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我叫你猖狂,我整不死你!
薄言看到了這幅打扮,已經明白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麼。雖然估計待會兒免不得吃一頓苦頭,但她不知道的是,從他的角度看她——到底有多美!
夏思雨磨著牙,狠狠的說:“我這個人很民主的,你想先玩哪個?是滴蠟好玩呢,還是抽打比較好?還是說,你喜歡高跟鞋踩你的感覺?”
薄言莞爾一笑:“都來吧。一定要選,我想先選蠟燭。”
“好,那你等著!”夏思雨先放下繩子,轉頭去拿打火機。薄言趁著她轉頭的時候,自己試驗了一下。夏思雨自以為她繩子捆的很緊,實際上她沒什麼技巧,也怕玩出事情來,所以繩子係的是活結。而且這繩子一時之間也買不到多結實的品種,隻能隨便買點麻繩,也不算很粗。
酒店的床,也不是那種有鐵欄杆的,她給薄言綁的時候是係在兩邊床頭櫃的把手上。甚至不需要掙開這個結,隻要略施巧勁,能把繩索從把手上脫落,困境自然能解。
薄言試了一下,不是很難。但他知道夏思雨心裡有脾氣,不讓她把這股邪火宣泄出來,她以後還是要作妖。她願意打就打吧。反正他原來學習散打,學習各項野營拉練,各種摔打比這疼多了。
老婆打兩下,那叫情-趣。
夏思雨很快點上了火,拿著蠟燭笑眯眯的靠近,“薄言,你試試玩火的滋味是什麼?”
等待蠟燭溶解的時候,她用高跟鞋鞋底輕輕把他的浴袍踢開。
還彆說,薄言的正麵修長結實,挺拔有力。隻是躺著,身上的肌肉線條也隱約可見。但最囂張的還是之前被她踹過的,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危險,反而特彆開心。
媽的,讓你囂張!
等蠟油形成,夏思雨毫不猶豫的往他身上滴。然而,薄言正常的應激反應還是有,但也就是哆嗦了一下,他還笑了笑:“我老婆對我真好,一點也不疼。”
魏靜靜也怕出事,所以買的是冷焰的蠟燭,就是平常生日蛋糕蠟燭的那種材質,滴下來不疼的。
夏思雨又給他滴了幾滴,薄言麵無懼色,還大義凜然的笑了笑:“夠了嗎,咱可以開始了吧?”
開始你個頭!夏思雨轉頭又拿了小麻繩,用力抽打。可惜,麻繩這玩意不比皮鞭,想打出鞭打的效果,也得用巧勁兒。她用力抽,但因為繩子太長,軟綿綿的在他身上,雖然被打的地方紅是紅了點,但薄言毫無波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夏思雨急了,穿著高跟鞋就準備踩他。可惜高床軟枕,這床太軟,她一上來,重心不穩,直接摔在薄言身上。薄言才不會客氣,直接封住了她的嘴角。夏思雨氣死,爬起來的時候,因為太用力,還“啵”了一下。
薄言那一臉的躍躍欲試:“老婆,夜深了,解開我的繩索,讓我來擁抱你吧。”
你做夢!夏思雨直接溜了,你自己躺著吹西北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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