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轉眼間,距離武林大會已然是三個月後了。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神秘的血魔宗宗主首次露麵,展現出強大的實力試圖血洗武林大會。
眾多掌門級彆的前輩竟不是其的對手,可就在眾人絕望之際,少林寺中驚現驚天一掌。
卻是一名隱世聖僧及時出手,一掌將血魔宗宗主連同一眾血魔宗餘孽拍死當場。
血魔宗名存實亡。
血魔宗可不是什麼無名的小門小派,身為近些年快速崛起的一個邪派大宗。
其覆滅的消息在這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裡,便使得趙國與其相鄰的咯啵咯國轟然震動。
不僅如此,甚至在周邊其餘的幾個國家與部落中也掀起了陣陣軒然大波。
各大勢力紛紛猜測那神秘的少林聖僧極有可能邁入了武聖境界。
否則絕不可能如此一掌擊斃血魔宗宗主!
與此同時,一些傳承悠久的勢力以及家族在分析過血魔宗宗主一事之後,各大勢力之中的高層以及頗有資曆的老前輩們紛紛暗自擔心起來。
身為各大勢力之中的頂尖存在,他們知道一些家族代代相傳的隱秘。
他們不禁想起了祖上流傳著那些關於可怕妖魔的記載。
血魔宗宗主的出現,僅僅很可能隻是一個危險的開端……
隻不過一晃三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卻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對此各大勢力稍稍放下心來,隻是這究竟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
無雙城位於趙國東麵。
這裡是獨孤世家的勢力所在。
當代家主獨孤東方劍法高強,實力深不可測。
獨孤家不僅是頂尖的劍道世家,其家族同樣擁有著頂尖的鑄劍手段。
獨孤家之人不僅個個劍術高超,同樣一個個都精通鑄劍之術。
因為獨孤家的後輩們自記事起,除了每日裡苦練劍法之外,更是少不了學習鑄劍之術。
一把趁手的好劍對於一個劍客來說極其的重要。
因此,獨孤家之人手中的劍一般來說都是自己親手鑄造的。
無雙城占地廣闊,城內人口百萬以上,獨孤世家位於無雙城內中心處。
這一日,獨孤家中一處寬闊的大廳中,家主獨孤東方坐在正中,在他的一旁坐著一名與他麵相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
年輕人名為獨孤律己,是獨孤東方的二兒子。
他的哥哥獨孤律人乃是無雙城當代天賦資質最高的年輕一輩,其天賦之高自無雙城成立以來都絕無僅有,被稱為無雙城再進一步的希望。
是極有可能踏入到武聖境界的絕世天才!
而獨孤律己身為獨孤律人的胞弟,自身的天賦資質雖說不及獨孤律人,但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如今小小的年紀便已然達到了先天三品的境界。
獨孤東方喝了一口茶水,隨後開口說道:“己兒,你如今尚且缺少一把趁手的劍,缺少什麼鑄劍的材料,儘管告訴為父,為父幫你尋來。”
“多謝父親!”
獨孤律己聞言目中一喜,思索片刻後,他的心中忽然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孩兒聽聞那數百年前天劍韓飛羽手中那把名為天源的寶劍與我獨孤世家有些淵源,不知是不是真的?”
獨孤律己一臉好奇之色。
“韓飛羽?”
獨孤東方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他的麵色微微一沉,緩緩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不錯,己兒正如你所說,韓飛羽手中的天源劍乃是一塊奇鐵鑄造而成。
而這塊奇鐵當年卻並非韓飛羽所有,而是歸我們獨孤世家之物。
近百年前,在一次試劍大會之上不幸輸給了韓飛羽,後被其製成了天源劍。”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這天源劍理應為我獨孤世家所有才是。”獨孤律己點了點頭,隨後開口繼續說道:“父親我決定了,我想取回這天源劍,將此劍重新鑄造,成為我的佩劍。”
聽到這話,獨孤東方麵色一動,微微點頭,“我兒言之有理。
據說那韓飛羽晚年隱居在一個名為六玄門的小門派。
前幾年更是隱隱傳聞其已然身死,到正是我們獨孤家取回天源劍的好機會,隻不過……”
說到這裡獨孤東方話音一頓,麵露沉吟之色,片刻後這才再次說道:“隻不過為父聽聞三年前那六玄門之中曾經出現了一名六玄劍聖。
其實力不俗,曾斬殺血魔宗半聖聖使,不知其是否真有此事?
若是真如傳聞所說的那樣,隻怕這事有些麻煩……”
對於此事,獨孤律己自然也曾聽聞,剛開始他也有幾分相信。
隻不過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又加上自從上次武林大會他見過六玄門一眾人後,心中對於那所謂六玄門劍聖感到深深的懷疑。
眼下聽見自己父親獨孤東方說起此事,於是一臉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六玄門平平無奇,其掌門也僅僅是先天七品,想來那所謂的六玄劍聖並非如傳聞所說那般厲害。
即使真有這樣一名用劍的高人存在,想來與六玄門的關係也並不是如何如何的親密。
否則的話,六玄門若是有這樣一名劍道強者存在,他們早就已然一躍成為一流門派,又怎麼會和現在這樣仍舊還是不起眼的小門小派呢?
想來當年之事另有原因,或許隻是一場巧合誤會。
不若讓孩兒親自前往六玄門走一趟,也好探探虛實,若有機會能夠拿回那天源劍自是更好不過。”
獨孤東方聞言覺得兒子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於是笑著說道:“哈哈哈,我兒說的不錯。
既然我兒有此想法,那麼便去辦吧,為父期待你再次歸來之時,將那屬於我獨孤世家的天源劍一同帶回。”
獨孤律己見父親答應下來,目中閃過一抹喜色,連忙拜道:“父親大人放心,孩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了。”獨孤東方笑著擺了擺手,囑咐道:“切記萬事小心,不要魯莽行事,準備準備便啟程吧。”
“孩兒告退。”獨孤律己說著退出大廳,踏出屋外之後,他的腦中閃過王瀟瀟的麵孔,心中暗自冷笑連連。
嗬,女人,不知此番再次相見之時,你可還敢對我愛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