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李鐵柱就遇到了上次在船上調戲鹿哈尼的工作人員小姐姐,上去就是一個擁抱:“啊,小姐姐你好,我回來了。”小姐姐要去撩鹿哈尼,敷衍道:“你好你好。”然後,她掙紮開去對鹿哈尼說:“小鹿,你今天這發型真不錯啊?”鹿哈尼:“哈哈哈哈哈……”李鐵柱也不生氣,得意地走到後麵找個位置坐下,任務達成1/4。我真棒!另外幾個人都憋著笑。坐下後,李鐵柱還惦記著任務,連忙揮手:“桃紅姐,這兒有座位。”桃紅:“導演組說我和潮做另一輛車帶路。”李鐵柱:“……”王鐵開始傳達節目組的任務:“今天來到潮哥的家鄉,節目組體量大家,今天全程玩,也不賺錢,免費坐車去江夏。這是上半期,下半期開始就要恢複賺錢了,而且,錢沒賺夠的留下繼續打工,賺夠為止。另外,潮哥、赤赤哥和鐵柱哥還有田宇宇哥欠的錢要補上。”李鐵柱:“我欠什麼錢了?”王鐵:“你三期半沒來,扣七百。”李鐵柱:“我合同上寫的隻需要參與錄製六期。”王鐵:“沒錯。嚴導說的,你可以六期不來,但沒說不扣你錢。”李鐵柱呆若木雞,攝像師給了他一個巨大的特寫。嗯……好像把自己坑了。後期更給力,旁邊一個頂著李鐵柱頭像的小人兒賣力挖坑,然後把李鐵柱丟進去埋了。幾個大字:“我李鐵柱狠起來連自己都坑!”陳赤赤搞事情:“這是哪個喪心病狂的想出來的損招?簡直良心壞透了!你說是不是,鐵柱?”李鐵柱:“啊?哈……那個,是有點壞。”鹿哈尼:“哈哈哈哈……隻是有點壞嗎?你欠了七百啊!不是七十啊。”王鐵:“鐵柱,這你能忍?”李鐵柱尷尬一笑:“能忍!哈!我覺得節目組講規矩是好事,我就,多打工唄。不!等我率先完成秘密任務,就有五百塊獎金了!”車上眾人爆笑。李鐵柱:“笑什麼?我的任務特簡單,肯定比你們先完成。”眾人笑得更歡了,攝像師的肩膀都在抖,畫麵一度相當模糊,卻沒有剪掉。彈幕瘋狂心疼李鐵柱:“正經哥,是什麼讓你這麼自信?”“這哪裡是自信?這特麼簡直就是狂妄!”“心疼李鐵柱。”“他還不知道就他一個人有‘秘密任務’,而且,其他人都知道,肯定不會讓他成功的。”“好慘一男的。”“還是正經哥有綜藝感,他一來,畫風都和前兩期不一樣了。”“隻能說李鐵柱一臉正經的樣子,太吉爾好笑了。”不一會兒,鄧潮帶著大家來到一家旱冰場,大家有說有笑的換鞋。李鐵柱一邊換鞋,一邊看鄧潮耍寶,話癆一樣嘰嘰歪歪吹牛逼,仔細觀察他的行為。鹿哈尼滑了半圈回來,麵對眾人的誇獎,他很謙虛:“我以前滑單排,這種雙排的第一次玩。”坐下後,他問李鐵柱:“你在觀察潮哥?有什麼發現嗎?”李鐵柱說:“他今天很不對頭,你看他一直在立Fg,他的秘密任務會不會是立Fg被打臉多少次就算成功?”鹿哈尼:“這倒是有道理,看他四肢不協調的樣子,不像能滑好的。我跟你推理推理啊,潮哥他……”說了一大堆,聽起來頭頭是道。李鐵柱沉吟道:“既然連你都認為有可能是立Fg,那……就肯定不是了,我再觀察觀察。”鹿哈尼愣了:“為什麼?為什麼我說是,你就認為不是?”李鐵柱:“因為你是‘推理界無能狂鹿’。”鹿哈尼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噗一聲笑出來,去找陳赤赤告狀:“赤赤哥,李鐵柱又欺負我,他給我起新外號,哈哈哈哈……”陳赤赤:“什麼外號?”“推理界無能狂鹿。”“無能狂怒?狂鹿?哈哈哈哈……李鐵柱又幫你上熱搜,哈哈哈……”鹿哈尼也笑得很瓜,畫麵定格,後期給他笑爛的臉上配上煙鬥和福爾摩斯的帽子,打上七個大字:推理界無能狂鹿!很快鄧潮也過來分享這個新梗,笑得魚尾紋爆炸的同時,還吐槽:“他還真用心找我們做任務的證據,笑死我了!哈哈哈……要不配合一下?我就演立Fg被打臉。”播出後,彈幕:“這三個真的過分,這麼欺負李鐵柱……好開心。”“李鐵柱憨憨,觀察得好認真。”“心疼我家正經哥……”“這時候要配上一曲《你看起來真好笑》。”“這就過分了,過分了。”