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太狂了,連北杵少都敢打,難道不知道他是北杵家的人嗎?”
“你沒聽見北杵少都說了自己是北杵家的人,可是這個叫秦川的,根本沒當回事。”
“打得好,這個北杵少壞事做儘,最好打死他。”
“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有分寸的,打一頓而已,他不敢殺了北杵少,不過打算北杵少一條腿,已經膽子很大了。”
“是啊,以北杵少的為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個秦川逞一時英雄,一時爽快,接下來的日子難過了。”
“年輕人就是衝動,這個秦川絕對活不過三天。”
……
秦川已經走回來,回到伍殿主哪裡,趙涵也在,此時伍殿主很狼狽,但是精神很好,看著秦川,眼中有著感激。
“我現在不能殺他,等我有足夠的實力時候,我讓老哥親自動手。”秦川微笑著說道。
伍殿主笑了,心裡激動無比,今天他已經很開心了,畢竟那個北杵少也被打得很慘。
雖然沒死,甚至現在的伍殿主感覺不死才好,要是一次殺了他,那是在是太便宜他了。
此時的伍殿主,對於北杵少是痛恨到極點的,畢竟北杵少的所作所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能讓伍殿主原諒。
這樣的人,最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伍殿主今天算是很久以來最開心的一天,雖然他現在很狼狽,也有傷,但這些在他看來什麼都不算。
如果自己能受到什麼傷害,北杵少就能受到什麼傷害的話,他寧願生不如死,萬劫不複。
而且是心甘情願。
可是他知道這一切隻能是奢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這一步走對了,他對秦川很感激。
回去之後,秦川和趙涵回到自己的房間,趙涵臉上有著擔憂,秦川自然看到了。
“怎麼了?”秦川輕輕問道。
“北杵家的恐怖難以想象,今天你讓北杵家這麼丟臉,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趙涵說道。
“不要擔心,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可是我怕你……”趙涵說不下去。
“寶貝兒,你現在歡不了解我嗎,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情。”秦川將她抱起來。
對女人,特彆是在對方擔心沒有敢安全感的時候,沒有什麼比來一場悍然琳琳的深度交流更好了。
趙涵紅著臉,沒好氣的瞪了秦川一眼,其實她抗拒不了,他們的體質太喜歡對方了。
不說內心,隻是體質上,氣息上,兩個人在一起,本能的都能纏在一起,這就是宿命的體質。
依偎著的兩個人,享受著此刻的安靜,一番纏綿到了午後。
趙涵臉上紅紅的,大白天,兩個人就這麼,想想都讓她羞赧無比,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是很開心。
她知道秦川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自己也不會,但是前麵的路,肯定也不會在一塊。
但是以後肯定還會再見麵的。
“秦川!”
“叫夫君!”
“夫君!”趙涵紅著臉小聲叫道。
秦川笑笑:“你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快要離開了。”趙涵問道。
秦川想了想,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伍殿主的事情我應該會解決好了再離開,但是這件事想解決好很難,估計短時間很難。”
趙涵此時既開心,又擔心,開心的是秦川可以留下來,或許會留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
擔心的是秦川要對付北杵家,畢竟他要殺北杵少的話,肯定要和北杵家對上。
北杵家是個巨無霸,五洲真正的巨無霸,憑一己之力想撼動整個北杵家,談何容易。
或許隻是斬殺北杵少就好,可是殺了北杵少,北杵家肯定會動手,至少要展露出北杵家很多人奈何不了的程度,甚至更高,才能做到。
秦川看著趙涵,知道她還是擔心自己,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背:“寶貝兒,我是個年輕人,北杵家怎麼好意思讓一些老家夥起來對付我,肯定是年輕人來,年輕人你說我有必要怕嗎?”
“夫君,你把北杵家想的太好了,明著他們不會來,可是暗裡偷偷來,你怎麼辦?”
秦川笑了:“這個我當然也想到了,他們隻要敢偷偷來,我就能讓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一般的老者或者強大的中年人這個層次,秦川還真不是太擔心,他現在有著不俗的戰鬥力,隻要不是一些恐怖的老怪物來,他真不怕。
一天過去了,武道交流依舊在繼續,但是秦川打了北杵少的消息自然是傳遞開來。
而北杵家此時也是有了一點不小的動靜。
“砰!”
奢華無比的北杵家,一家客廳一個中年男人將麵前的桌子直接拍的稀碎。
“五爺!”
一個管家一樣的人在哪裡笑聲的說道。
“查清楚了嗎?”五爺問道。
“查清楚了,五洲沒有秦川這個人的其他消息,隻有從伍殿主哪裡有一條,他是從遙遠的南方而來。”
“遙遠的南方,那麼落後的地方,怎麼能有這麼優秀的年輕人?”
“這麼多人,出個怪胎,妖孽也正常。”
話雖然如此,但是遇到其實很難,畢竟妖孽、天才太少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走了過來,直接說道:“北杵道,你管不管,你的兒子被人打斷腿,我就問你管不管,你不管,我自己來。”
女人很強勢,北杵道並不是北杵家的家主,現在北杵家的家主是北杵道的老子,身體健康無比,家主位置隻要他想,三五百年都是沒什麼大問題,不過一般,境界再高了,會不在乎這個家主位子,所以就會早早放手。
北杵道揉揉頭,他隻是想的多一點,他自己這個兒子是個什麼貨色,他自己最清楚,但是被打斷腿,他心裡自然不爽,因為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家是北杵家。
何況這件事如果忍了,家裡的其他人肯定會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到時候自己想繼承家主之位的希望就會大大的降低。
“誰說我不管了,好了,你回去,還有,好好管管他,我希望這件事讓他有點長進。”北杵道說道。
“我兒子沒錯,我要他死。”女人恨恨說道,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