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給暴君的任務,就是這幾輛坦克。
整個戰場上,這幾輛坦克才是最具有威脅力的,它的裝甲不是重型狙擊槍可以擊穿的,就算女槍神夏敏也沒有辦法,哪怕它是頂級的槍手。
“轟!”
一輛坦克開火,炮管吞吐著火焰,炮彈出膛。
瞬間,在一名舔食者附近,這一發炮彈爆開,掀起了一大片的沙土。
一名舔食者被撕裂,殘廢地倒在地上,幾乎不成人形。一塊濺起的石頭,擊穿了它的大腦,導致了它真正的死亡原因。
下一刻,暴君們終於是到了這幾輛坦克邊上。
借著這一種夜色,加上幾輛坦克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才讓暴君們輕易地出現在坦克邊上。
隻見到看起來並不是高大的它們,卻是六隻一組,前後將一輛坦克給圍了起來。
像趙高飛,它竟然是站到了坦克的前方。在燈光下,呈現出了它冷漠沒有一絲感情的臉,隻是它的眼睛裡帶著的噬人之意,卻是讓人感覺到驚恐。
坦克的駕駛員眼睛裡露出凶光,想開著坦克直接撞過去,將對方碾壓掉。
趙高飛卻是彎腰,手抓住了坦克前方的裝甲邊裙。瘦小的他,在這一刻卻是爆發出了恐怖的力量,兩條手臂超過差不多五、六噸的力量,讓這坦克被微微被抬離。
如果隻是趙高飛,肯定不能將坦克怎麼樣。
但其他的五名暴君同樣是圍在旁邊,它們同時合力,無聲無息間,就將這一輛坦克給抬了起來。
這一些坦克,不過是輕型坦克,而且還是七、八十年代的舊式坦克,戰鬥載重也就是三十噸左右,六隻暴君的合力,完全可以將它給抬了起來。
駕駛員剛開始還不以為然,可是下一刻,卻是眼睛睜得巨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自己駕駛著的坦克,竟然在升高?
“上帝。”
驚恐聲中,他發現坦克竟然被人給抬離了地麵。
如此可怕的一個事實,讓他有一種崩潰感,這可是坦克,將近三十噸的大家夥,就這麼被人給抬起來了?怎麼可能?
不說他,就是坦克裡的填裝手和車長、炮手,全都是懵了。
隨即,不等他們有什麼反應,坦克直接被人給掀翻掉,炮塔落地,狠狠地砸進到了下麵的沙土裡,被翻了一個四腳朝天。
“呼叫指揮部,我們的坦克受到了襲擊,被人給掀翻了,失去了戰鬥力。重複一遍,我們的坦克被人掀翻,失去了戰鬥力。”
車長呼叫著,聲音帶著顫抖。
這一種情況,完全是前所未見的,在戰場上,自己的坦克被人給掀翻了,實在難以置信。如果不是自己正經曆著這一幕,他都會認為是荒唐無比的事情。
如同一個開關,隨著第一輛坦克的彙報,又是第二輛,第三輛……
四輛坦克,幾乎是前後,被人給掀翻掉了。
四腳朝天的坦克,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許多駕駛員甚至還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他們隻感覺到有人接近,然後下一刻坦克就被掀翻。
暴君的力量還有狂暴性,讓它們一靠近坦克,不管坦克是否在前進,硬是用它們的血肉之軀靠近著坦克,直接就乾。
異化過的手臂,比起合金來還要堅硬,所以它們可以無視掉了前進著的坦克履帶,硬是卡著坦克的履帶將坦克給掀翻掉。
初代的暴君,它們的手臂可以異化,化成尖銳的利刃。
當然,這一種異化,陸川不敢讓它們顯露出來,如果顯露出來,這就和怪物沒有什麼不同了。不敢保證有沒有泄露的前提下,用它們的力氣就足夠了。
四輛坦克,被掀翻,暴君們沒有攻擊外麵的人,而是像輛坦克一樣,向著城鎮裡麵突進。
黑暗,給了它們更多的機會,它們突進到城鎮裡,隻要是手中持著武器的人,都是它們必殺的對象。
迎著子彈,它們硬扛著,任由這一些子彈在自己的身上爆出一團團的血花。
一但靠近,巨力下,每一擊,都是將這一些反武裝力量的士兵轟飛出十數米之外。受力點的位置,骨頭全部碎裂,內臟被轟碎,陷下去的地方,其實內部已經一片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
五、六噸的力量,轟到人的身上,豈是開玩笑的。
論起力量來,暴君才是真正的人形機器。
外表是瘦小,可是這隻是它在偽裝者係統加持下的效果而已,真正的情況,則是它們依舊是那個高達五米的暴君,承繼著這無上的力量。
扛著子彈,衝進到士兵群中,每一拳都是伴隨著慘叫被轟飛出十數米之外,落下時,已經是一具殘缺的屍體。
“怪物啊!”
