輕輕揮動,沒有絲毫的沉重感。
若是雙手持握,陸河有種感覺,就算眼前是一座山,他也能劈開!
現在陸河的靈體狀態,還不能滴血認主,便將校尉劍收入隨身空間之中。
隨即,陸河的意識便離開了那片神秘空間,回到了山神廟中。
山神廟裡麵沒有窗戶,沒有燈光,一片漆黑。
陸河夜能視物,這些對他並沒有絲毫影響。
盤膝坐在蒲團之上,陸河雙眼緊閉。
他,要開始凝聚肉身了!
雖然說靈體狀態有不少的優勢,但卻有一個很大的劣勢。
那就是,敵人與他作戰的時候,就是直接與他的靈魂在作戰,靈魂一死,便會灰飛煙滅。
陸河不知道下一次自己即將魂飛魄散的時候會不會還可以使用功德療傷,但他不敢冒險,萬一那種機會隻有一次呢?
而有了肉身就不一樣了,雖然說有了肉身以後不到蛻凡境不能飛,但與敵人作戰的時候卻是使用肉身作戰,那麼就算是死了,靈魂還有逃跑的機會,不管是奪舍重生還是轉修鬼道都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這些知識,都是陸河在翻看血神子留下的書籍之中看到的。
也可以說是修行界的常識,但陸河之前卻是不知道這些,若是知道,那他絕對不會冒冒然然的跑去血魔宗了。
凝聚肉身,不可有絲毫的打擾。
陸河首先將意識沉入蒼山之中,確定自己方圓百裡之內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自己的東西,這才放心下來。
煉神法在體內瘋狂運轉,周圍十裡的靈氣排山倒海般瘋狂湧入陸河的靈體之內。
陸河的靈體,愈發的凝實。
大量的靈氣催動血肉生長,陸河體內無數毛細血管開始組合。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過程,陸河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出現,從內臟開始,複雜的人體構造看的陸河頭皮發麻。
但是,這卻讓他對自己的身體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認識。
甚至,陸河可以控製著靈氣刻意的製造自己身體的外形,乃至於大小。
但陸河並沒有那麼做,自己的靈體與前世的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用自己前世的身體才能與自己的靈魂百分百的契合。
時間一點點過去,鬥轉星移。
轉瞬間,三日已過。
“呼!”
陸河睜開了雙眼,眼中帶著一絲疲憊。
現在的陸河,隻有一個感覺。
餓!
非常餓!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皮膚如同初生的幼兒一般白嫩。
這個發現讓他微微皺眉,這根個小白臉似的,但卻也沒辦法改變,隻能隨著時間讓風霜衝刷自己的身體。
心念微動,陸河右手抬起,指尖射出一道金光。
金光乍現,刹那間在陸河的身前兩米處形成了一個鏡子的形狀。
這是陸河在血神子留下的功法中學到的一個小技巧,名曰圓光術,可以當鏡子使用,根據書中記載,若是修煉到了高深處,甚至可以通過這一麵鏡子去窺探諸天萬界。
但那就不是陸河現在可以考慮的事情了,現在的陸河正對著鏡子微微點頭。
陸河的相貌,和前世一模一樣,若說區彆,那就是身上的肌肉棱角更加明顯,皮膚更白了一些。
“肉身鑄成,神像出!”
一道訊息,出現在了陸河的腦海之中。
陸河一愣,神像出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金光閃爍。
……
大風郡,泗水村。
泗水村中央,鞭炮聲震耳欲聾,人們敲鑼打鼓,舞龍舞獅,熱鬨非凡。
過來約一炷香的時間,鞭炮聲這才停歇。
村中央圍了數百村民,有的是泗水村本地的人,也有的是在泗水村村民被血魔宗抓走的時候,從外地遷移來的村民。
一名老者站在高台之上,大聲說道:“諸位,安靜一下。”
所有村民停止了聊天,一同看向那名老者。
那名老者,就是泗水村的村長,李淳發。
李淳發臉上帶著激動之色,大笑著說道:“諸位,三天了,我們終於把山神老爺的山神廟蓋起來了!今天,是我們泗水村的節日,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都在這裡相聚,紀念山神老爺!”
“紀念山神老爺!”
那些被陸河所救的村民,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大呼起來。
陸河將他們從魔道修士手中救出,又一路護送他們回到泗水村,他們自然不會忘記陸河,在回到家安頓了一下之後,立刻湊錢請來工匠加急趕工,終於在今天,將山神廟建成。
而其他的泗水村村民,對此卻是有些不相信,畢竟他們沒有親眼見過山神。
而且,本身他們以為泗水村已經是他們的了,卻不想這些原住民突然回來,直接就把他們給趕了出來。
這些人有很多都是流民,所以才會被安頓在泗水村。
若非是因為村長李淳發的侄子在大風城衙門當差,他們怎麼也不會把房子讓出來的,但他們也不見得會對李淳發多麼的尊敬。
流民中,一大半都是壯年男性。
而泗水村的村民,則一大半都是老弱病殘,剩下的壯年男性不足百人。
當即便有一名村民冷笑道:“山神?這個世界上有神嗎?有本事你把山神叫出來啊!”
“就是,還山神,我看啊,你們是把那蒼山裡吃人的妖怪當山神了。”
“村長,你說山神,那這山神的神像呢?”
流民變成的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冷嘲熱諷。
被陸河救過的泗水村村民當即便不樂意了,大聲便與那些流民爭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