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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的重病,使得李宣兒歸心似箭。
此時雖然已近黃昏,天色已然漸漸灰暗。
可是心中焦急的李宣兒此刻卻是哪怕一點點時間也不想耽擱了。
娘親是她在這世上唯一一個真正的親人了……
歸元宗對於門內弟子並不多加約束。
至少對於如李宣兒這般的築基期弟子是這樣的。
平日裡,歸元宗的山門都是大開的。
除了宗門之內的弟子可以隨意出入之外,更是可以讓弟子隨意帶著他人出入。
就好比如蘇宇這般的生麵孔。
隻要有歸元宗的弟子帶著,便也同樣可以進入宗門之內。
對於這些歸元宗都不予理會。
大開山門,讓人隨意進出。
之所以有這樣的底氣,什麼也不管不顧,那則是因為歸元宗十分的強大。
在強大的宗門實力之下,幾乎就沒有敢在歸元宗內鬨事的。
弟子們下山外出是常有的事,李宣兒每日裡便總是前往妖獸山脈。
有些弟子更是領取了門中任務,回去更遠的一些地方。
這些弟子或是去采集一些門中需要的草藥來換取門內貢獻值。
又或許是去執行一些門中下派的事件。
他們往往一出去至少都要十來天,有的甚至還要更長。
回家探親這樣的事情也很常見,對於這些事情歸元宗是不會去過問的。
畢竟,修煉終究還是自己的事情。
回到房間之內,李宣兒換掉了身上已然被弄臟的衣服。
又匆匆洗了把臉後便當即帶著蘇宇一同走出了小院。
蘇宇畢竟不是歸元宗內弟子,單獨一個人留在宗門之內,會很不方便。
天色越發的昏暗起來,李宣兒帶著蘇宇快步朝著山下走去。
此時雖然天快要暗下來,可不過歸元宗內的弟子眾多,何止數萬。
二人下山的路上,仍舊是有不少的弟子在來來往往。
兩人走在一起。
頓時,便有不少歸元宗的弟子紛紛投過目光朝著兩人望來。
此時雖然天色昏暗,可是歸元宗眾多弟子都是修行中人。
儘管修為不高,可是在天地靈氣的衝刷之下,他們的目力相比於常人也是要好上太多。
“哇!這位我怎麼從未見過?”有女弟子低聲驚呼著,雙目直勾勾的朝著蘇宇看去。
女弟子身旁的好幾名同伴此時也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是啊是啊,這位是誰啊?”
“我想要成為他的道侶啊!”
“看著樣子似乎並不是我們歸元宗的弟子,他身邊的那個女的該不會是他的道侶吧?”
“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過了,若是他願意,我就是做個小的也不介意啊!”
儘管蘇宇已然儘力掩蓋了自己的帥氣麵容,可是仍舊不失為一個美男子。
而李宣兒本就是築基期弟子內數一數二的美女,追求者眾多。
隨著蘇宇與李宣兒朝著山下走去,引起了越來越多弟子們的注意。
“嗯?”這時有一名歸元宗築基男弟子有些不確定的對著身旁的同伴開口說道:“那個好像是李宣兒吧?”
“在哪呢?我看看,我看看!”
聽到同伴的話,這名築基期男弟子當即興奮地四下裡朝著周圍望去。
隻不過似乎並沒有找到李宣兒的身影,又連忙催促道:“你快說啊!
你不知道萱兒妹妹可是我夢中的女神啊!
現在要是能夠在看見萱兒妹妹一麵,今晚我肯定能夠做一個好夢!”
“哈哈哈,是嗎?那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了……”
聽到同伴這番一眼,這名築基期弟子當即哈哈笑了起來。
“我說兄弟,你自己看看,你的夢中女神萱兒妹妹,此時似乎已然有了道侶了。”
“你放屁,不可能的。”將李宣兒作為夢中女神的弟子聞言顯得有些激動。
身旁的同伴哈哈一笑,幸災樂禍道:“不信你自己去看唄,人家可是要比你帥得多了。”
說話間,他伸出手來,朝著一個方向指了過去。
“哼!怎麼可能會有人比我還帥!”
這名築基期弟子冷哼一聲,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第一時間連忙朝著同伴所指去的方向看了過去。
“什……什麼!”
