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說家的閒峪,上代的諸子三傑?”衛莊看著閒峪然後看著蓋聶,有些不敢相信,作為一個前輩,居然做敲悶棍這種事。
蓋聶點了點頭,小說家太低調了,如果不是今天見到,他們都以為小說家涼了。
“你的名聲估計要臭了。”韓檀看著閒峪說道。
閒峪滿不在乎的抱著北落師門,今晚給你加條魚,等關中事了就把你拐帶回小說家。
“我什麼時候有過好名聲?就我們這一屆,儒家一群垃圾,打不過我就汙我名聲,所以我還有名聲?”閒峪逗弄著北落師門說道。
韓檀想了想,好像真是這樣,儒家和小說家吵了這麼久,小說家居然還能活著不得不說是諸子百家中的奇跡。
顏路直接當做沒聽見,儒家跟小說家的事太久遠了,久到孔聖時代,孔聖都沒能弄死小說家,他們又能怎麼辦。
“伏完那個家夥,自己不行,倒是生了個好兒子,是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養個兒子出來?”閒峪看向顏路說道,總覺得有個儒家人在這不懟一下心裡不舒服。
顏路看了他一眼,你們上代的恩怨我不想去管,你說的我當做沒聽見,就你這兩下子還想影響我心境?
“話說,伏念去懟左氏一脈,不會是你們小聖賢莊早就計劃好的吧?”閒峪皺了皺眉道,怎麼看儒家也不應該在這時候內鬥啊。
顏路皺了皺眉,小聖賢莊和其他儒家一脈相互傾軋就像另一個春秋戰國,小聖賢莊想拿一脈開刀也不是一兩次了,隻是沒有人做出頭鳥他們也沒辦法。
“送你一個消息,鬼穀子那個老不死很可能就在左氏一脈,恐怕是要對伏念下手。”閒峪說道,鬼穀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對搞儒家內亂肯定也是極為感興趣的。
顏路看向閒峪,微微皺眉,卻是開口道:“師兄的聖王劍法已經大成,而且師叔也在關中,並不用我擔心。”
“荀夫子也來了?”閒峪有些驚訝,儒家到底欠了道家什麼,居然小聖賢莊傾巢而出來為他護道。
不過鬼穀子跟荀子對上,這就好玩了。就是不知道荀夫子是不是還是跟以前一樣好脾氣,真想去看看荀夫子暴打鬼穀子。
“你們把名家老大老二都弄死了?”田虎看著地上的屍體和殘劍問道。他們
農家六堂匆匆趕來,就是為了幫忙把名家兩人弄死,不然這種刺客盯著,誰也睡不安心。
“死了,走的時候一點都不安詳。”閒峪說道,若有深意的看了田猛一眼。
田猛感覺到他的目光也是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韓檀,目光微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朱家麵具之下的綠豆眼卻是第一時間看到了他們之間的眼神變化,同樣是若有所思,恐怕關中事了,他要去一趟道家,有些事他需要知道詳情。
姬丹匆匆趕到,卻是躲在暗處,沒想到無塵子居然還留有這樣的後手,一劍斬殺了名家老大。現在他是真的知道關中有多亂了,連天人都是說死就死,他必須隱藏自己起來了。趁著秦國和諸子百家沒有關注到他,趕緊逃回燕國。
“無塵子掌門現在是什麼情況,有什麼需要我們農家幫忙的麼?”田虎直接開口問道。
閒峪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田虎呆了呆,摸了摸頭知道自己是多問了,無塵子恐怕是出了大問題,不然出現在這裡就不是一道劍意而已了。這些人也不會告訴他具體情況。
“無塵子掌門可有危險?”蓋聶也帶著衛莊出現,雖然師父讓他們帶無塵子回去,但是他內心卻是沒有這個想法。
顏路搖了搖頭,道:“還不知道,等他醒了才知道。”
蓋聶點了點頭,抱劍行了一禮,讓開了路送他們回到紅鯉村口。
另一邊的伏念則是帶著小聖賢莊弟子來到一座莊園,真是儒家左氏一脈的臨時駐地。
然後最搞笑的事情卻是,本來支持左氏一脈跟小聖賢莊硬剛的儒家各支,聽到伏念要親自登門以後都是連夜撤出了關中,其中還包括了叫囂著為姚賈報仇的秦儒一脈。
“家主,伏念掌門到了。”莊園內,左氏門徒對一身儒衣彆劍的左丘平說道。
左丘平朝內屋看了一眼,才起身出屋打開了大門迎接伏念。
伏念看了一眼莊園的布局,鬼穀的奇門之術,這是想將他就在這裡,但是卻毫不在乎,沒有在意行禮恭請的左丘平,直接一拂袖帶著弟子走進內裡,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左丘平躬下身的目光一寒,掃了左右的門徒一眼,是他們可以去準備了。
“師父!”子夜注意到了左氏門徒的動靜,看向伏念低語。
“不用管。”伏念說道,等著左丘平進來。
“掌門親自前來我左氏一脈不知道所謂何事?”左丘平問道。
伏念看了他一眼,然後道:“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離開關中,否則死!”
