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一巴掌就給他拍沒了:“睡睡睡,你就知道睡。”
薄言委屈:“我這是交公糧。是你自己說的,我的零件掛上了你的專屬狗牌,除了你之外,生人勿進!我們分開都一個多星期了,他隻能使用一次,多憋屈。你上回也說了,要我交足公糧。交不齊,你就有理由懷疑我在外麵有狗。反正正話反話都被你說了,那你要我怎麼做?”
夏思雨不爽了:“那你也不能天天把交公糧掛嘴邊啊?你家養狗十天半個月不給吃的,一吃就讓狗子吃到撐啊?”
夏思雨確實心態略微有些變化。一開始她隻是把薄言當P友,兩個人不需要交流什麼,隻管做就是了。但現在不一樣了,這是她男朋友,她老公,她的親密愛人,當然希望可以有彆的方式。
“要我不提也可以,除非你明天留下來陪我。”其實夏思雨和薄言都知道,她後天才有戲,明天本來就是要休息的。但夏思雨要他裝作不知道,那他就不知道,並且以此來提出要求。
這還用考慮嗎?但夏思雨還要故意的擺譜一下,她皺了皺小眉頭,眼珠子咕嚕一轉,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本來我想明早就走的,但你要是這麼要求的話,我多留一天也不是不可以……”
薄言看到她得意的小眼神,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浴缸裡的水溫開水降低了,他先起身隨意用浴巾擦拭了一下身體,又圍住腰部,再拿了個大的浴巾,準備把她包起來抱回房間。
夏思雨就心安理得的伸出手臂,連動都不想動,一副被人伺候慣了的模樣。這家夥,如果不是遇到了他,如果不是被慣成這幅脾氣,還不知道有哪個男的降妖除魔收了她。
薄言吐槽歸吐槽,包的很嚴密,他踩著拖鞋抱著懷裡的大寶貝:“睡覺去咯!”
夏思雨“嗯?”了一聲,一副不樂意的樣子:“不是說明天答應陪你了嗎?你還說睡。”
“我說的就是睡覺,素的,絕對素的。”
其實他剛剛已經有過一次,雖然不至於“索然無味”,但確實沒有那麼著急了。但兩人收拾好關燈,薄言要抱她,夏思雨還矯情的說:“彆碰我的臉!我剛剛才抹了晚霜!”
行,不碰就不碰吧,他往下拉她的手。夏思雨又抽回來:“我塗了很厚的護手霜的。”
薄言無語了,習慣性的摟她的腰,夏思雨又拒絕:“彆碰,我全身都抹了潤膚乳。”她還要倒打一耙:“你多大的人了,三十歲不是三歲,能不能學著自己睡覺?”
這家夥是故意的吧。薄言氣的扭頭轉身,不想理她。
但片刻後,他心裡又有不爽。於是他趕緊起來,你不讓我碰,我就偏要碰。你不讓我蹭,我還就是要蹭。
兩人在被子裡小範圍的打了起來,打著打著氣氛就變了味道,逐漸從打鬨變成了吟詠,他之前賦閒的零件,又開始光榮上崗了。
夜晚還是很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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