當看見遠處李宣兒那道越來越遠身影旁真的有一長得不錯的男子之後。
這名築基期弟子當即便仿佛是帶上了痛苦麵具,一副的愁眉苦臉。
“啊啊啊,嗚嗚嗚,我的萱兒女神啊!”
若是換在往日,在這眾多朝著她與蘇宇看過來的目光之下。
李宣兒肯定會覺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是臉紅。
可是現在,一心想要儘快回去的她卻是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些。
甚至對於周圍那些看過來的目光,從始至終她連察覺都沒有察覺。
至於蘇宇,自然更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了。
那些傳入耳中的竊竊私語,直接全部都被他屏蔽掉了。
……
就在李宣兒帶著蘇宇剛剛走出她的小院閣樓不久。
歸元宗內,一處築基期弟子所居住的小閣樓內。
蕭銀鵬坐在床上,而王曉瑤則是一臉濃妝淡抹的趴在他的腳邊。
一邊給蕭銀鵬捏著小腿,王曉瑤嬌滴滴的撒嬌道:“蕭師兄,人家這力度你還滿意不滿意嘛!”
“哈哈哈。”蕭銀鵬哈哈一笑,“寶貝你說呢?”
說話間,蕭銀鵬便打算對王曉瑤動手動腳。
可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
蕭銀鵬眉頭微微一皺,停下了動作,開口說道:“進來。”
話音落下,頓時便有一名高瘦模樣的歸元宗的弟子走入。
“蕭師兄,前幾日師兄你讓我盯著李宣兒,說是她一下山便立馬通知師兄你。
師弟我可是對此一點也不敢疏忽,就在方才師弟發現李宣兒匆匆忙忙從小院出來。
她身上有著包裹,看那樣子似乎是要下山去。”
這名高瘦模樣的弟子剛一進來,便如此說著。
儲物戒指可不是便宜貨,尋常的築基弟子可不會擁有的。
蕭銀鵬本來還有些掃興,眉頭緊皺,可不過眼下聽道這高瘦男子如此說之後,當即雙目一亮,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數日之前,聽聞了王曉瑤的主意,他便將主意打到了攬賢鎮李家的身上。
一個小小的李家,對於他蕭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憑借著家族的勢力,他就不信那小小李家敢拒絕他的要求。
果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李家現在已然有所動作了。
“哈哈哈,好好好!”
蕭銀鵬心中大喜,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一枚丹藥便朝著那高瘦男子丟了過去。
“你做的很不錯,這顆中品凝氣丹便是屬於你的了。”
高瘦男子一把將那枚丹藥接過,當即便是一臉掩飾不住的的興奮。
“多謝師兄,多謝師兄!”他連連道謝著,心中高興的不得了。
僅僅隻是跑了跑腿,便能夠得到一枚中品凝氣丹,這可真是賺大了!
凝氣丹可以輔助修煉,增加吸收靈氣的速度,是修行的必需品。
要知道,一枚中品凝氣丹足可以相當於十枚下品凝氣丹。
而即使他身為歸元宗築基期弟子,每個月也不過僅僅隻能夠領取到三枚的下品凝氣丹罷了。
蕭銀鵬擺了擺手,“好了,你出去吧。”
“那師弟我便先告退了。”將凝氣丹收好,高瘦弟子一臉歡喜的朝門外退走。
不過,就在他快要出去的時候,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又道:“對了蕭師兄,還有一件事,師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哦?”蕭銀鵬有些好奇,問道:“有事儘管說來。”
“那李宣兒並非是一個人下山,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帥氣青年男子,看其樣子並非我歸元宗弟子,似乎是一個凡人青年。
師弟我隱隱感覺,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不一般。”
“青年男子?”蕭銀鵬喃喃自語,眉頭微皺。
不過,又一想到這似乎隻是一個凡人之後,他當即又舒展了緊皺的眉頭,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高瘦的歸元宗弟子出去,門被重新關上。
蕭銀鵬目光一轉,看向王曉瑤道:“寶貝,這青年男子是?”