驚恐的喊叫,一切卻已經是遲了。
殺戮在這裡出現,任何持槍的人都是暴君的目標。它們不管你是反武裝力量,還是雇傭兵,或者是平民,隻要手裡有武器,就是必殺的對象。
如同機器人,它們執行著這一種不帶一絲折扣的指令。
而兩百隻地獄犬,它們才是真正的殺戮機器,它們衝進到了大街小巷中,將裡麵的士兵撲倒,瘋狂的嘶咬下,僅僅是數秒,就可以終結掉對方的生命。
似乎感覺到不妙的奧卡姆他們,有些慌了。
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詭秘了,先不說這一些被殺死的人是怎麼複活戰鬥的,這出現不知道多少的高大犬類又是什麼鬼?
從反饋回來的信息中,像是前麵的士兵遇到了不可思議的變故?
也許是自信的原因,奧卡姆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有些靠近城鎮的外圍,而且隻是在一幢數層高的樓房上。
瘋狂突進的地獄犬們,很快就鎖定了這一個目標。
“它們來了,快關門。”
“開槍,開槍,殺了它們。”
“攔住它們。”
湧現的地獄犬,剛開始隻是幾隻,可是很快就變成了十幾隻。它們衝進到這樓房裡,迎接著的是這裡雇傭兵的開火。
然而,讓這一些雇傭兵絕望和驚恐的,卻是他們發現這一些高大的犬類,它們哪怕被打成了蜂窩一樣,可是它們並沒有死,還是前仆後繼地湧上來。
他們什麼時候能夠看到過這一種情況?這些犬類,像是不死的怪物一樣。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遲了。
撲過來的地獄犬們,張嘴就咬,高大的它們,一口下去,咬中脖子的連腦袋都咬下來,咬中了手腳的,全都是在“哢嚓”聲中,被咬斷。
慘叫著,這裡的雇傭兵掙紮著,卻是很快失去了氣息。
“嘭!”
