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輕對秦川其實也是無條件的信任。
隻是她怕害了秦川,她倒是根本不會在乎自己的安危。
決定之後,定在三天後。
秦川把他們的兵器衣甲要來,給他們雕刻符篆,這個過程可以說是震撼的,因為這符篆在他們看來絕對是頂級的,至少他們從沒有見過這麼高級的符篆。
而且秦川雕刻的速度超快,幾乎每個符篆都是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這一份能力就讓他們無比震撼。
羽落輕看著秦川,眼中有了一絲好奇,這個人還會什麼?陣法神位,陣法,廚藝,現在又會符篆,本身的修為就極其恐怖。
最後秦川才給羽落輕雕刻符篆。
軒轅軒和倉欄一看直接先離開了。
秦川笑笑,羽落輕無奈的看著秦川,現在她都感覺和秦川之間有點不清不白的。
想到這裡她就是忍不住想到被這貨親了,還動手了。
秦川現在給羽落輕雕刻的是那把古琴。
這一次雕刻的是雷暴符篆。
就是攻擊中可以產生爆裂,爆裂的時候造成的傷害翻倍,這個雷暴能力並不是每次都暴的,是幾率,不過秦川雕刻的雷暴幾率很大,這個雷暴就是專門為音攻之類準備的。
秦川的雷暴符篆,概率至少在一半,原則上,攻擊一個目標,平均兩次就能爆一次。
要是攻擊多個目標,威力更恐怖。
要知道這個威力翻倍和實力增加一倍不一樣,實力增加一倍,是以基礎實力算的,比如武器增加攻擊力一倍,符篆也是增加一倍,那麼就是以自身一個實力為基礎算,一共增加兩倍。
但是雷暴的能力是以最後造成的傷害來算,翻倍,換算到自身基礎實力上,那可能就是增加很多倍。
這也是雷暴這個符篆的恐怖。
秦川還幫她鍛造了一身的流雲仙衣,以及流風神靴。
雕刻好符篆,直接戰鬥力增加了很多很多。
“你還會什麼?”羽落輕好奇的問道。
“除了不會生孩子,其他都會。”秦川笑道。
羽落輕,微微瞪了秦川一眼:“你好好說話是不是不舒服?”
“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秦川笑道。
“不想理你!”羽落輕背著雙手,轉身就走。
秦川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也笑了,她現在變化越來越好,眼中的生氣越來越強烈,這就如光明驅散黑暗,黑暗吞噬光明,其實不難,看誰占主導。
“你不跟著來嗎?”羽落輕停下來轉身看著秦川。
秦川笑笑伸出手。
羽落輕無語的看著秦川,走回來,第一次這樣主動出手拉住秦川的手。
她臉色有著一絲淡淡的紅潤,低著頭,慢慢的走著。
手上的柔軟,細膩,溫涼如玉,不知不覺中就喜歡她了,她這樣的美人,不喜歡她的估計萬裡無一。
所以這樣的情況,喜歡她,愛上她很簡單,就向秦川說的愛一個人喜歡一個人有時候不惜要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寶貝,你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秦川笑道。
羽落輕一顫:“你能不能不要叫得這麼惡心……”
“要不你叫我寶貝?”秦川看著她。
“不叫。”羽落輕說道。
“你就滿足我一個小小要求這麼難嗎?”秦川問道。
“臭家夥,夠了。”羽落輕沒好氣的說道。
秦川也知道差不多了,適可而止,畢竟他這樣的清冷佳人,清冷仙子,冷冰的女人,能像現在這樣已經是很不容易,或許隻有自己有這個權利,永遠都不會找到第二個有這樣權利的男人了。
其實秦川也知道自己粘上她或許是個麻煩,不是她的敵人這個麻煩,而是她自身讓秦川不放心,她這樣的女人是生命中沒有了寄托和精神支柱。
所以秦川一直在給她重新樹立靈魂寄托,精神支柱。
這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比如找一份至死不渝的愛情,或者有了新的方向和追求,比如發展壯大羽落門,再比如找到了知己和最好的友情,還有如果出現了親情就更好了。
所以秦川就在幫她尋找,目前看,希望還是很大的。
兩個人牽著手,在空曠的羽落門後山散步一樣。
環境優美,景色宜人,再加上美人傾城,秦川現在心情很不錯。
都說心情是最容易傳染的,特彆是關係很好的人之間,所以羽落輕不知不覺也輕鬆起來。
她從沒有想過還有這麼一天,被一個男人牽著手漫步。
“秦川,這個世界很奇怪。”羽落輕的聲音很輕。
“怎麼了?”秦川微笑著問道。
“我們之間其實很陌生,可是似乎又很近,我很相信你,為什麼?”羽落輕聲音柔和緩慢,雖然清冷可是有了隻屬於她的柔和,很好聽,整個人的脊柱的都是清涼的。
都說聲音很重要,因為有時候喜歡一個人的聲音,也可以愛上這個人。
“因為你是我未來孩子的母親。”秦川說道。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羽落輕說道。
秦川搖搖頭:“我相信緣分。”
羽落輕微微一愣,其實天地間最難解釋的事情之一就是緣分,一件事情解釋不通,奇妙,想不通,都會感覺這就是緣分。
……
第三天,秦川一行四個人前往攬月宮。
這幾天攬月宮也是一直注意著羽落門的動靜,所以秦川幾個人移動神,對方就差不多得到了消息。
畢竟都在邊荒城,距離又不是太遠。
上一次,攬月宮損失慘重,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人家要打上門來,他們不得不應付。
可是現在卻沒底了,他們了解羽落仙子,對方沒有把握,是不會主動來的。
現在對方主動來了,那就說明一點,他們有滅掉攬月宮的把握。
所以現在的攬月宮真的慌了,要知道攬月宮做的事情,如果對方有把握滅掉攬月宮,那麼肯定不會手軟。
此時攬月宮宮主不斷的在大廳徘徊。
周圍的人也是沉默。
“宮主,這一次對方來者不善,上次去了幾百人,可是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沒有一點動靜,這一次估計很麻煩。”一個老者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