“你看起來真好笑,像隔壁的狗一樣……”“臥槽!你怎麼可以發語音?”大家都下了溜冰場,會玩的不會玩的都表現了出來,鄧潮很顯擺地去教桃紅。李鐵柱也會玩,他的運動細胞一向很發達的,雖然隻跟秦濤去過三次他們鎮上的溜冰場,但也早就熟練了。鄧潮帶了桃紅一段,驚喜地看著李鐵柱:“鐵柱,你居然會玩?你哪像九八年的,八八年我都信。”李鐵柱:“我會的可多了,技多不壓身!”鄧潮挑釁道:“你會倒滑嗎?倒滑最帥了。”李鐵柱搖頭。鄧潮就扭動起來,唱著歌開始表演倒滑,就在李鐵柱身旁顯擺:“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哎呀!”摔了,還劈了個叉,扯著蛋了。李鐵柱眼疾手快,一步過去抱住潮哥。周圍的人都笑起來,尤其陳赤赤和鹿哈尼最肆無忌憚。又見潮哥光速打臉,這在他身上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潮哥慘叫:“啊啊啊!謝謝鐵柱。”李鐵柱:“你謝得太早了。”潮哥忍著疼:“嗯?什麼意思?”李鐵柱摟著鄧潮,往下一按。鄧潮感覺胯|下火辣辣的疼,劈得更開了,哀嚎:“停停停,彆彆彆,要裂開了……”李鐵柱往上提了提,問道:“告訴我你的秘密任務是什麼,不然,我給你正成一字馬!我李鐵柱說倒做到!”鄧潮臉都漲紅了:“我尼瑪,一字馬我就廢了!求求你了鐵柱,放過我好不好?都是好兄弟,相煎何太急,哈哈哈……”苦笑。李鐵柱不為所動,又往下懟了懟。鄧潮疼得嗓音都尖銳了些:“等等!等等……”周圍人笑得格外嗨,連桃紅都捂著嘴笑得格外大聲。辰藝沒笑,一臉崇拜:“李鐵柱……好剛啊!”顏奇也沒笑:“學到了學到了!連潮哥都敢威脅,難怪導演組那麼重視他。”陳赤赤笨拙地滑過來:“這麼關鍵的時候,你叫你兒子的名字管用嗎?你要叫鐵柱爸爸饒命。”鄧潮又哭又笑,滿臉通紅,汗水下來了:“鵝鵝鵝鵝鵝鵝……真的很痛鵝鵝鵝……”李鐵柱又板著潮哥上下了一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攝像師給了鄧潮麵部特寫,表情無比扭曲,痛苦中帶著笑容,猙獰下伴著絕望,額頭汗珠很大顆。後期老師也給力,暫停畫麵,給了一段成語介紹:“哭笑不得。源自元代高安得《皮匠說謊》:‘好一場惡一場,哭不得笑不得。’主謂式;作謂語、定語、補語;形容處境尷尬。【近義詞】:啼笑皆非、不尷不尬。”彈幕一片膜拜聲:“正經哥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害怕。”“連潮哥都敢整,這麼狂嗎?”“這算啥?這貨第一次上綜藝就給了嶽雨鵬一個過肩摔,還把房渤和孫雷綁了。”“潮哥胯都撕開了吧?”“這樣子真的很疼的,試過的都知道。”“潮哥青筋都爆出來了。哈哈哈!”“李鐵柱真牛掰!”鄧潮身體在發抖:“鐵柱,鐵柱哥!大哥!饒命啊,我真的不行了……”李鐵柱:“那你就說出你的任務,讓我淘汰你。我欠了七百了,必須搞錢。我告訴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李鐵柱什麼都做得出來。”鄧潮眼神恐慌,我特麼沒有秘密任務啊!就你一個人有!陳赤赤道:“什麼都做得出來?那你給做個佛跳牆。”李鐵柱:“佛跳牆?聽說過,但我不會做,好像做法很複雜,對嗎?”陳赤赤:“佛跳牆又名福壽全,是我老家一道名菜,要用到鮑魚、海參、魚唇、犛牛皮膠、杏鮑菇、蹄筋、花菇、墨魚……”鄧潮快瘋了:“怎麼還聊上了?快救我啊!”陳赤赤:“我怎麼可能救你?我是來看笑話的。”鄧潮:“我可以罵臟話嗎?”陳赤赤:“隨便,反正後期可以屏蔽。”鄧潮:“我%@#¥*&¥……”李鐵柱:“五、四、三、二、一。”鄧潮大吼:“我說!我說!我的秘密任務是立Fg,然後被打臉四次就算成功。我說了,我也輸了,鐵柱你放開我。”李鐵柱:“不急,先聽聽導演怎麼說。”