關著的門,起到的作用並不大,地獄犬的力量,它們的撞擊下,這一些門扇破碎,然後拚了命地擠進去,哪怕因此讓它們變得血淋淋。
帶著一身槍痕的它們,這一刻真的如同地獄來的惡魔,帶來了死亡。
奧卡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他們的死不是死在槍口下,而是在這一群犬類的嘴巴裡。當地獄犬吠的數量突破了數十隻之後,根本阻攔不住。
一窩蜂突進來的地獄犬,是被打死了五、六隻,可是整個房間裡的人,全被咬死在這裡。
可以說,他們過於自信,正好被地獄犬一鍋給端掉了。
在數十隻地獄犬麵前,他們的反抗是如此的無力。甚至他們死的時候,都難地接受這一切,因為他們開槍了,可是這一些高大的犬類卻擁有不死之軀一樣。
…………
這一夜,對於整個城鎮來說,是一個驚恐之夜。
原本就沒有什麼平民的城鎮,每一個平民都是在各類的慘叫聲瑟瑟發抖。他們的家裡,闖進了血淋淋的巨大犬類,又有一些凶神惡煞的人闖了進來。
手中沒有武器的他們,隻能是抱成了一團,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而恰恰是沒有武器的人,才能幸存下來,隻要手中有武器的人,迎接的就是讓人絕望的殺戮,陸川這一個老板的指令沒有解除,它們都會一絲不苟地執行下去。
後半夜。
陸川麵無表情地站在一輛裝甲車的邊上,四周是形同鬼魅一樣站著的喪屍。一夜的殺戮,對於陸川來說,損失很大,損失完全是以億計的。
“收拾戰場。”
陸川下達了指令,所有的喪屍動了起來。
一具具屍體被集中起來,他們的武器、彈藥被單獨收拾成了一堆。
數門雙聯高射炮,由於是地獄犬出動,隻是殺了人,這高射炮還保持著完整,這對於陸川來說,算是非常不錯的收獲了。
高射炮和旁邊基數不少的子彈被陸川笑納掉了,收進到了儲物空間裡,攜帶了幾次之後,生化工廠的倉庫裡,武器、彈藥堆成了小山。
而這裡的裝甲車,還是可以用的,陸川同樣是帶走。
可以說,任何能用的武器,都是陸川的目標。
裝載著火神炮的皮卡,散落被集中起來的火箭筒等等,從這一些大件到一支支的狙擊槍。全被陸川給帶走了。
戰場的掃蕩,除了屍體之外,有用的陸川都不會放過。
在這裡,幾乎看不到活口。
很簡單,喪屍對生命的靈敏,讓它們可以判斷出對方是生還是死。另外,執行著陸川指令的喪屍,手段之凶殘,隻要被纏上,隻有死路。
一具具的屍體被堆積起來,看到這一個屍堆時,陸川也是臉色有些發白。
這一次攻擊頭盔雇傭軍的人數,單是雇傭兵就超過了千人,更不用說還有差不多的兩千反武裝力量,三千多人一個讓人震驚的數字。
陸川知道,一但這一件事情傳出去,就這戰死的數量,足可以引起全球的轟動。
可以說,這一次參與戰鬥的人,沒有一個活口。
不知道為什麼,陸川感覺自己手腳有些發軟,特彆是麵對這三千多具屍體組成的屍山時。有一些鮮血還在滲著,地麵被染成了紅色。
一隻隻喪屍出現在陸川的身後,每一隻的身上全都是沾染了大量的鮮血,它們目睹著這屍山,卻沒有一絲感情,仿佛眼前的一切不存在一樣。
可是陸川卻做不到,他的心在顫抖著。
哆嗦著,陸川卻知道,自己必需要趁著天亮前,處理好這一座屍山。
沒有遲疑,隨著意念,這一座屍山被咬掉了一口一樣,消失了五分之一。下一刻,陸川出現在末世裡,他衝出了生化工廠,將這大量的屍體扔到了一處開闊的廣場上。
往返著,直到將這一座屍山搬空。
地麵上染上的鮮血,這是陸川沒有辦法的,反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做到這一點就足夠了。如此一來,外界就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什麼,就算知道什麼,隻會曾經頭盔雇傭軍的可怕而已。
整個戰場的打掃,在利用儲物空間的情況下,除了滿地的鮮血和一些碎肉,幾乎什麼也沒有留下。排除掉這一些特征,甚至不會讓人想到這裡經曆了一場戰鬥。
除開這一些,損失掉的喪屍,在陸川的指令下,生化工廠會將它們蒸發掉。
損傷嚴重的,或者是殘廢、受傷的,則是利用生化工廠的時空能力,隔時空進行修複。這讓陸川肉痛,這一種修複,價格是平時的兩倍,幾乎可以製造出一隻新喪屍了。
可將這一些殘廢的喪屍拋棄掉,陸川又於心不忍。
這些喪屍會殘廢、受損嚴重,無不是服從自己的指令,拋棄它們,和拋棄戰友有什麼區彆?花費再大,這一筆錢,陸川也願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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