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美人與禽獸(1 / 1)

程元走到近前,發現這兩頭騾子都是灰色皮毛,渾身乾乾瘦瘦的也沒什麼肉,見他過來了也沒有叫喚,隻是眼裡有哀求之意。

程元對著它們問道:“你們是否也是人?”

那兩頭灰騾忙點頭。

“那好,我這就把你們給救出來。”

程元說完就把鍋端上準備去找水。

聽聞此言,一頭灰騾忙點頭,另一頭灰騾有些遲疑,騾眼裡也有些羞色,可程元沒有注意到,忙著跑去端了鍋水過來,點燃符紙口念咒語,化成符水後就端給了一頭灰騾讓其喝下。

待得那騾皮開了口子,便走到一邊去,等了許久,又不見什麼動靜,便對香兒說道:“香兒姑娘,那女子怕是沒力氣鑽出來,要不你去幫幫她?”

香兒躺在地上閉著雙眼休息,聞言說道:“程公子,不是婢子不想幫忙,而是今天被那兩個惡人拉著走了幾十裡路,又挨了一頓鞭子,渾身是又痛又累,現在想起來都難,婢子真是沒力氣了。”

聽到她這樣說,程元也不好再讓其幫忙,隻得起身走過去。

到了近前,看到那騾皮裡一雙白嫩嫩的腿伸在外麵有氣無力的擺動著,於是說了聲“得罪了”,也不管她聽沒聽見答不答應便抱著雙腿慢慢往外拉,不一會便把她給了拉出來,抱起來一看,也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身形嬌小,不過胸前有料,長著張漂亮的小臉蛋,正紅著臉兒望著救他的男子,和其目光一對上,忙閉上眼睛蜷縮在他懷裡。

程元微微一笑,自己十幾年都沒碰過女人,哪知今晚都看了兩個女人的裸體,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呀!想到這裡,心裡也有些騷動,右手滑到女子屁股上輕輕捏了一把,頓時感覺嫩如豆腐,手感很好,很不錯。

那女子被捏得身子一抖,呼吸也急促了許多,緊緊抓著程元的衣服,把頭抵在他的胸口上,也不說話,看起來就像是任君來采的意思。

程元也不敢多摸,起身把那女子抱到火堆旁,讓香兒找衣服給她換上,接著又走回來照樣一番施為,把最後一個女子也給弄了出來。

當看到這女子的臉時,程元頓時被驚豔到了,這真是絕美的容顏: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此刻她紅著小臉兒,把雙眼閉得緊緊的。

女孩看上去十六七歲,不過隻比程元矮了一點,約一米六七左右,身材前凸後翹,胸前的一對估計有D罩杯,一隻手掌握不住,一頭青絲披散在胸間,真是我見猶憐,太監見了都要流口水,和尚碰上了都想還俗。

程元看著這女孩,憋了一晚的欲火再也忍受不住,一俯身吻在姑娘的臉蛋上,右手攀上了高峰,輕輕一抓。

哇!好大!好軟!好舒服!

那女子經此一弄,再也裝不住了,睜開了雙眼,清澈明亮的瞳孔裡滿是羞澀,柔唇輕呼道:“公子,不要!”

聽得懷中佳人出聲,程元清醒了過來,見自己的右手還放在女子的胸口,忙抽了回來,心裡也有些打鼓。見女子羞紅的眼神望著自己,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辯解道:“在下孟浪了,姑娘實在太美,在下一時沒控製住,就,嘿嘿嘿……”

那女子也紅著臉兒,嬌羞道:“奴家不怪公子,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還未報答,怎會……”

程元抱起女子,向火堆前走去,打斷了她的話,開口說道:“姑娘說哪裡話,在下也是適逢其會,算不上什麼大事。”

說話間走到了火堆邊,香兒和那女孩也都穿上了衣服,見程元抱著這女子過來,那女孩起身叫到:“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程元等那女子穿好衣服才走過來,四人坐在火堆旁,程元從那二人的包袱裡找到了些乾糧分給三女。幾人餓了好些時候,也顧不上女兒家的形象了,拿著食物就一陣狼吞虎咽,等她們吃飽後才聽著叫環兒的丫環說起主仆兩人的遭遇。

原來環兒的小姐姓杜,名婧雪,上月才滿了十七歲,祖籍揚州,祖父杜遠山乃是刑部尚書,不過幾年前去世了。父親杜興現在京城,當上了戶部員外郎,官至從五品。

杜興家中一妻五妾,有六個兒女,杜婧雪是杜興小妾所生,所以在家裡沒多少地位,十歲時就就和母親從京城搬回到了揚州祖屋居住,隻有過年時到京城去和父親團聚。

杜婧雪從小聰慧,喜歡讀書,雖做不得八股文,可極喜詩詞,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聽到這裡,程元不禁暗自想到:“我查!看不出這女子小小年紀還是個十項全能的種子選手,看來除了不能打小怪獸以外,恐怕也沒什麼不會的了,人長得漂亮,家境又好,誰要是娶了這女子,真是壓力山大,也許隻能考慮用武力值來取勝了。”

胡思亂想之際也沒聽清楚在講什麼,等程元回過神來正聽到環兒講到這次出事。

原來杜婧雪在十一月到了京城,和家裡一起過了新年,二月初才從京城回來,因喜愛城外秀山的景色,三天前和環兒出城遊玩賞景,哪知在秀山腳下被楚雄和烏細蟲給盯上了,找機會把兩人給變成了騾馬,一路走了上百裡路,二女都累得渾身無力,直到這時才讓程元給解救了出來。

說到這兒,環兒臉上一臉感激,對著程元說道:“多謝程公子救了我和小姐,環兒無以為報,先在這裡給恩公磕頭了。”

程元忙阻止道:“環兒姑娘,不需如此。”見環兒還要拜下去,隻得去過拉了她起來,說道:“真的不用謝,遇到我是你們的幸運,也何嘗不是在下的幸運呢?若沒有此番變故,在下又怎能認識兩位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呢?”

