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成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啊,心急的麼,你說咋弄咱就咋弄吧”
其實王讚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劉昊然就在這裡,但村子百來戶的人家呢,你也不能進去就挨家挨戶的翻吧?
王讚勸了兩句之後,劉亞成也安穩了下來,就看著他那意思是你說怎麼辦吧?
王讚也沒有說話,站在路邊抽著煙望著習水村的方向,腦子裡將這裡的風水給過了一下。
這村子從外麵來看的話,整個村都是四四方方的造型,然後一條條橫向縱向的馬路貫穿在村子裡,路的兩邊都是蓋著四五層的彆墅,紅磚綠瓦非常的養眼有欣賞性,不時有車子從村子裡進出著。
這就是南方最典型的那種富足的村子了,可以想象的是生活在這裡的人一定都很幸福,但誰能想到習水村這麼富的村子居然很少有人能生育?
王讚是在簡單的打量著村子的風水,說實話這村子的運勢是不錯的,習水村前不遠就是海邊了,後麵大概幾十裡地外還有幾座山,他們所在的方位地勢平坦,這就是風水裡麵非常常見的背山麵水,背有靠山門前開闊,是比較利於生根發財的。
除開這一點,王讚也沒發現習水村的風水對於生育方麵有什麼影響啊。
其實風水對於生育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特彆是家居風水,新婚夫婦的臥室裡如果上麵有橫梁壓頂,床被路或者灶台給衝了,鏡子擺放的位置不對,主臥洗手間門開的方向不對,又或者臥室裡有魚缸,臥室下麵的一層放著神龕神位等等,這些因素都是不利於懷孕的。
有很多人結婚多年來,身體沒問題,也沒有用什麼措施,那還是不能懷孕的話,基本就是跟自家的房子有關係了。
那從整個一塊地方來講,如果這習水村的對麵,有一座像尖刀一樣的山峰直插村子的話,也是一種影響。
反正總得來說吧,一兩戶三四戶人家不懷孕那可能是個人的問題,但如果整個村子都不行,那就是風水方麵的問題了。
閩南人本來就注重風水,信媽祖,這一點他們是肯定懂了,也一定有過很深的研究,那如此一來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那這可就是個大麻煩了。
王讚看了半天也有些皺眉了,頭緒沒有找到,他就跟白濮和劉亞成說道:“我們先這樣,彆以找孩子的目的進村了,不然人家肯定就能發現我們的不對頭到時候絕對會橫加阻攔的,咱們呢就以彆的方式進去,隱藏一下自己的意圖,再一個,劉昊然才六歲這,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是比較貪玩的,不可能天天都呆在家裡不出門吧?我們就用守株待兔的方式等著,早晚肯定能夠看見這孩字,到時候找到了再研究,行麼?”
劉亞成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此時的思緒也有些亂,隻能一切都聽王讚的,白濮這時忽然說道:“倒是有個好的辦法,這村子不是做海產品生意麼?我們就以來談合作的方式,比如長期大批量的購買他們生產的產品,然後在村子裡用考察的名義逗留幾天,對方就可對不會在懷疑的了”
王讚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點頭說道:“彆說,你這個法子還挺靠譜的,中!”
隨後王讚又叮囑著劉亞成,那意思是你彆露餡了,儘量跟在我們兩個身後彆吭聲,其他的問題我倆來周旋。
辦法一定下,王讚,白濮還有劉亞成就朝著習水村走了進去,三人穿過了幾條街道打聽了一下,就來到了村委會這,打算負責的人聊一下。
村委會前麵,王讚忽然扭過頭看向了對麵,一條小河邊建這一棟挺古老的祠堂,上麵的牌匾上寫著“薛氏宗族”四個大字,祠堂的麵積大概有一百多平左右,大門緊閉著,很老舊,不過可能被長期修繕的原因,看著也挺莊重的。
像南方的這種村子,幾乎每個都是有祠堂的,而祠堂的重要性在村民中是極其重要的,說句不太誇張的話,那都比自己的命還要看重了,在他們來看的話,祠堂就是他們祖祖輩輩維係命運的一種寄托,自家可以住著草屋,但祠堂必須修建的高大上。
而在王讚的眼裡此時卻是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薛氏宗族的祠堂氣運挺強盛的,這主要是體現在了財運上麵,但除了這一點外,祠堂的周圍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紅暈,把整個祠堂都給包裹住了,這種現象在風水裡麵叫做紅鸞斷喜。
紅鸞是一種傳說中的神鳥,意義就是主人間婚姻生子喜事的。
此時習水村的祠堂上出現了這種紅鸞霧,但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了,因為紅鸞不散就會子孫全斷,這是一種極其邪門的現象。
王讚沒想到習水村居然會有這種事發生,他也隻是在歸藏裡麵看到過介紹,基本上是很難看到的。
白濮見他停下就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王讚收回眼神,搖頭說道:“沒什麼的,有點意外的東西,行了,我們進去吧”
三人走進了居委會,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操著生硬的普通話問道:“你們找誰啊?”
“你好,是這樣的,我是馬來一家連鎖超市的負責人,聽說你們村子生產海產品,我就想過來實地看看能不能夠省去中間商這個環節,直接從你們這裡進貨,在馬來的很多地區我們都有超市經營,每年所需要的產品很多……”
白濮關於做生育方麵的事,那一開口就肯定是相當專業的,三五分鐘的時間裡她跟對方一嘮,直接就讓這個中年女子深信不疑了,然後就跟他們說稍微等一下,她去叫村主任過來。
等了七八分鐘,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就回到了村委會,路上他也了解了一下他們三個來的目的,所以挺熱絡的跟他們握了手之後就說道:“正好中午了,吃個飯吧在村裡,我們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