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女神駕到(1 / 1)

這一段的彈幕一直很嗨皮,因為實在很難看到孫雷在綜藝節目裡吃癟,物以稀為貴嘛。“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所以說,做人留要一線啊。”“當初虐沙逸的時候,孫雷可想過今天?”“中華帝星今天終於翻身了。”“不過,看沙老師這嘚瑟模樣,我咋有不好的預感呢?”“哪有嘚瑟?”“他明明就既勇且慫。”“慎勇……”“帝星還是小心翼翼的,畢竟第一次欺負人,不熟練。”“我家帝星實在太過謹慎。”沙逸見了孫雷的慘景之後,反而更加的小心翼翼了,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是下一個被虐對象。所以,他連消遣孫雷,都很收斂,不敢飄。孫雷已經顧不上跟沙逸鬥嘴了,他不知道挑糞挑到半路,還要在田裡舀水兌在糞桶裡稀釋,於是,增加了一倍的重量,鬼知道他是怎麼堅持過來的。而看樣子,澆一整塊地起碼得跑五六趟……郭剛德不當人,站在山坡上喊道:“孫雷,你這糞水兌得不均勻啊,這色(sai)兒,咋一個桶深一個桶淺呢?”孫雷:“要不您來嘗嘗鹹淡?”郭剛德:“……”餘謙:“去啊,這必須得嚴格把關。”郭剛德:“把密碼告訴我。”餘謙:“喝茶,喝茶!”到了下午四點,地裡總算都種上了菜苗,有蘿卜有白菜,還灑了一小片豌豆,到了冬天可以掐豌豆尖吃。幾個人歸還了農具回到竹棚休息,李鐵柱去了一趟村委,聯絡送老人們去縣城做眼部手術的事兒。聶遙拿著高粱酒洗手上的傷口,然後纏上節目組送來的紗布。餘謙趁機灌了一葫蘆酒,捏著花生坐在涼棚裡喝起來。孫雷已經快散架了,癱坐在竹棚邊的草地上。好在,噩夢結束了。沙逸突然道:“孫雷,驢呢?”孫雷:“什……什麼驢?”“你早上牽出去吃草的驢,不去牽回來嗎?”“我……”“要不我去吧?我可喜歡那驢了,眉清目秀的。”“我去,我去吧……”“你躺下休息,怪累的。正好我運動一下!”“不敢勞煩中華帝星!”“你咋這麼犟呢?”“滾。”李鐵柱回到竹棚,開始做飯,先把佛跳牆燉上。然後,他看到孫雷牽著驢回來。李鐵柱道:“孫雷哥,你不累嗎?”孫雷:“累。”李鐵柱:“我讓沙逸哥去牽驢回來呀,他沒跟你說嗎?他閒太久了,得運動運動。”孫雷:“……”沙逸無辜臉:“我說了啊,他非不讓我去,還凶我。”李鐵柱:“孫雷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連活兒都不讓沙逸哥乾?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孫雷眨巴著小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看看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沙逸:“嘿,這台詞我熟!”晚上,大夥兒吃飯喝酒,也沒有再繼續欺負孫雷。郭剛德為了拿回箱子密碼,把餘老師給灌醉了,然後……餘老師斷片了,連自己箱子密碼都給忘了。這還沒完,郭剛德還要給他弄床上去,伺候他吐。於是……孫雷笑了,終於,也讓我開心了一把。