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家嫡傳弟子大婚,也不是一件小事。
一般能修煉到築基期修士,就很少有大婚。因為大婚意味著是琴瑟相和,陰陽相濟,這要求兩人修為差不多。
而修煉到築基期的修士,要麼沉迷於修煉,不會找道侶,要麼就是納妾,多是找貌美的低階女修,談不上這麼隆重了。
而且築基期大婚,也不合適。
隨著修為的提升,要孕育後代會越來越難,因此,低階修士的後輩較多,但是高階修士的後輩一個少。
大婚之日。
整個魯家都張燈結彩。
靈酒靈米,擺了幾百桌。
凝元期修士來了數百人。
至於高階修士,王元等人是見不到的,應該在他處。
三大宗門之中都有家族送來賀禮,婚禮辦的厚重奢華。
王元混跡在人群之中,吃著靈酒和靈米,什麼話也沒說,什麼事也沒做。
等到大婚之後,王元又閉關修煉。
不過在有心人眼中,前幾年威名大震的天才真傳,修為突破失敗,精氣神虛浮,根基受損,須得打磨幾十年。
這一打磨,要想進階築基期就很難了。
許多家族,暗地裡也放心了很多。
……
青雲宗外。
一位築基期修士在幾百裡外拿著羅盤,臉色鐵青。
羅盤之中,氣流已經消散了十之六七。
“族長這寶物,時間有限,若是這時間內抓不住此人,那以後就再也找不到了。”築基期修士有苦說不出。
誰知道剛出水麵的凝元期,竟然和妖族交好。
自己一出手,竟然被女妖打成重傷,隻能倉惶逃竄。
休養了兩年時間,傷勢終於恢複了。
可再一探查,這人竟然是在青雲宗。
“現在隻能等他出來之後再找機會,可是這氣息卻不能這麼消耗下去了,我先封閉這氣息,等兩年之後再探查一次。”
築基期修士很快做了決定。
手中法訣一掐,封禁了羅盤之上的氣息。
氣息不再消散,築基期修士才是悄然離去。
能進階築基,對南國也是很熟悉的,可以拜訪舊友,或者搜尋一些寶物。
……
大婚之後兩個月。
王元和魯明翰在洞府之中相對而坐,交流修煉經驗。
相比較和其他人交流,王元和魯明翰交流的更加順暢,兩人關係好,交流修煉經驗上可以毫無保留,而且兩人修煉到功法都是不凡,都是凝元六層巔峰,很多地方都有可以相互借鑒的更多,對以後的修煉大有裨益。
“王師弟,你這水牛三轉功,我特意問了問家族之中的長輩,這功法的秘術倒是十分了得,三轉秘術,每一轉都能一定程度上改變天賦,夯實根基,增進修為,但是這三轉秘術,一次比一次複雜,沒必要修煉完全。”
魯明翰道。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
王元神色微微凝重,點了點頭:
“其實此事,我也有考量,現在第一轉和第二轉已經修煉完畢,這第三轉若是能修煉成功,固然能大大穩固根基,對以後修煉有不小作用,可這第三轉,修煉之時,和一轉和二轉有所不同,一不小心,就有危險。”
“而且這第三轉的靈材,需要比第一轉和第二轉都難得。我第一轉和第二轉秘術所需要的靈材,都是機緣巧合得到的,這第三轉,就難了。”
“如此最好,這功法第三轉,似乎這幾百年間就沒人修煉成功過。”
魯明翰低聲的解釋道:
“這功法本是修改妖族功法得來的,有些地方固然有玄妙,可卻是取巧了,不如宗門的嫡傳功法實在,師弟還是儘早轉修吧。”
王元點了點頭。
此事王元也在盤算。
若是遇不到合適的機會,那進階凝元期七層之後,水牛三轉功修煉到極限了,那第三轉秘術就可以舍棄了。
有了陰陽屬性的天賦,接下來的功法就可以繼續修煉。
隻不過按照現在的天賦來說,修煉純陽地元幽冥流水卷會稍稍有些緩慢,對以後修煉不利。
和魯明翰交流完畢,王元又購買了一些丹藥。
魯家那位師叔祖煉製的丹藥,效果極好,一般人是買不到的,但是王元找魯明翰購買,還是能買到兩瓶的。
買完丹藥,王元在洞府之中剛剛閉關修煉一個月,一個王家弟子就來到青雲宗。
這些年,王家弟子之中有二十多人進入到青雲宗。
這是凝元期修士出去建立家族的福利,青雲宗也樂得宗門越加繁盛,加強和附屬家族的聯係。
“族長,這是族中長老給族長的訊息。”
練氣中期的修士恭恭敬敬的遞上來一個玉簡。
這弟子王元有印象,是滄河王家之中的一位下上靈根的弟子,天賦不錯,而且難得的是行事穩重,修煉踏實,又有幾分機警。
王元結果玉簡,查看了一番,眉頭便是皺起:
“這些年平陵王家可有弟子去滄河?”
“有,前幾個月有數十人來到滄河,隨後又匆匆離去。”練氣中期弟子說道。
王元點了點頭,讓這弟子下去。
“平陵仙脈的族長竟然是舊傷發作,生命垂危?”王元眉頭皺起,有些不可思議。這玉簡之中的訊息很簡單,那位平陵仙脈的族老派人送來了訊息,說自己舊傷發作,快要不行了,臨死前想要王元回去一趟。
一方麵是聯絡兩個王家,另外一方麵,涉及到王家第一個傳承隱秘。
此事隻有族長世代單傳,王元雖然另立青雲宗王家,但是也應該知曉。
這話裡話來,在暗示王家有特彆的的傳承。
似乎往家也有一處藏寶之地,傳承之地,裡麵有不少寶物,可以幫助王元進階凝元後期,甚至是築基期。
這樣的話,王元就有些遲疑了。
若是真有這樣的好處,怎麼輪得到王元。王元就想拒絕。
但是在此時,提示語再次出現了:
火中取栗!
這提示語一出現,王元心底一沉。
這一條提示語是王元設計的,而且記得很清楚,一旦出現這提示語,意味著有兩方不同的生死之敵。
而唯一生存下來的機會,就是借力打力。
想到這裡,王元就明白這一次王家之行,定然是凶險無比。
可另外一方生死之敵,王元心底也想起來了那突然那偷襲之人。
想到這裡,王元和魯明翰單獨說了一番之後,就告辭離去。
祭起飛行法器,王元朝著平陵仙脈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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