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讚跟夫妻兩交代完之後就走了,後續的問題他也不用跟進了,對方隻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了。
生兒育女的問題,其實除開身體上的毛病外,剩下的解決起來真的不太難,主要就是搞對了方向就可以了,有太多的夫妻結婚多年都沒辦法懷孕,然後還不知道毛病出在了哪,絕大多數都是居家或者墳地風水出了點小問題。
為啥說是小問題呢?
因為這些問題處理起來的話都比較簡單,比如家裡的某個布置擺錯了也可能導致會出現這個結果,但有意思的是,也許說不上什麼時候這個布置被無意間給變動了,那自然毛病也就不存在了。
說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夫妻的主臥,要麼是屋頂的房梁不對,要麼就是窗外有假山等什麼布置,導致了不能懷孕,但這對夫妻要是有那麼一個星期或者半個月左右在外麵居住的話,然後行了房事,那就有可能會開花結果了,畢竟外在的誘因不存在了。
王讚回到了土地廟的時候,剛一進門就看見薑瑜影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翹著腿在擺弄著手機。
“姐們,我就好奇問問,你來我這是不是跟上班似的,到點就來然後下班就走啊?”王讚開到她麵前,手插在口袋裡,很無奈的問道:“你的大好年華不能都蹉跎在這廟裡吧?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啊,你沒事走走逛逛的不行麼,你說你在一土地廟裡打發時間,人生不都浪費了麼?”
薑瑜影放下手機,抬頭說道:“你不用給我說這些道理,我就問問你,我這麼做犯法不的吧?”
王讚:“……”
薑瑜影振振有詞的說道:“不犯法就行,你聽過一句話麼?叫有錢難買我樂意,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你管我?我覺得你這土地廟空氣好,我願意過來不行麼?”
王讚無語的朝著她擺了擺手,說道:“得,行了,你高興就好,我懶的多管你這閒事,但是以後你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了,你彆跟我說後悔就行,我也沒什麼可賠付你的”
薑瑜影頓時笑得很誇張的說道:“你想多了,我真就是這兩個月度假休息,實在不想去彆的地方才留在崇明這裡的,你也知道啊,像我這種大明星去哪裡都得戴個口罩和帽子,然後把自己給包裹成一個粽子實在是太煩了,你這邊到還好,我隨便轉轉也沒幾個人認識我,我樂得自在啊”
“嗬嗬,你高興就好……”王讚拿了個蒲團過來,坐在上麵後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
薑瑜影用手托著下巴,眨著眼睛說道:“唉,有個事你幫幫忙啊?”
王讚斜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喏,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願意幫了”薑瑜影笑眯眯的探著身子,跟王讚說道:“下個月有不少朋友和同行要來崇明這裡開個遊艇趴,就是度假山莊這邊組織的,在港口那裡的遊艇會,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唄?”
王讚直接搖頭說道:“沒時間啊,我還得在這看裡看土地廟的大門呢,你自己玩去吧”
“不是,你就不能給自己放個假麼?我拜托你了,都是年輕人生活你不得豐富多彩點麼,天天守著個破廟,你圖什麼啊?”
王讚淡淡的說道:“我圖自己的信仰,還有我的後半輩子……”
這間土地廟對彆人來說可能是沒啥意義,但對王讚來講,這確實就是他的後半輩子。
這是他和白濮的後幾十年所有的希望所在。
另外一頭,小紅夫妻倆自從王讚走了以後,就按照他的吩咐去了市場上買了幾棵鬆柏樹還有塊石碑回來,天黑之前都給栽種和安放好了,到了晚上吃過飯,洗漱完畢兩人上到了床上。
“老公,你說廟裡麵的那個先生說的話,到底能不能信呢?”
“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什麼叫能不能信?不信的話,我們都按照他說的給安排完了,你這時候還懷疑的話,是不是有點馬後炮的意思了?”
“嗯,這倒也是,那你說咱倆往下……”
小紅的丈夫想了想,轉過身一把將媳婦給摟在了懷裡,呲著牙說道:“他把什麼事都給咱們安排好了,那現在不就是差吹起個東風了麼?長夜漫漫,咱倆都無心睡眠,那不如乾脆就順著他的話來好了,咱們今天晚上就開始播種,然後看看過幾天能不能結果,我的意思就是……節奏不要停”
小紅咬著嘴唇說道:“你天天晚上耕地能行麼?我跟你說,我肯定不怕啊,就沒有能耕壞的地,隻有會累死的牛”
“問題不大,你這一畝三分地,我畢竟是比較熟悉的了,節奏我肯定給你掌握明白的……”
這天過後,小紅這夫妻倆果然就按照王讚說的來了,一晃過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小紅掐著手指算了算,發現自己到日子了該來的還沒有來,心裡就突然“忽悠”的顫了一下,女人對這種事向來都是非常敏感的,她心中就隱約覺得可能不太對勁了,於是第一時間就去醫院賣了試紙。
回到家裡試了一下,看著鮮紅的杠杠,小紅的心不爭氣的就“砰砰”的跳了起來,隨後她趕緊拿著試紙就找到了自己的丈夫,夫妻兩人憋了半天都沒有喘過氣,實在是因為這幾年因為懷孕這個事他們把自己都給搞的筋疲力儘了,而一旦麵對這種事實的時候,心裡肯定是一下子都難以接受的。
這天午後,小紅夫妻兩人就趕緊去了一趟醫院,一個小時之後他倆出來臉上都洋溢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從醫院裡回來之後,夫妻倆第一時間就拎著一些水果去了土地廟,進來之後就從身上掏出一堆紙票子塞進了功德箱裡麵。
王讚是沒啥意外的,一切肯定都是儘在掌握中的,但對這對夫妻來講,他們可謂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王先生,謝謝您讓我老婆懷上了”小紅丈夫激動的說道。
然後,薑瑜影一臉懵逼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