第二天,任務是幫忙送老人去縣城做眼部手術,前幾天縣醫院派醫生來村裡挨個檢查了一遍,一共有七個老人需要動手術。村裡有村長組織人照顧老人們的孩子,老人們到了醫院有節目組請的護工照顧。但是,早晨起了大霧。大夥兒隻能扶著或背著老人下山,忙忙碌碌到中午才送到山腳下。孫雷用了原始人之家的最後一次點外賣機會,自己掏錢點了幾十份盒飯給大家吃。下午,孫雷和沙逸坐車離開,郭老師和餘大爺還是留了下來,說要留到最後一期,就留到最後一期。對於第十一期節目,觀眾們不是太滿意,從結尾的彈幕就看得出來。“這期不完美啊!”“為什麼不接著虐孫雷?為什麼?”“我中華帝星這麼沒牌麵嗎?”“關鍵沙逸後麵也慫了。”“估計是怕孫雷真生氣吧?”“並不是,李鐵柱從不怕彆人生氣,估計是玩累了。”“幫老人挺有意義的啊。”“我隻想看餘大爺調戲郭老師,鏡頭太少。”“鏡頭太少?遙哥說話了嗎?”“哈哈!遙哥絕對是所有綜藝裡最慘的主咖。”“WiFi工具人遙。”“準備談八個男朋友先私聊的當大房(點我私聊哦)。”“瓦特法克?”“混入了什麼什麼奇怪的東西。”“上麵有個賣茶葉的?”“也可能賣酒,或者詐騙。”“八百個男朋友行嗎?剛好我有一個企鵝群……”“好家夥!”“八百男票奔北坡啊這是。”又一天,《哦豁原始人》第十二期開拍,要收官了。早晨,又起霧了。李鐵柱起了一個大早,去碾子崖邊看了看,白彤彤的霧像棉花一樣填滿了山間溝壑,連山頂上都有霧氣縹緲。他來到樹屋,給小毛驢架上軟鞍,牽著走了。樹屋上,趙麗雅露出半個腦袋,看著李鐵柱消失在薄霧中。“哼!”她又縮回毯子裡繼續睡,天氣有點冷了。彈幕:“鐵柱牽驢去哪兒?”“去吃草吧。”“披了鞍的,駝東西吧?”“這是騎鞍吧?臨時改的,兩邊沒有駝貨的竹簍。”“難道是去……接人的?”“扯淡!什麼人敢讓正經哥去接?”“莫不是成大龍來了?”“他師父來了,李鐵柱隻會呼呼大睡,除非是洪大寶。”“絕不可能是洪大寶!”“為什麼?”“洪大寶來,是驢駝他還是他抗驢啊?”“驢會被壓死。”“這有什麼難猜的?當然是我家四美來了。”“四美誰?”“對對!鐵頭娃來了,畢竟最後一期。”果然,鏡頭一轉,來到了山腳下。霧集中在半山腰,山溝裡其實反而沒什麼霧,至少可以開車。但節目組的車來到山腳下就停了,鬆竹兒頂著雞窩頭打著哈欠跳下來,掏出一顆糖吃起來。她沒有做發型,也沒有化妝,素麵朝天。工作人員說:“山上霧太大,車開不上去,我們走著上去吧。”鬆竹兒搖頭道:“坐著等吧。”“等什麼?”“等鐵柱啊。”“等他乾什麼?他在山上。”“他來接我啊。”“這麼早,估計還在睡覺,昨天他們忙壞了。”“不會,他肯定快到了。”工作人員小心翼翼道:“竹兒,這錄著呢,萬一他沒來,可就打臉了。”鬆竹兒理直氣壯:“我是要臉的人嗎?”工作人員內傷:“……”彈幕:“好家夥!”“我就稀罕這娘們兒~”“聽她說話就是得勁兒!”“正經哥的絕配啊。”“這妞從小到大就沒怎麼變過。”“說好的女大十八變呢?”“彆人是十八變,她是等比例放大。”“四美最美!”“喬四美就是本色出演啊。”鬆竹兒手踹兜裡,在小馬路上踢著石子兒哼著《神經病之歌》。這段時間她心情非常美妙,因為她又火了,而且,這次不是黑火的,是正經火的。《喬家兒女》熱播,她飾演的喬四美大火,不少人都誇她演技好呢。因為也是邊拍邊播的方式,所以,電視劇其實前幾天才殺青。休息了沒兩天,她就跑來找鐵柱了,主要是求表揚。