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我乃江城蕩妖使(1 / 1)

仙籙 布穀聊 2203 字 2個月前

(人窮誌短了)

(看見大家的痛批,又放不下全勤了,真是沒出息)

(先整章重複的四千字湊字數)

(目前還在外麵,估計一兩點回家,熬夜碼不現實了)

(準備給領導請個假,爭取上午補上改過來)

(得罪領導,得罪讀者,真的不知道值不值)

(但是全勤肯定是比一天假值)

……………

許道的墨魚飛劍有相配套的煉化法訣,而且還有一定的概率演變成金丹法寶般的存在,已然是他手中的第一利器。

因此眼下得到了玄鐵金瓜錘,他欣喜之餘的另外一個想法,便是讓墨魚劍將此錘子吞食掉,繼續提升飛劍的威力。

腦海當中思緒翻滾,就著這個想法,他好生的思忖起來。

“我雖然能夠將玄鐵金瓜錘提起來,但此錘畢竟不是我的法寶,除了運用其重量砸人之外,暫時還不知道它有何異效,發揮不住築基法器全部的威力。”

“而且我隻會劍法,並不會錘法,運使鐵錘多半要近身肉搏,相比於動用飛劍更加凶險。”

“再則,此法器保不住就留有雷詔或洱海道宮方麵的暗手,能夠根據法器追蹤我,甚至是隔空咒殺我!”

其中最後一點,正是許道最為擔憂的。

剛才他之所以特意留雷亮嘯一命,除了準備事後逼問外,提防的就是此人一旦身死,會立刻驚動到對方背後的勢力,給他招來麻煩。

至於揮錘的時候,他為何又乾脆果斷,沒有顧忌到這些因素,那便是另外一個考慮了。

與人爭鬥,當然是先下手為強,越狠辣越好,遲者生變,慮則生多。

梳理一番,許道心思頓定:“吃到嘴裡的,方才是自己的!”

他掃視著一片歌舞的酒宴,後期道徒們神色各異,在庭院的四周,還有一道道目光窺視過來,是蕩妖東堂的其他道人。

應是庭中驚變已經傳播出去,惹來了蕩妖堂道人們的警惕,但四間堂口的負責人就在堂中,形勢莫名,這些道人也不知該當如何處置。

膽大點的,驚懼之餘尚且守在蕩妖堂當中,等候著後期道徒們發出吩咐;膽小的,則是早早就棄了蕩妖堂,奔走出去避禍。

許道心中想到:“隻怕這些人當中還有舍詔道士的人,已經、或是在想辦法將剛才的事情通報給道士們。”

雖是在意舍詔道士們,可能得了通報就會立刻趕來,但他仍舊安穩的端坐在首座上麵,怡然自樂,時不時還和身邊侍女模樣的蘇玖打趣幾句,頗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這讓底下的白供奉等人瞧見了,心中更是驚疑,各自冒出些想法:

“看來呂道長真可能才是正牌的蕩妖使!”

“如此手段、儀態,隻有大家子弟、道門中人才有,哪裡是散修能夠具備的!”

“難怪此人身旁那女子明明也是道徒,而且修為還不弱,卻甘心在這人身邊做奴婢……”

七個後期道徒,連同庭外已經知曉事變的其他道徒們,一時間全都腦補起來。

如此情況,也是許道並未立刻離去,而是喝令酒宴繼續的主要原因,他不能在這些人麵前漏了怯。

更重要的,他還要借著這些人口舌告知舍詔道士,使得道士們也拿捏不準他的身份。

但形勢尚且緊張,許道也不能在現場久留,否則正麵撞上趕來的舍詔道士們,可就不好了。

他得趕到道士們過來之前,腳底抹油先溜掉,好留個緩衝的時間,先不要王對王。

隻是許道一時間也思忖起來,心中暗道:“是該出城避避風頭,還是回到符店後院呢?”

他的眉頭緊皺起來。

恰在這時,底下的後期道徒當中,有人鎮定下來了,對方突然站起身子,朝著許道一揖,然後口中呼到:

“稟告蕩妖使,在下是東堂供奉,假冒大人者既已被大人降服,不知大人可要立刻輕點東堂的財物、案牘等。”

這道徒中年模樣,身著蕩妖堂製式道袍,麵上恭敬,頓了頓之後,還說到:“東堂府庫密匙,大人請看!”