王曉瑤想了想,旋即不屑的笑道:“蕭師兄,你說的那個青年男子就是當初破壞我下藥忽然出現的那個臟野人。
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廢物凡人,彆說是蕭師兄您了,就算是奴婢我一個小小的指頭也能夠將他捏死。”
“原來如此。”蕭銀鵬恍然大悟,臉色一沉,道:“這麼說,這個家夥這些時間都是住在了李宣兒的小院之內了。”
“應該是這樣沒錯。”
王曉瑤點了點頭,又連忙笑著說道:“不過少爺您不要動怒,李宣兒可不是隨便的人,與那個青年男子之間肯定沒有什麼。”
聽到這話,蕭銀鵬一想也是。
想自己身為蕭家公子,李宣兒都沒有答應自己的追求。
那一個區區迷路妖獸山脈外圍的凡人螻蟻,又怎麼會被李宣兒放在心上?
這個小小的凡人螻蟻,如何能夠比得過自己呢?
“說得好。”
蕭銀鵬點了點頭,接著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容,哼道:“哼!聽方才的話,這個所謂野人男子長得似乎倒還挺不錯。
李宣兒與其的關係似乎還挺親密,嗬嗬嗬嗬,上一次便是這螻蟻破壞了本少爺的好事,害的我浪費了不少的靈石。
嗬嗬,區區一個螻蟻竟然敢與本少爺看上的女人走在一起,並且還住在同一處閣樓內,真是找死,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過不了多久,本少爺便讓你嘗一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嗬嗬嗬……”
一旁王曉瑤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什麼,上前說笑著說道:“少爺,我有一個主意,您要是不放心那青年男子。
我們或許可以先讓他做不成男人。
如此一來,就算是他的心中對李宣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無力有所作為了。
等事後李宣兒臣服少爺,我們在好好的折磨那個青年男子!”
蕭銀鵬聞言雙目一亮,正如王曉瑤所說,對於那個青年男子他的心中雖然不屑,但終究還是有些擔心。
一女一男,萬一要是出現了一些什麼意外,到時候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他想要的可是一個完整的李宣兒!
而直接讓這個青年男子去死,又太便宜對方了。
眼下王曉瑤這樣說,卻不失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做不成一個男人,好主意!”
蕭銀鵬連連點頭,哈哈笑道:“說得好,你想要什麼獎勵?”
濃妝女子王曉瑤當即便湊上蕭銀鵬身前,撒嬌道:“蕭師兄,人家也想要凝氣丹來修煉。”
蕭銀鵬嘿嘿一笑,一把將王曉瑤摟住,道:“寶貝放心,這一次你出的主意看上去很不錯,伺候好了我,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哈哈哈。”
說話間,蕭銀鵬目光透過窗口看向屋外,心中冷笑,嗬嗬嗬嗬,李萱兒這一次,我到要看你從不從。
……
雖然是夜裡,可歸元城內依舊是燈火通明。
歸元城距離歸元宗很近,是歸元宗的一處附屬城池。
距離歸元山並不遙遠。
城池之內人口足有數百萬之多,十分的繁華熱鬨。
李宣兒與蘇宇下了山後,先坐著馬車來到了城內。
當然,這所謂的馬車,並不是普通的世俗馬車。
拉車的馬是變異品種,體內蘊含著些微的妖馬血脈。
速度要比尋常的馬匹快得多,力氣也要大很多。
歸元宗時常有弟子要進出,所以即便是在深夜也有馬車在山腳下停留。
當然,馬車基本都是築基期弟子使用,因為他們現在還不能夠做到懸空飛行。
蘊含著妖馬血脈越多的馬,其的速度便也就越快。
來到歸元城後,李宣兒沒有停留片刻,當即又去租了一輛更快的馬車,馬不停蹄的朝著攬賢鎮趕去。
攬賢鎮距離歸元宗有些距離,縱使以這變異馬匹的速度,除過馬匹必要的休息時間外,也至少要五天左右的時間。
自從得到了生母病重的消息,李宣兒便萬分擔憂與傷心。
焦急之下,她一夜滴水未進,也未合眼,時不時便會流淚。
一直到次日下午的時候,傷心過度的李宣兒終於在蘇宇的安慰下昏昏沉沉的在馬車上終於睡下。
也就是李宣兒剛剛睡下不久,蘇宇忽然神色一動。
隻聽得一道輕微的破空聲傳來,一幾乎微不可查,約有發絲般細小的白色小蟲子從馬車外激射而來,朝著他的身上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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