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真騎士對決
螃蟹拿著武器一步一步靠近背對著他的皮皮坎,這個家夥是什麼人,他已經完全記起來了。
“住手!我沒有傷害她們。”背對著他的皮皮坎突然說道:“我隻是覺得讓兩個女孩睡在地上不太合適。”
螃蟹並沒有停止動作,手中蓄起的魔力已經伸展到他背後:“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
皮皮坎舉起手緩緩轉過身來:“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
“當然。”
“十年了,以前的事我早已經不想再提了。”
“你想就這麼算了?可是那些被你糟蹋過的女人可不這樣認為,毒蠍子!”螃蟹冷冷的盯著他道:“十年之前被各地通輯過的殺人強奸犯艾吉魯西·皮皮坎,你現在又想打我學生的主意嗎?”
“彆誤會,我真的沒想對她們做什麼。”皮皮坎低下頭道:“以前,以前我的確犯下過不可原諒的過錯,所以我隱居在這裡,決心痛改前非再也不想出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隻想在這兒慢慢孤獨終老。真的,我不騙你。你看,我沒有對她們做什麼,隻是……隻是幫她們蓋好被子。”
螃蟹偏過頭,向他身後看去,隻見夏娜和愛瑪兩個女已經被扒得精光躺在床上,心中驚懼之間,拳風已經迎頭向他襲來。
皮皮坎滿是皺紋的臉龐變得猙獰,看著地上隻剩下微弱呼吸的螃蟹,露出了邪惡而又放肆的笑容。
螃蟹倒在地上微微的抽搐,一把手斧砍在脖子上,喉嚨間不時冒出血泡,鮮血流過胸膛流到地上。他的雙腕也被硬生生折斷撕扯下來,露出來的一截骨頭如同被折斷的木棒一樣。
“你沒喝酒,不然我釀的這種酒既使喝上一杯,也能昏睡幾個小時。”皮皮坎嘿嘿笑了一聲:“不過這沒關係,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你知道不知道我躲在這裡十年都不敢出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這十年的忍耐你知道我有多難受?七年時間,我就天天玩一個女人,你知道這有多無聊?現在好了,好日子終於來了。”
“你……你個變態,放了……我的學生……”螃蟹費了好半天勁才說出這句話,可是他的喉嚨已經被撕破,說出來的話也含糊不清。
皮皮坎好像聽到了十分可笑的笑話一樣:“放了她們,你開什麼玩笑?自從三年前那個女人被我弄死以後,我就再也沒碰到過彆的女人。你可知道這段時間的忍耐我有多麼痛苦?不敢在城裡露麵太久,也不敢抓一些漂亮的小姑娘。偶爾在林子外看到一些傭兵經過,都因為人太多而不敢動手。現在你們主動送上門來,我怎麼可能饒過你們?這兩個女子還很年輕,我還可以養她們十幾年,再把她們弄死,埋在石屋後麵的林子裡。當然每年她們死祭的時候,我還會和她們敘敘舊,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啊?哈哈哈哈哈……”
皮皮坎接著道:“外麵那兩個男孩我也必須殺了,我躲的這個林子雖大,可他們要是把我藏身的地方說出去,我也隻有死路一條。行了,我暫時留著你這條命,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玩你的學生的。”
“渾……渾蛋!”螃蟹掙紮著想起來,卻被他一腳踩住。
皮皮坎寒著臉冷冷道:“彆找死夥計,這是你最後享豔福的機會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吧。”皮皮坎看向床上兩個白花花的女人,伸出寬大的手撫摸在她們的嬌軀上,臉上淫猥的笑容更甚了。
螃蟹雖然憤怒,但已無力還擊,他的臉色因失血而變得蒼白。忽然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艾吉魯西·皮皮坎,我知道你在裡麵,出來吧。”
皮皮坎嚇了一跳,暗皺起眉毛:“可惡的家夥,是誰呀,難道還有人也跟著他們進來了嗎?”
藍十字傭兵團的老大站在石屋前,靜靜地等著。
沒過一會兒皮皮坎拿著兩把短斧從屋裡出來了,看到來人的裝束,問道:“你是什麼人?不像是庫藍汀的老師。”
“墨隆·巴淖乾,藍十字傭兵團團長,受任務來取你人頭。”說完巴淖乾取下背後的三叉戟拿在手中。
“任務,取我人頭!?”皮皮坎嚇了一跳:“你是說,任務裡寫明了我藏身的地方?”
巴淖乾沉著臉道:“艾吉魯西·皮皮坎這個名字我可早就聽說過了,聽說你做過很多讓人不恥的事情,臭名昭著的強奸犯,現在變成膽小鬼了嗎?你以為在這裡躲一輩子,彆人就找不到你了?”
皮皮坎咬牙道:“可惡,這個地方不能久留了!”
“不能久留?”巴淖乾不屑的笑了:“你認為自己還能活著離開這裡?”他看了一眼地下不醒人世的兩個男孩:“你連庫藍汀學院的學生都打主意,還想在這裡好好的活下去?”
皮皮坎哼了一聲:“庫藍汀又怎麼樣?我知道做完這件事之後,庫藍汀的人會找過來,大不了離開這裡。隻是有些意外,我這麼小心謹慎藏在這裡,居然還是有人知道了我藏身的地方。不過,就憑你也想拿我的命?”
“被傭兵工會評估為A級的任務,的確應該小心一點,不過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我覺得我一定能殺了你。”
皮皮坎一愣:“傭兵工會,A級任務?不是帝國政府通緝我?”