至於節目組嘉賓合同什麼的……老娘是老板娘!沒多久,另一輛節目組的車也到了。神仙姐姐劉一飛下車,穿著一身設計感十足的休閒服,大|波浪披肩長發,臉上更是妝容精致。她昨晚就到了鎮上,鬆竹兒是昨晚太晚在縣城住的,淩晨四點坐車過來的,不同路。劉一飛問工作人員:“走上去?走多久?”鬆竹兒道:“不到倆小時。”“竹兒也在啊!不是說這期隻有我一個嘉賓嗎?真好,有伴了!”“吃糖嗎?”“啊?”“有菠蘿味、草莓味、藍莓味、蜜桔味。”“我……”“我吃的菠蘿味,是黃色的,你看,略。”“不了,謝謝。”“你口紅什麼味兒的?嗅嗅……”“呃……我們一起爬山?”“不了,鐵柱會來接我的。”“好吧。”“你可以先爬。”“鐵柱不是要來接我們嗎?”“不是啊,他隻是來接我一個人。”“……”劉一飛隱蔽地皺眉,心想,這是個什麼妖怪?鬆竹兒社交牛逼症又犯了:“姐,你對蘑菇有研究嗎?”劉一飛:“什麼蘑菇?”“就是蘑菇啊,山上長的蘑菇,紅傘傘白杆杆吃完你就躺板板,那種蘑菇。”“我不懂。”“沒事,上了山跟著我就行。”“你懂蘑菇?”“我不懂,但我可以先試毒,我死了你就彆吃,是不是很安全?”“呃……你真幽默。”“那是,大家都這麼說。”鬆竹兒搖頭晃腦,又唱起了《紅傘傘白杆杆》。劉一飛找借口遠離這神經病:“那什麼,我回車上喝口水。”鬆竹兒歪著頭,表情疑惑,什麼癖好啊,放著糖不吃,去喝……口水?演藝圈真是烏煙瘴氣,想我這樣正派的老藝術家,不多了。劉一飛剛轉身走出兩步,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辣爪!”一個人影從對麵的霧氣中走來。“啊啊啊啊……”鬆竹兒瘋了一樣往前跑,然後左腳拌右腳,摔了個狗吃屎。工作人員要去扶她,還沒到,她自己彈起來,繼續朝前跑了去,然後,八爪魚一樣掛在那個人影身上……啃起來。攝像師隔得太遠,加上霧氣阻隔,沒有拍到特寫。彈幕:“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啊!”“一不小心吃了一口狗糧,呸!”“這狗糧有毒!”“我聞到了戀愛的酸腐氣息。”“灑狗糧者不得好死……”“親上了?特寫呢?”“以鬆竹兒的性格,絕逼是法式濕吻。”“有多濕?”拔出舌頭,李鐵柱牽著驢,掛著人形掛件走了過來:“阿……姐,您好!我是李鐵柱。”劉一飛笑著走來,跟李鐵柱輕輕握手:“你好,久仰大名。”“車太大,霧開不上去,隻能走著上去了。沒問題吧?”“沒問題。”她看到了李鐵柱牽著的驢,心想,還好有頭驢,換著騎,大家可以輕鬆點。“拖拉機!想我沒有?”鬆竹兒也跳下來,去揉驢,驢有點怕她。然後,鬆竹兒開始朝驢背上爬。李鐵柱挨個跟工作人員和攝像師們打招呼,然後又和劉一飛攀談了幾句,畢竟是第一次見麵,略顯拘謹。當然了,拘謹的隻有劉一飛,李鐵柱也是一名社交牛逼症。害羞?不存在的!“你會燒火嗎?”“不會。”“啊……那姐姐你都會點什麼呢?”“乾活的話,都不大會,你不會後悔請我來了吧?嗬嗬。”“沒有,山上除了我和遙哥,都是不會乾活的。我從小就看你演的小龍女,小時候超級喜歡你。”“謝謝……”“不客氣。”“……”劉一飛表情略僵,不客氣是什麼鬼啊?鬆竹兒突然喊道:“鐵柱,讓它跪下!”劉一飛大驚,我乾什麼了?為什麼讓我跪下?