其躬著身子,雙手捧出一閃爍著幽光的令牌。

令牌巴掌大小,上麵篆刻著扭曲紋路,隱隱可見一個“庫”字,應是的確和開啟府庫陣法有關,並非胡亂拿出的一塊令牌。

周圍的其他道徒聽此人這樣說話,終於都不再沉默,互相傳音,嘀咕議論起來。

而許道望著,麵上則是不由的笑了起來。

此道徒如此恭敬、奉承,恐怕並不隻是在討好他,同樣也是在試探他,特彆是對方著重提示著“府庫”二字,連鑰匙都直接掏了出來。

這是利誘許道,如果許道貪圖財物,直接卷著東堂當中的財貨出城,那麼他本就令人懷疑的蕩妖使身份,也就不攻自破了。

或許對方心中所想的也並非是試探,而是想花錢消災,主動將許道這凶人送走。

畢竟他在蕩妖堂當中多待一段時間,道徒們就得多擔驚受怕一段時間,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獻上財物,“請”他離去。

而驅使這道徒出聲的另一個因素,就是府庫中的錢財屬於蕩妖堂,並不是他自己的,送起來並不心疼。

瞧著場上的其他道徒,雖然紛紛側目看這人,但是神色並非太過鄙夷,反而露著思忖的模樣,應是或多或少的猜測到了這位同僚的用意。

許道將這一幕全都收入眼中,他並沒有露出貪財之色,也沒有猶豫太久。

因為被對方試探著,許道也懶得再糾結了,直接定下了先回到符店當中閉關的打算。

雖然這樣滯留在江城當中,有著一定的風險,但是收益也大。而且如此風險,許道估量了一下,他自己完全也承受得住。

一年多下來,符店後院,特彆是他閉關所用的靜室,早已經被他經營的猶如鐵桶一般,就算是他自己發狂暴走,也無法在短時間內破開陣法。

而許道自身的實力,早已經是築基境界!

甚至於他返回符店當中,依靠著布置,還能借此機會試探舍詔道士們的實力,也便於今後和其他道士爭鬥。

許道心中暗想:“既然性命有保證,冒些風險又如何?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快快拷打雷亮嘯,以及煉化玄鐵錘!”

思量清楚,他望向那舉著府庫令牌的道徒,灑然一揮手,說:

“道友有心了,案牘等雜事先勞煩道友處理著,倒是府庫當中的財物,先給貧道支取來一點。”

“不瞞大家,貧道近日出關,除了是要探探情況,順手解決一下賊人之外,更重要的是符店錢財周轉不靈,沒錢閉關了。”

他目光誠懇,溫聲對那道徒說:“若是可以,煩請道友先支取貧道一些錢財,好讓貧道再繼續閉關幾日。”

雖是不打算卷了財物出城,但是對方既然主動獻上,他為何要拒絕呢?

場上的道徒聽見許道的回答,麵上都一怔,還是那起身的道徒反應快,複說:“不知蕩妖使想支取多少俸祿?”

許道露出白牙,口中說到:“不多不多,十年俸祿即可。”

聽見這話,道徒們頓時就明白過來,許道這是間接的在索取好處。

後期道徒的月俸祿高,蕩妖使的則更高,月錢達到了一百符錢,而十年,就是一萬兩千錢。

如此數目已經是極多,但偏偏府庫並非一人之寶庫,而是蕩妖東堂的財貨儲存之所在,特彆是東堂聚攏的財貨是四個堂口之首,一萬兩千符錢並不算太過分,遠遠談不上傷筋動骨。

東堂的供奉因此毫不猶豫的就點頭:“在下這就去給大人支取!”

許道一並交代:“當中一半,勞煩供奉替貧道換成相應的靈材,不拘於妖獸、靈藥,胡亂揀選一些即可。”

“諾!”東堂供奉得到吩咐,拜過許道之後,連忙快步的就離去,給許道取錢去了。

出門時,他一並轟散了附近窺視的人等。

而酒席當中的歌舞還在繼續,經過許道的一番搗鼓,場中道徒雖然還有不少的懷疑,譬如雷亮嘯究竟是何身份,但他們也真的開始相信許道可能才是正牌的蕩妖使。

最起碼的,他們知道自己隻要不作妖,便無甚性命危險了。

酒席間的熱鬨終於徹底恢複過來,六七個後期道徒都不再噤若寒蟬。

有連連向許道敬酒的:“貧道敬大人一杯!”