“嗯,是啊。”巴淖乾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殺你的任務會出現在傭兵工會裡,也不知道你的人頭憑什麼能被定為A級任務。不過即然是A級任務,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和積分啊。本來我藍十字傭兵團隻有C級,沒有資格接受這項任務的。不過沒接也沒關係,傭兵工會需要的隻是完成任務,帶上你的人頭就能得到35000工分和一筆可觀的收入。C級傭兵團就能完成A級任務,我的藍十字發展壯大指日可待。”
皮皮坎忿恨道:“小子,你把我當一盤菜,說吃就吃了嗎?”
“怎麼說呢,算是吧,至少我認為拿你的人頭隻能算得上C級任務。”巴淖乾道:“我知道你的實力,十年前你隻是個高階騎士,算算現在你最多也就是一名真騎士。”
皮皮坎道:“你知道的還挺清楚。沒錯,我五年前就已經有真騎士的力量了,你認為你能打得過我?”
“我也是名騎士,而且實力應該與你差不多。不過你已經老了,有五六十歲了吧,我今年才42歲。”
“就因為這個,你以為就能殺了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巴淖乾眉目一軒,三叉戟急急刺去,同時一聲嘶鳴,雄健的獅鷲從天空中直撲而下,激烈的戰鬥瞬間爆發。
一陣一陣氣浪狂卷而起,一招一招滿禁魔力的技能震得驚天動地,周圍沉睡中的鳥獸被這巨震之聲驚醒,紛紛逃離這塊危險的地方。
巴淖乾心中微驚,訝異於對方的實力,沒想到這個華發叢生,滿麵白須的家夥居然還有會如此強橫的實力,竟沒用召喚守護的情況下抵擋得住他和獅鷲的雙重夾擊。
皮皮坎嘿嘿一笑,微喘著氣道:“怎麼,你隻有這點實力嗎?我連召喚守護都沒用就可以與你戰成平手,就憑你還想殺了我?”
巴淖乾怒氣橫生,眼中白色光芒一閃,喝道:“吃我這一招如何,炫日·大光明之槍!”隻見他周身散發出極強烈的白色光芒,如同一團耀眼的光球。光芒瞬間集中在三叉戟上,跳起來迎頭向皮皮坎劈下,那耀眼的光芒中隱含著強大的力量與元素力量。
皮皮坎感受到此招的威力不敢硬接,剛想後退,忽感身後風聲頓時,想是那龐大的獅鷲襲來。獅鷲奇大無比,不止是身後,左右兩旁以及空中都是它掌控的範圍。看來是巴淖乾指揮得當,非逼著他接這一招,如果硬往後退的話,必回受到獅鷲的攻擊,到時候便會進退失據。
巴淖乾陰險的笑了,這一招他誌在必得,即使皮皮坎硬是後退了,他便搶占了先機可以接連出招壓製他。不過皮皮坎的選擇和他預想的一樣,選擇了硬接這一招。
‘轟’的一聲巨響,兩強相擊爆發出強大的氣浪,將周圍的樹木都吹得搖搖欲折。地上昏睡中的維恩和赫斯明芬被卷起的氣流吹得遠遠的,而獅鷲的逼迫攻擊也因這巨大的衝擊力不得不中止。
皮皮坎雙斧架在頭上,雖然阻止了三叉戟沒劃在自己身上,可強大的力量還是讓他不得不屈膝跪在地上硬撐著,冷白岩的石板也被震碎,出現了長長的裂縫。若不是他用了土元素魔法瞬間強化了自己的骨骼皮膚,恐怕不說骨崩皮裂,怕也會受傷不輕。
炫日·大光明之槍是巴淖乾自創的真騎士技,威力在同等級招式中算是非常強的,甚至可以媲美最具殺傷力的雷係和火係技能。他滿以為這一擊之下皮皮坎的防禦定會土崩瓦解,成為自己待宰的魚肉,沒想到皮皮坎雖跪在了地下,但神情之中仍是充滿了力量,心中更是吃驚不已。自從他練成此招以後,與同級的騎士戰鬥幾乎沒有敗過,即使比他還略勝一籌的騎士,用魔力強化自己的身體,也不可能一點傷都不受,一點受哀弱的表現都沒有。
正在巴淖乾驚疑之間,皮皮坎一聲虎嘯,雙斧將他的三叉戟一推,趁他此刻氣力未複,招式未撤之際,一招霸虎雙龍擊,攜極強之勢猛的撞在巴淖乾胸腹之間,將他暴擊出幾十米開外,撞斷了七八顆小桶大的樹乾。
巴淖乾口中狂吐鮮血,這一下他是直接被命中,胸腔骨不知道碎了多少,若不是他內襯的輕甲十分好,這一大招之下不死也得昏死。眼見皮皮坎呼嘯而來,心中忙喚獅鷲守護纏住他。
皮皮坎也想趁機殺了對方,卻猝不及防被強悍的獅鷲抓個正著,立時內甲崩壞,連強化了的身體也被撕下一大塊肉去,傷口之下深可見骨,不得不停止追殺巴淖乾,來應對獅鷲的空中攻襲。
獅鷲一陣高鳴,扇起強風阻擋了他對主人的進攻,然後向主人飛去。
巴淖乾顧不得自己身受重傷,強打著身體,抓著獅鷲的巨爪飛上了空中,忍痛對下麵的皮皮坎大喊道:“我巴淖乾與你的仇結定了,你彆想活著走出達塔姆大峽穀!”短暫交手,他知道硬取此人不下,但他並不著急。手揮目送豐鷲抓隨風飄遠去,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