說完,在環兒手心輕輕撓了兩下。

環兒被撓了手心,又想到剛才屁股又被程元給摸了一把,還給看個精光,不由得滿臉羞紅,跑了回去躲在杜婧雪的身後。

杜婧雪和香兒都疑惑的望著程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程元見狀忙開口道:“三位姑娘還是想想回家怎麼說吧?香兒姑娘還好說,你們二位這麼久沒回去,家裡也不知道多擔心呢?”

三人一聽,也都有些發愁。環兒心直口快,對著杜婧雪說道:“我們這次被這兩壞人劫了出來這麼多天,回去肯定要受罰,要不回去給夫人如實說了,報官把這夥壞人都給抓了。反正老爺和知府大人關係很好,定能把這夥賊人給一網打儘,咱們也能出……”

環兒話還沒說完,三人一齊開口說道:“不行!”把環兒嚇了一跳,望著三人,一臉無辜。

三人也沒想到這麼一致,都有些發愣,還是程元開口道:“杜小姐,你先說,為什麼不行?”

杜婧雪說道“要是我們如實說了,那大家不都知道我們受了這等遭遇,被人看光了身子…”

說到這裡,聲音小了下去,臉蛋也紅了起來。程元立馬低下頭去,假裝咳嗽了幾下。

杜婧雪接著說道:“女兒家的名節不都毀了嗎?我可不能讓彆人知道了,不然我情願去死!”

香兒也接口到:“是呀是呀,要是讓少爺知道我被彆人看光了身子,肯定不會要我了,你們要給我保密呀。”

說完看著三人請求到。

程元和杜家主仆連忙保證,這才讓香兒放下心來。不過她抬頭問道:“我們女兒家要保密,你怎麼也要保密呀?”

程元咳嗽一聲說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雖然會點粗淺功夫,可還想著考取功名好當官呢,要是讓人知道我殺了人,那可讓我怎麼混呀?所以三位姑娘,千萬不要讓人知道我殺了人,特彆是我會武功的事,再說這兩人是錦門的人,錦門可是一個窮凶極惡的門派,而且手下眾多,高手也不少,要是讓他們知道咱們殺了他的門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們大家都不能說,也不能對家裡人說。”

看著環兒還有些不同意,便嚇唬道:“要是讓人查到我身上了,我就把這些都抖出來,我會跟他們說……”

說到這兒,程元臉上帶著絲淫蕩,快速說道:“我會跟他們說,環兒你身材看起來嬌小可不但胸大屁股也很大,香兒姑娘胸口有顆紅痔,至於杜小姐你麼,沒想道杜小姐不僅臉蛋漂亮,胸大屁股翹,而且,嘿嘿嘿,杜小姐下麵更是一片清白呢,哈哈哈……”

話一說完,三位女子都是滿臉羞紅,嬌聲相罵。

香兒姑娘紅著臉說道:“程公子,你好壞呀!”

環兒瞪著雙眼罵道:“下流!”

杜婧雪麵色清冷,小嘴裡吐出兩個字:“禽獸!”

程元哈哈一笑,對著杜婧雪拱手道:“謝謝杜小姐讚譽!”

三人一愣,環兒開口說道:“小姐是在罵你呀,你怎麼還說是她誇你呢?”

程元說道:“我說杜小姐是誇我,這是有依據的。話說從前有個書生半夜趕路,走道一處地方,這裡四周無人隻有一戶人家,於是便上前敲門,想請主人留宿,哪知這戶人家隻有一個女子,家裡隻有一張床,很是不便,於是便拒絕了書生的要求。那書生苦苦哀求,女子心腸一軟便答應了讓他住上一晚。

回到屋內,女子拿了一疊碗裝滿水把床分成兩邊,告訴書生各自睡一邊,不得逾越,不然便是禽獸。兩人睡在床上後,書生想到女子的美貌,輾轉反側了半天都沒能靜下心來,幾次都想爬起來端開碗撲到對麵去,可又想到女子說的話,也不想乾下這禽獸般的事情出來被女子笑話,於是硬給忍了下來。

到了二天早上,兩人起床,女子見到碗沒動過,碗裡的水也絲毫沒撒落,書生正站在一邊,等著女子誇獎,哪知女人臉色大變,喝罵道:我以為你是禽獸,沒想到你這種人連禽獸都不如,說完就把書生趕了出去。”

程元說道這兒,對杜婧雪笑道:“在下做不到禽獸不如,隻能做禽獸,所以我說杜小姐是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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