左丘平皺眉,他們本來就沒打算參與無塵子之事,沒了無塵子道家也依舊在,不是他們左氏一脈能惹得起,他們來的目的隻是為了試探小聖賢莊的底線而已,隻是沒想到伏念居然這麼強硬。
“為了一個道家掌門,滅儒家一脈,掌門不怕儒家弟子心寒?”左丘明皺眉說道。
伏念深深地看著左丘平,然後才開口道:“看來左家主是選擇死了,你放心左氏一脈的傳承小聖賢莊自會讓人去傳承。”
左丘平瞬間怒了,小聖賢莊這是打算滅了他們左氏一脈,然後另外找人接替他們的傳承。
“伏念是覺得你吃定我們了?”左丘平冷聲說道,一揮手左氏門徒全都持劍而出。
小聖賢莊弟子也都持劍與之對視,雙方都是劍拔弩張,就等著伏念和左丘平下令了。
“鬼穀子先生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呢,還是又要繼續當縮頭烏龜。”伏念卻是理都不理左丘平,一個被人利用的跳梁小醜而已。
然而一息,兩息,三息過去,內屋裡卻是毫無反應。
“藏頭露尾,見不得人的東西”伏念不屑的說道。
“年輕人,你爹沒有教過你要尊重長輩麼?”鬼穀子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有德之人無論長幼,念都會尊重,無德之人,倚老賣老,念隻會一劍斬之。”伏念冷冷的說道。
“此處已被設下奇門大陣,等你能從裡邊出來再跟我說吧。”鬼穀子冷笑道,要不是我修行出了問題,就出手替你爹教訓你了,你爹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找來的幫手。”伏念看向左丘平哥左氏一脈弟子說道。
左丘平卻是騎虎難下,他沒想到鬼穀子作為前輩,居然這麼不要臉的跑了。
“怎麼,你們還打算對我動手?”伏念看向左氏一脈弟子,目光所至,所有弟子都是低下頭不敢看他。
“左丘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勾結鬼穀,意圖謀害掌門,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刎?”伏念看向左丘平肅聲說道。
左丘平看著眾弟子,歎了口氣,這些人絕對不敢對伏念動手的。
“早聽說掌門自創聖王劍法,內聖外王,名傳齊魯,今日平說不得要見識見識了。”左丘平抽出長劍看著伏念行禮說道。
伏念看了他一眼抽出太阿劍,淡淡的說道:“總算沒把儒家血性也丟掉。”
左丘平舉劍直刺,中規中矩,進退有禮,正是儒家的禮劍。
伏念同樣是回以一劍,將他劍打偏,然後道:“持身不正,如何可以行禮。”
左丘平重新收回長劍,再次出劍,卻是飄忽不定,暗含時間軌跡。
伏念太阿劍隻守不攻,不停的抵擋著攻來的長劍。一直到左丘平一套劍法打完才收手。
“春秋劍法傳到你手上真是浪費了。”伏念說道,帶著弟子離開。
左丘平看著伏念離開,歎了口氣,長劍架在脖頸上一橫,自刎身亡,這是伏念給他留得最後的體麵。
伏念聽到長劍落地的聲音,腳步一頓,才繼續離開了莊園,至於鬼穀子所說的鬼穀大陣,但凡陣法都是需要人來主持的,而沒有了左丘平,左氏一脈又有誰會去主持這個大陣呢。
“鬼穀子,現在我出來,你可敢現身?”伏念走出了大陣以後內裡傳音道,他知道鬼穀的毛病,總喜歡躲在背後看戲。
“豎子不足與謀!”鬼穀子看著伏念一行走出大陣,直接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花了那麼久時間才找了這麼個地方,又花了大精力才布下這麼個大陣,結果卻是沒有用上。
“隻會躲在背後算計的老鼠,還不如你的弟子。”伏念也不知道鬼穀子還在不在,反正就是嘲諷一番再說。
“伏念先生是不會罵人吧?”一隊甲士出現,白仲看著伏念行禮說道。
“你是?”伏念看著白仲和這一隊的鐵鷹銳士問道。
“秦國武安君一脈,白仲。”白仲說道。
伏念皺了皺眉,然後開口道:“羅網首領?”
白仲點了點頭也不在意,然後道:“我教你怎麼罵人!”
“伏念先生可知道鬼穀一脈為什叫縱橫家嗎?”白仲大聲的說道。
“願聞其詳!”伏念也好奇白仲能有什麼見解。
“因為曆代隻見縱橫門徒,不見鬼穀子,說是鬼穀門徒,其實不過是鬼穀子自己強行給自己加上去的,真以為鬼穀是真的厲害?厲害的不過是縱橫而已,誰知道曆代鬼穀子名字,一個也說不出來,因為丟人,連縱橫出山以後都沒有一個弟子願意在回山,就是不願意回到那個齷蹉的地方。”白仲說道。
“你放屁!”鬼穀子瞬間就忍不住。
“射!”白仲直接開口,鐵鷹銳士直接就是朝聲音傳來的地方射出數百道箭羽。
伏念一陣驚鄂,不愧是名家出來的兵家,完完全全的曲解了鬼穀縱橫的規矩,逼得鬼穀子暴露身形。
“報告將軍,沒有找到人。”白仲回來說道。
白仲點了點頭,早已經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鬼穀子啥不行,逃命手段還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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