怎麼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女明星……李鐵柱:“驢跪下,你也不一定爬得上去。”鬆竹兒認真臉:“也是吼~”原來,鬆竹兒爬了半天,也沒爬到驢背上去,這玩意兒比爬樹還難,爬樹吧,夾住就行。劉一飛也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讓驢跪下……這倆,真特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特麼到底是哪個腦子抽了?來上這節目!“我幫你。”李鐵柱抱著鬆竹兒,放在了驢背上,又幫她把兩隻腳放進鐙裡。然後,李鐵柱一手牽著驢,一手拖著鬆竹兒的箱子,對劉一飛說:“姐,咱們走吧。”劉一飛矜持一笑:“好……”不讓我先騎嗎?再怎麼說,我也是客人!李鐵柱哪管什麼禮節?鬆竹兒我媳婦兒!“啊。”“什麼?”“糖。”“看了我的電視劇沒?”“看了點抖音集錦。”“啊!有遙哥真方便,我演得怎麼樣?”“非常非常非常好!簡直演技炸裂。”“誒嘿嘿……大家都這麼說,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嘞。”劉一飛一臉詭異地跟在後麵,倆人都不跟她說話,就狂灑狗糧,也是讓她越發尷尬起來。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吧,劉一飛的腿跟灌了鉛一樣,又累又疼。李鐵柱道:“休息一下,累了吧?”劉一飛:“有點。”鬆竹兒從驢背上下來,伸了伸腿。李鐵柱朝劉一飛笑了笑:“姐也累了?休息休息。竹兒,騎驢騎累了沒?”鬆竹兒:“有點。”劉一飛有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我特麼還以為你問我累不累呢,她特麼騎個驢,還能累?算了!懶得計較了,以後這種人直接拉黑,再不合作。好在……馬上就換我騎驢了。劉一飛坐在路邊石頭上,目光在驢身上掃來掃去,研究怎麼爬上去,總不能讓李鐵柱抱吧?那多尷尬!看著看著,她臉就通紅起來,趕緊挪開目光。這驢……真變態!甩出來了。當然,這一幕是不可能放進節目裡的。旁邊幾個女工作人員指指點點,討論得非常熱烈。鬆竹兒最自然,看都不看一眼,切,我是見過大世麵的!同時,心裡腹誹,這位劉阿姨似乎有點恐懼,真沒見識。休息了幾分鐘後,李鐵柱說:“繼續走吧,上驢。”劉一飛走過去,尋思先邁左腳還是右腳。李鐵柱抱著鬆竹兒從她旁邊經過,然後,把鬆竹兒又放在了驢背上。劉一飛臉龐抽了抽,這……好家夥!李鐵柱這鐵憨憨,壓根兒就沒想讓我騎!他隻想讓鬆竹兒騎!我……自作多情了。沒拍到吧?彈幕:“我看到了什麼?”“天啦嚕,我還以為換神仙姐姐騎驢了……”“這倆人沒點逼數嗎?”“可憐的劉一飛!”“不是,沒人注意嗎?雖然剪輯過,但還是能看到劉一飛預備上驢的動作。”“我也看到了!”“好尷尬啊!”“實名心疼神仙姐姐。”“李鐵柱真棒槌!要是我的話,彆說騎驢了,騎我都行。”“呸!變態!”又走了一段,李鐵柱扭頭問劉一飛:“姐姐,你箱子呢?”劉一飛:“在車上啊。”“為什麼不拿上?”“太重了。”“可是車回鎮上了啊。”“那怎麼辦?”劉一飛是真抓瞎了,她還以為節目組的車會等霧散了把箱子運上去呢,什麼破節目,還不許帶助理……鬆竹兒道:“怕什麼?缺什麼東西用趙麗雅的,反正咱仨差不多一邊高。”