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事情比較詭異，據當時去抓她活著回來的手下彙報，她跟她弟弟的能力有點像，是可以操控一種對人體殺傷力很大的銀色火焰，不過火焰基本不能離體，比她弟弟的綠風弱多了。”
“當時我們的人已經將那個女人製服，但是正要上去拿回硬盤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全身一動都不能動，然後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
醒來以後發現隻剩下自己跟死去的隊友，那個女人應該是被救走了。”下屬戰戰兢兢地報告道。
“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麼樣補救這件事，硬盤丟了，實驗體沒了。這種事情一旦曝光後果怎麼樣你也清楚。”
“老板放心，我手下的人已經帶齊了武器全盤出動，這次肯定能乾掉他們。”
“我也不是什麼惡魔，要是失敗的話，你們就去泰蘭做個手術，回來當偶像吧。”大班椅上的男子，徐徐呼出了口中的煙圈說道。
“偶像？”
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剪刀的動作。
“誓死完成任務！”突然感覺涼颼颼的幾個手下，用他們最大的聲音回答道。
……
回到白墨這邊。
在他決定了去克蘭一趟以後，便順手在網上看了看克蘭的簽證需要，很幸運地發現當地是落地簽證，意味著他直接出發就可以了，不用再去等什麼簽證。
“這幾天出發的話，回來肯定還能趕得上能力者大會，道院那邊現在還是草創階段，我這種閒職的肯定也沒什麼事情要做，可以暫時不用管，這輪的實驗到今天基本也可以收尾，回去買個機票，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出發。”
盤算好接下來行程的白墨，跟趙稼森一起將實驗報告弄好以後，就跟對方道彆。
“導師，我先離開了。”
“嗯，好，這幾天麻煩你了。”趙稼森在知道白墨並不是靈氣研究所的助手，而是正式研究人員以後，對他變得越發客氣。
因為正式的研究員，就意味著兩方在地位上的差彆已經不大了，頂多是剩下一份師生情。
從研究所離開的白墨，首先開車去了宿舍一趟，將生活用品跟行李都一並打包裝上了車，接著再開車到已經有好幾年沒住的父母留下的房子裡。
“在天海大學的宿舍窩了六年，這邊也好幾年沒人住了，得好好搞一下衛生了。”
閒著無聊的白墨，為了鍛煉自己念力的操控精度，嘗試著用念力除塵。
一開始他用念力控製著掃帚，想要代替手去操縱掃帚，將灰塵都掃到一起，但是很快，他就聽到掃帚傳來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響聲。
他太用力了。
接著白墨嘗試壓製著自己的輸出，將力量調整到適合掃地的程度。
在失敗了多次以後，終於放棄，承認自己現在還是做不到像手一樣靈活的地使用念力。
於是他打起了彆的主意。
這一次，他選擇用念力壓縮周圍的空氣變成一個風盾，用風盾去鏟起灰塵跟小塊的垃圾。
白墨就像一個颶風中心，所到之處灰塵垃圾通通讓路，自覺地堆成了一堆，無論哪個角落的灰塵都逃不過他的神念，全部都被抓了出來。
不到半個小時，整個房子就在他無孔不入的念力下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我也是有夠無聊的，居然用自己的念力搞衛生，小說裡哪個使念力的能力者不是威風凜凜地大殺三方，像捏番茄一樣捏爆其他人……”
將從車上搬下來的保險櫃放在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後，他將其他的生活用品也一次擺好，徹底地是打算將日常居所換回來，因為隨著自己秘密的增多，有些事情還是在郊外單家獨戶的屋子裡方便安全。
忙完一通，白墨打開電腦，順手預定了兩天後的機票。
……
“靈能化完成前的路基本都能看到了，無非是各個部分的屬性強化，但是全身靈能化完成以後的路怎麼走依然是完全沒有思路，身上沒搞懂的主要就是這個生命場。”
隨著他身體靈能化程度的提高，生命場的保護力度提高得也很快。
最初生命場出現的時候，隻不過是勉強能擋住普通人一拳的程度，主要價值還是體現在能夠讓人擁有身體內部的絕對控製權，不會受各種直接作用在身體內部的能力的傷害。
但是它的成長速度相當的快，到了現在，它的防禦力甚至已經超過了前段時間看到的華泰山的鋼鐵皮膚，至於白墨身上那純輔助型進化的吸能皮膚就更不用說了。
“難道完成靈能化以後突破的契機是在這裡？”
思考過後白墨沒有找到答案，隻是習慣性地將自己日常的思考記錄在一個本子上，寫好了以後又鎖到了保險櫃裡。
拿著從研究所裡順回來的輻射測試儀，他順手裝到了自己準備的行李當中。
兩天後，白墨扛著一包行李，直接從天海飛去烏克蘭。
一路上相當平安。
下飛機以後，白墨自覺酒店離機場也沒多遠，地圖APP上的估計也就是走半個小時，所以就懶得打車，打算用神念配合著地圖走過去。
但是剛沒走多久，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十多個剃著光頭的年輕人，有些不懷好意地向他圍了過來，周圍的人似乎都已經司空見慣，十分熟練地躲開。
白墨一開始還不想折騰，這種毫無意義的架純粹是浪費時間，就算是一個個像蒼蠅一樣拍死這種小混混，也不會像遊戲那樣長經驗爆裝備。
當然了，要是真能漲經驗的話，他也不會吝於嘗試。
……
光頭小混混越來越多，包圍圈也開始收縮，他們中有四五個，嚷著聽不太懂的俚語，直接就拿著手裡武器衝向白墨，看樣子還是打算往死裡打的那種。
他回想起出發前看過的介紹，這些光頭大漢似乎是專門欺負搶劫外地人的混混，作風異常粗暴，基本上來就是搶，搶完還要打一頓。
“要不，跳個舞吧。”白墨瞥見不遠處有家女裝店，頓時萌生了一個有意思的想法。
“哢嚓！”
“哢嚓！”
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過後，原本衝在最前麵的幾個大漢，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
白墨用念力暫時支配了他們的身體。
幾秒鐘後，十多個光頭就被他一個人給包圍了。
“每人進去買一套。”白墨用生硬的俄語說道。
“……”
受控製的十多個彪形大漢，被迫像喪屍一樣行走，一個個排著隊走進店裡。
嚇得原本在挑衣服的幾個中年大媽，趕忙丟下手上的衣服，逃離了服裝店，留下一臉無奈的店員。
身體無法自控的光頭大漢們，此時哪還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
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逃也已經晚了。
看著同夥跟自己身上的女裝，他們覺得自己以後也不用在這片混了，明天他們光頭幫，就會成為整個區的笑料。
當然噩夢還沒有結束，或者說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時間，在白墨念力的遙控下，光頭天團開始了他們在城市裡的“巡回表演”。
強壯的肌肉，鋥亮的光頭，茂盛的腿毛，恰到好處的短裙，配合上白墨提供的鬼畜舞步，他們的曼妙舞姿，成為了這個小城市經久不息的談資。
……
相比起物理上的傷害，社會性的死亡對這些混混來說，或許是更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