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有一陣風吹了出來,在玄門五脈,茅山,天師等道門中掀起了一陣波瀾,驚的聽聞的人一陣心動。
有人說,連山和歸藏兩書現世了,有人懂得書中術法,並且還是舉例說明的,言之鑿鑿!
這股風自然是從南昆侖那裡吹過來的,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何玄門相字脈知曉此事之後捂著蓋著沒有宣揚出去,那為什麼南昆侖卻把這陣風給放了出來,這明顯是不合常理啊,三個和尚沒水喝的道理難道他們不懂麼?
崔玄策是這樣說的:“這一塊大蛋糕我們明顯已經無法自己吃下去了,王冬至展露出來的手腳我們根本沒辦法應對,既然如此的話,自己吃不了這塊蛋糕為何不拉上其他人一起吃呢?雖然是分的少了一些,但總歸還是能吃到嘴裡的,總比一口都吃不到要強”
聰明人永遠都不會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望洋興歎,而是會想儘辦法的去觸摸到。
崔玄策的說法得到了昆侖上下的一致認同,他們經過商量後認為,應該把這個消息放出去,讓全天下所有對連山和歸藏感興趣的同道中人全都湧出來,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從王冬至和王驚蟄的身上挖出連山和歸藏來。
所以,這麼一來的話,就像王冬至所說的那樣,王驚蟄你要小心一點了,你現在就是唐僧肉了,而姐姐我卻是白骨精,他們不見得敢招惹我,但惹你還是沒問題的。
確實,消息出來之後,很多人就聞風而動了。
京城,某地。
易天逸和易蘇蘇還有大師爺,二師爺等人齊聚一堂,臉上神色都很難看,傳出來的消息對他們來講,那是相當的惱火了。
“這麼一來,我們和王驚蟄之間的約定,似乎就成了一紙空談,全都作廢了啊”易天逸歎了口氣,說道:“本來隻有我們才知道的隱秘,現在鬨得天下皆知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易蘇蘇握著小拳頭揮了揮,咬著小牙說道:“太討厭了·····”
大師爺和二師爺對視一眼,都沒有發表什麼言論,兩人心中明顯有什麼算計在琢磨著。
玄門總堂已經下令,要針對此事開個會了。
玄門五脈,山醫命相卜本來是各自為政的,互不乾涉,但畢竟這五脈是源自於玄門的,上麵還有個總堂,雖然對各個分支沒有管轄和管理還有支配的能力,但卻可以在遇到大事的時候把五脈召集起來共同協商。
這一次,玄門五脈的召集,就是因為連山和歸藏現世的原因。
“總堂的意思,無非就是一點,肯定是想要和其他人一樣,全都朝著王驚蟄去下手,這是明擺著的,這麼大的誘惑玄門不動心那都怪了,所以啊,擺在我們麵前的問題就是,到底要不要和玄門共進退?”二師爺皺眉說道。
大師爺抬頭問道:“你們的意見呢?”
“大師爺,我覺得當然是跟著總堂的腳步走了,我們五脈向來都是共同進退的,並且雖然之前我們和王驚蟄有過接觸,他也答應過了,但畢竟還是一紙空談啊······”有人明顯是趨於想要隨波逐流了。
“那豈不是要站在那個小子的對立麵了?”易蘇蘇皺眉說道:“我們這就是出爾反爾了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變就變不太好吧?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講,承諾可不是空談吧”
“利益為重!”
易天逸歎了口氣說道:“跟隨總堂的步子是沒錯,不過我覺得,既然當初已經和對方協商好了,就不要輕易去改變了,畢竟跟那麼多人去搶一塊肉,到最後我們能分到多少還是一個未知數,但如果咱們依照先前的約定,得到的利益可能會更大”
“那如果王驚蟄被人先給搶走了怎麼辦?現在可是有一群餓狼在盯著他呢”二師爺反問道。
大師爺敲了敲桌子說道:“先不要爭了,等去了總堂看看之後在研究,但暫時不要和王驚蟄交惡,我們靜觀其變吧”
於此同時,雍城。
北出馬的人也聚攏在了一起,午橋背著手聽著後麵的爭論。
“看來真是那個女人無疑了?我們從京城追到了雍城,她人卻跑到隴西去了?還跟南昆侖的人起了糾紛?嗬嗬,這還真是個不安分的女子啊,當初可沒少讓我們北出馬頭疼”
大概在一個多月前,北出馬有人在雍城遭遇上了王冬至,兩方因為一件事起了衝突,其結果就是王冬至乾脆利索的把人都給放倒了,然後飄然而去。
但是,當時北出馬的都是幾個硬手,跟王冬至交手的時候,硬是逼得她使出了渾身解數才脫身,甚至差一點都被圍攻的沒有走出來,最後不得已王冬至動了壓箱底的功夫才脫身,而由此也露出了她的底子,於是午橋帶人急忙趕了過來。
“這女人居然還有個弟弟?從昆侖那邊的人口中傳述出來的消息是,似乎他的風水一道還挺有含金量的?這姐弟倆是什麼來頭,連山和歸藏怎麼都在他們手中呢?”
“你管他們什麼來頭,隻知道我們的機會來了就是······”
“什麼機會?”午橋回過頭皺眉問道。
他一問,剛才說話的幾人都愣了下,隨即有人說道:“打劫啊,是不是?好東西誰都想要啊,要不到那就搶唄”
“哈哈!”
北方的人骨子裡,多少都充滿了一點匪氣。
午橋掃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道:“南昆侖的人是蠢貨麼,你們覺得?”
“呃,似乎不會太蠢吧?南昆侖大弟子崔玄策據說挺有才的,即將要接掌這一代昆侖掌門的人”
午橋反問道:“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會把這個消息露出來,你們都不奇怪啊?除非南昆侖的人都是一群豬,才會蠢得放著這麼大的好處不獨吞,而傻乎乎的把消息往外放,換成是你們知道哪裡有座金礦的話,會喊著外人跟你一起去挖?這是在評選道德模範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