劉一飛弱弱道:“不能讓車待會兒送上來嗎?”李鐵柱:“怪費油的。”劉一飛實在是無力吐槽了,總不能說,我掏油費吧?他可不像這倆,沒情商。李鐵柱:“放心,丫丫帶了兩個箱子,啥都有。”樹屋,裹著兩層毯子的趙麗雅打了個噴嚏。節目組還是給劉一飛開了綠燈,過了霧最大的山腰,節目組的一名工作人員就騎著摩托車把她載了上去。倒不是給她破例,節目組的考量是……李鐵柱和鬆竹兒太狗。要是都走路,那也行,要是換著騎驢,都好。可沒想到李鐵柱愣是不給劉一飛騎,這播出去還得了?鐵定引爭議啊。所以,為了平衡,隻好用了摩托。最狗的是……李鐵柱居然也看上了摩托。“可以給我騎騎嗎?”他抓住了工作人員問道。工作人員嚇一跳,言辭拒絕:“不可以!導演說了,這是節目組的財產,我騎出來的就要我騎回去。”其實,他是怕李鐵柱騎上後,帶著鬆竹兒一溜煙跑了,留下他和驢還有劉一飛。他已經從李鐵柱的眼神裡看到了這種趨勢,不敢冒險。鬆竹兒說:“摩托車不好玩,騎驢好玩。”李鐵柱:“好吧。”工作人員抹了抹汗,帶上劉一飛突突突走了。李鐵柱和鬆竹兒來到節目組駐地的時候,劉一飛坐在曬穀場上捶著腿,看起來累壞了。鬆竹兒跳過去,道:“姐,抽獎了嗎?抽到了啥?”劉一飛不說話,指了指腳邊的一條草魚。鬆竹兒笑道:“乾得不錯!該我了。”她跑去抽獎,抽中了一塊香皂。“什麼破玩意兒?最後一期抽香皂有什麼用?那誰,把這一段剪了,我要重新抽!”“規矩不能變。”“好吧,那我順一塊牛肉,不過分嗎?”鬆竹兒說話間,抄起一袋牛肉就跑,香皂也不要了,脫韁野狗一樣……跑錯了方向。李鐵柱:“這邊!”鬆竹兒繞了個圈跑回來,然後,滾到土坎下麵去了。常規操作。李鐵柱慢悠悠走過去撈人。劉一飛都看傻眼了,這種人……也能找到男朋友?因為怕鬆竹兒摔斷腿,節目組根本不敢派人追,隻能眼睜睜看著鬆竹兒順走牛肉。李鐵柱帶著鬆竹兒和劉一飛回到原始人之家的時候,所有人都起來了。九點半了都,大家都沒吃飯,餓著肚子等李鐵柱。畢竟,除了他也沒人會做飯啊。劉一飛彬彬有禮地去跟藝人們打招呼,即便是聶遙也跟她握了握手。鬆竹兒就野了,先去親了一口趙麗雅,然後又去跟聶遙勾肩搭背。郭剛德:“今兒不愧是最後一期啊,一口氣來倆大美女,一個是是女神,一個是女神……經。”餘謙:“可不是嗎?”“得虧咱一直沒走。”“對咯。”“酒醒了嗎?”“早醒了。”“那我的箱子密碼是多少?”“我這月的工資。”“6000?”“你密碼箱可是六位數密碼。”“好家夥,箱子你拿走吧,我不要了。”“不要,你回家怎麼跟你媳婦交代?”郭剛德想了想:“怎麼交代?照實說唄,就說被劉一飛拿走了。也不是故意的,都住一個房間,東西拿錯很正常,不重要!”餘謙:“謔!”劉一飛嗔怒:“郭老師!我就知道一遇到你準讓你擠兌,早知道您也在,我就不來參加這節目了。”是真心話,不過不是因為郭剛德,是另有其人。餘謙:“是!你倆容易露餡兒。”郭剛德:“可不好藏。”劉一飛:“你們……你們合起夥欺負我算什麼本事?欺負李鐵柱去啊!”餘謙:“剛德,捅刀多是枕邊人啊。”郭剛德:“家門不幸!讓您見笑了。”劉一飛:“……”咋都弄我呢?我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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