鏡頭給到場外,嚴導雙手交叉,表情嚴肅:“……”鄧潮大喊:“嚴導,快公布啊,我自爆了。”嚴導:“錄製繼續。”李鐵柱發狠:“好啊!潮哥你又騙我。”陳赤赤拱火道:“給他來個一字馬。”鄧潮死到臨頭靈光一閃:“我要舉報李鐵柱!我知道他的秘密任務是什麼,與四名……唔!”李鐵柱瞬間放棄了一字馬的衝動,捂住鄧潮的嘴,同時,鄧潮也終於解脫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直冒。李鐵柱看著陳赤赤:“你走開,不然我給你整成一字馬。”陳赤赤乖乖走了。李鐵柱周圍沒人了,才低聲問:“你說,我聽聽。”鄧潮齜牙咧嘴我這腿疼得抽抽,低聲道:“和女孩子擁抱四次嘛,我知道。”李鐵柱大驚:“你怎麼知道的?”鄧潮心說,不止我知道,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嘿嘿嘿……你管我怎麼知道的,現在知道錯了吧?”李鐵柱單膝跪地:“大爺!我錯了,求你彆爆出去。”鄧潮抹了抹臉上的汗:“那得看我的心情,我去,我這一臉的汗,你夠狠的啊!”李鐵柱:“這不是被逼急了嗎?”鄧潮:“光道歉不夠,接下來的節目要對我言聽計從,知道嗎?我要是稍不滿意,我就舉報你。”李鐵柱慫道:“沒必要這樣,潮哥,大家都是兄弟……”鄧潮都氣笑了:“你現在跟我談兄弟了?剛才讓我一字馬的時候呢?”李鐵柱就笑得靦腆:“那不是不知道你有我把柄麼。”鄧潮:“合著還是沒啥兄弟情!”李鐵柱:“我這人沒啥長處,就是老實。”最終,鄧潮還是放過了李鐵柱,不然的話節目沒法往下錄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李鐵柱必須聽他的,李鐵柱選擇了慫。而後,潮哥又騷了起來,在鹿哈尼休息的時候,叫道:“兒子,來……穿越障礙物。”說著潮哥就分開了腿,他曾演過鹿哈尼的爸爸,所以兩人經常在節目裡父子相稱。鹿哈尼最開始是拒絕的,但架不住鄧潮滿臉期待,就蹲下滑過去從潮哥胯|下鑽了過去。鄧潮:“可以啊!非常漂亮。”鹿哈尼:“心情有點複雜,有一種被侮辱了但又被表揚了的感覺。”大家笑起來。鄧潮又怕播出去被人以為是侮辱晚輩,準備鑽彆人,但辰藝和顏奇都不敢,於是,鄧潮看向了李鐵柱:“腿分開,我來鑽一個。”李鐵柱剛啊,大長腿直接一分:“來啊!”鄧潮鑽了過去,又讓顏奇和陳赤赤鑽他,兩次被撞倒,尾椎骨連摔兩次,疼得大喊大叫。但他還是堅持叫李鐵柱:“鐵柱,來,你來鑽一個。”李鐵柱:“我第四個對吧?你的秘密任務該不會是這個吧?”鄧潮:“你先舉報,舉報不是的話,再鑽怎麼樣?”李鐵柱想了想:“那我直接鑽吧,你岔開一點。”李鐵柱蹲著滑過去。鹿哈尼:“柱哥,直接上去給個頭槌!”嚇得鄧潮一縮。李鐵柱沒頭槌,勉強鑽過去,沒有讓鄧潮的尾椎骨收到第三次重擊。鄧潮大笑:“哈哈哈!李鐵柱可以啊。”鹿哈尼直接捂嘴:“喔!!!”陳赤赤笑容僵硬了,目瞪口呆:“來真的?”兩個新人更是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潮哥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已經來不及了。剛鑽過去的李鐵柱瞬間轉身,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一把按住還沒來得及合攏腿的潮哥,往下稍微一壓,又劈叉了,潮哥使不上力,兩條腿都在劇烈顫抖。潮哥:“嘶啊啊啊!柱哥,柱哥,你手下留情……”李鐵柱:“潮哥,都說了,逼急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你看是商量商量?還是直接一字馬?”鹿哈尼和陳赤赤大吼:“直接一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