“我也敬、我也敬!”

也有互相對飲的:“喝!白兄喝!”

嘈雜人聲複起,但這時,許道卻是該走了。

因為東堂的供奉已經將他索要的符錢、財貨給支取來了,耍了威風,得了錢財,他自然得趕緊開溜,返回自家靜室當中閉關修行。

許道從首座上麵站起,腰間掛著玄鐵金瓜錘,自若的朝著在場眾人拱手:

“時候不早,諸位慢飲,貧道有事先行告退!”

庭院中人都驚住,然後無論男女,全都伏身呼到:“恭送蕩妖使!”

“祝大人修為精進,必有所得!”

“哈哈!”許道見眾人恭敬至極,大笑幾聲,他一甩袖袍的,掩袖吐出了飛劍跳丸,然後摟著蘇玖,直接縱身騰飛。

嗖!

其身化作一道流光,呼悠悠的就消失在原地,落到江城以北的地界。

見到許道果真離去,蕩妖東堂的後期道徒們,個個體軟無力,幾欲跌倒在地。

“此獠終於走了!”有人喃喃到。

癡呆片刻,他們回過神來,然後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酒席中間。

席間青石地上的一灘血跡,尚且鮮紅刺目,好似都還溫熱似的。

………………

禦劍飛回北街鬼市之後,許道僅僅招呼了陳挽道徒幾句,就攜帶著蘇玖,直接走進了地下靜室當中。

他招呼陳挽的,除了是提點對方有事情發生之外,便是告知對方或是離去,或是繼續待在店中,替他看管產業。

特彆是前者,他並不會怪罪陳挽。

許道這也是看著一年多以來,陳挽道徒勤勤懇懇的份上,好心暗示對方可以避禍。

但怎料陳挽道徒或許以為這是對他一個考驗,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就選定了後者。

許道見此也無奈,他不好說透,隻能想著要是到時候得逃命,一並將對方裝走便是了。

最後他隻是吩咐陳挽在城中大肆采購金屬,然後不拘於凡材靈材,一並堆放在靜室外的某個地方,然後就走開了。

一入靜室,許道立刻開啟內外所有的陣法。

嗡嗡嗡、霎時間靈光陣陣,道道陣法升騰而起,裡三層、外三層的,將他的靜室守護起來,嚴密無縫。

許道令蘇玖待在旁邊自行修煉、壓陣,以備不測。

他自己則是盤坐在靜室中央,分心二用,開始一邊拷打逼問著雷亮嘯,一邊用墨魚飛劍煉化玄鐵金瓜錘。

因為時間緊迫,不知舍詔道士們什麼時候就會找上門來,以至於想撞門而入。

他的精神灌注,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祭煉著墨魚飛劍,指望著靠它來短時間內增長自己的實力。

好在他自東堂府庫得到了近一萬五千符錢的財貨,其中多出來的,是東堂供奉暗中的討好。

以及雷亮嘯腰間的寶囊當中又有不少錢財,大致一萬多錢。

借著新得到的這多財貨,他瘋狂的燒錢滋養飛劍,而飛劍也來者不拒,瘋狂的吞吃靈氣和金鐵之氣,底蘊不斷增強。

特彆是玄鐵金瓜錘此物,其每每衰敗一分,墨魚飛劍便強大一分。

僅僅三日不到的時間,墨魚飛劍就將玄鐵錘吃乾抹淨,半點不剩下。

除此之外,它在此過程當中吞吃的符錢、其他金屬更是不再少數,花費直接就達到了兩萬左右。

換算成俸祿,相當於尋常後期道徒二三十年的俸祿。

繼吞吃血紋烏鋼叉之後,如此巨大的投資之下,短短三日,墨魚劍也不負許道所期待的,內裡當真就煉出了一點辛金。

整柄飛劍因此變得熠熠生輝,靈光大振,能作繞指柔,能作鋒銳鋼刀,有如道人的築基一般,它內裡已然鑄就出一道經絡,形成了法器的靈根。

器成當日,許道所在的靜室中劍氣嘶鳴不已,一他時間竟然難以掌控住。

好在靜室內外陣法多多,沒給外人給覺察出動靜,否則必然會更惹得他人窺視,給道士們察覺出什麼。

但以上不是重點,重點是:

墨魚劍終於晉升至築基法器,妙效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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