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
看著將骨湯喝完還仍然意猶未儘的五彩蘿,陳牧和青蘿兩人愣在了原地,微微張著嘴巴,徹底懵了。
“你……你……你……”
青蘿指著對方,結巴道。“你怎麼把湯給喝了,快……你趕緊給我吐出來!”
說著,青蘿連忙撲上去掐住了五彩蘿的脖子,用力搖著。
“快吐出來啊!!”
“???”
被姐姐掐住脖頸的五彩蘿眨了眨眼,睫毛如扇,精致動人的小臉滿是迷茫。
看著青蘿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可能心裡在疑惑:老姐這是怎麼了?
不耐煩的她手臂輕輕一揮,就把青蘿給輕鬆推開了,然後拿起案桌上的兩根胡蘿卜悠哉朝著房間而去。
“你站住!”
青蘿還想追上去,卻被陳牧給攔住。
“你看她的樣子似乎是百毒不侵啊,應該不會有事的。”
陳牧渾不在意的安慰道。“那丫頭本來就不是正常人,估計吃一年的砒霜都啥事沒有。相信我,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我切腹自儘。”
然而話音剛落,正嚼著胡蘿卜的五彩蘿直挺挺的朝後倒去……
撲通!
結結實實的躺在了地上。
陳牧傻眼了。
你大爺的,打臉來的這麼快嗎?
“小蘿!”
青蘿愣了愣,急忙衝過去查看妹妹的情況。
來到身前,便看到此刻的五彩蘿陷入了昏迷狀態,雙目緊閉,海棠般的嫩柔肌膚皆是紅潤一片。
摸起來也是有些燒燙,比發燒的症狀還要厲害。
很明顯是藥的效果。
少女一張俏臉更是紅成了晚霞,呼吸間吐納的氣息極為灼熱。
“青蘿,你這……有解藥嗎?”
陳牧乾巴巴問道。
這什麼鬼藥啊,也太猛了點吧。
按理說五彩蘿的體質和修為都是上上之選,竟然直接被這藥給放倒了,著實誇張了。
但奇怪的是,作為雙胞胎的青蘿卻沒有任何反應。
畢竟之前五彩蘿親個嘴都能感應到青蘿身上。
“這藥是曾經姐姐抓捕犯人後,我偶然間從身上搜出來的,根本沒有解藥。”
望著五彩蘿皮膚越來越燙,青蘿急的都快要哭出來,朝陳牧求救。“怎麼辦啊姐夫,你快想辦法救救她,要是小蘿被我毒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陳牧神色凝重,蹲下身子抓住了女孩的手臂。
白玉似的藕臂摸起來不同於以往的冰涼,而是頗為滾燙,好似煮熟的蝦。
“這就是吃貨的下場啊,遲早藥丸。”
陳牧搖頭歎了口氣,釋放出天外之物欲要幫助進行清理體內藥素。可黑液攀附在少女身上後,卻又急速縮了回來,似乎是懼怕著什麼。
咦?
竟然不行?
陳牧又連續嘗試了幾次,皆是無果。
“奇怪,這究竟是什麼藥啊,太猛了吧。”陳牧的心漸漸沉了下來。
他意識到情況可能要失控了。
這時聽到動靜的其他人也匆忙趕了過來。
當從青蘿口中得知情況後,眾女麵色古怪,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表達這無語的一幕。
“如果我沒記錯,那藥應該是當年合一歡門獨創的藥物,根本沒有任何解藥,除了進行陰陽房事。”
白纖羽頗為頭疼的揉著眉心說道。“可問題是,小蘿吃的太多了,若救治不成功很可能會焚體而亡。以前我便在彆的女人身上見識過此藥的威力,太恐怖了。”
“那怎麼辦,姐姐。”青蘿手足失措。
白纖羽狠狠瞪了眼焦急的少女,斥責道:“你這丫頭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看是平日裡太寵你了,讓你這麼胡鬨!”
“姐,我……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青蘿欲哭無淚。
感受到五彩蘿肌膚的溫度愈發驚人,她抓住陳牧手臂哀求道:“姐夫,你快想辦法救救我妹妹吧。”
陳牧苦笑:“彆急,你先讓我想想。”
白纖羽咬了咬銀牙,對男人說道:“沒彆的辦法了,隻有……總之你待她去房間吧,接下來怎麼做,你心裡清楚,不需要細說。”
陳牧滿臉糾結:“這合適嗎?”
如果是青蘿,他倒沒什麼負擔。可問題是,這五彩蘿跟他基本沒啥感情交集。
尤其對方跟正常人不一樣。
純的如一張白紙。
“都到這時候了還裝聖人?也可以不做,那就等著小蘿焚燒全身經脈而死吧。”
白纖羽沒好氣的說道。
做妻子到她這裡,也是獨一份了。
竟然讓自家的夫君跟彆的女人發生關係,白纖羽內心酸澀一片,莫名想拿大砍刀去砍人。
“姐夫……”
青蘿眼淚汪汪的看著陳牧。“要不加我一個。”
曼迦葉乜眼譏諷道:“明明心裡樂開了花,卻還裝出正人君子,真是虛偽的可以。”
“夫君,快救人吧。”
孟言卿見昏迷的五彩蘿狀況越來越不對,趕忙提醒。
陳牧此時頭都大了。
內心也沒多少猶豫的時間,隻能抱起五彩蘿朝著房間而去。
女孩兒的身體燙的如火炭一般,意味著情況真的很危機,燒毀了經脈成為廢人那就麻煩了。
來到房間,將五彩蘿小心放在床榻上。
看著少女精致可人的紅撲撲臉蛋,頗為賞心悅目,分外誘人,陳牧心頭火熱。
雖然嘴上正人君子,但內心想法還是很老司機的。
男人嘛,懂得都懂。
“小丫頭,可不怪我故意占你的便宜,如果不是你的貪吃,我也不至於壞你的身子。當然,如果真要怪,就怪你那個傻姐姐……”
陳牧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少女身上的裙帶。
隨著衣衫一件件褪去,展現在陳牧麵前的是一具金雕玉琢般的身軀,豔紅膚肌如桃花盛放。
彆說,雖然五彩蘿跟青蘿無論長相與身材一模一樣。
但是當脫了衣服進行比較,總體上五彩蘿給他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也許跟氣質和平日裡的行為舉止有關。
至於青蘿,對她的想法不是那麼很足。
畢竟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欺負一張純如白紙的少女。
“感覺很有罪惡感啊。”
對方昏迷的狀態,讓陳牧皺了皺眉。
他嘗試著想要將五彩蘿蘇醒過來,可惜少女始終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算了,就這麼來吧。
如果真醒來,這丫頭反抗自己還不是對手,這樣挺好。
陳牧脫掉衣服,慢慢爬上床……
——
另一邊客廳內,白纖羽幾女在焦急的等待著。
青蘿眼眶紅紅的,眸裡的自責與擔憂抓化為淚珠兒,吧嗒嗒的往下掉,楚楚憐人。
白纖羽本想再罵兩句,但看到少女這模樣,最終隻是歎了口氣作罷。
“呀!”
忽然,青蘿驚叫了一聲,下意識抱住自己的胸口。
臉蛋紅的格外可愛。
體驗來了……
——
作者的話:本應該下一個推得是大司命和少司命,但把大綱整理了一下,發現還比較遠。那就正好推個五顏六色的蘿,這也等於是推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