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是不可能是意外的,對嗎?”
段驕陽從明子意外就第一時間被皇室的人控製了,當然了,她自己也是配合著被控製,這其間她的確沒有見容昱謹他們,所以東洋君主是一點也不用去思考,她和容昱謹串供,但是!她這麼一下子說出來,而且還是篤定的語氣,他覺得還是有些驚訝的。
“做為皇室的專用馬場,裡麵的馬匹應該不會存在什麼意外吧,就算有,這個意外怕也不是真正意義的意外,我說的對嗎?”段驕陽語氣越發的篤定。
“那麼……是誰把這個事件說成是意外的呢?是檢驗人員。”這些皇室總不可能自己親身下海去做檢驗這樣的事情不是麼?
“檢驗人員就一定是會直接說真話了嗎?”段驕陽看著東洋君主,“我想,不一定吧?”
東洋君主沒有吭聲,讓她繼續往下說。
“實為相瞞,我恰巧在馬場見到檢驗人員與仁誠皇子見過了一麵。”段驕陽看著東洋君主,一臉的認真。
是,她想了想,還是聽了仁賢這邊的建議,不過最重要的是,她想了想要怎麼樣把水攪渾,那還是聽仁賢的話能更渾一些。
因為……仁誠本身就擁有很大的勝算啊,如果聽他的建議,那不成了他一家獨大?
這與她和容昱謹剛才的眼神交流就成了相背對的意願了。
“段小姐,你這話可不要亂說。”東洋君主聽到段驕陽這話眉頭皺得死緊,“仁誠怎麼可能和檢驗人員私底下見麵。”
“對啊,所以,這是不是說明仁誠殿下……”段驕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東洋君主大聲地喝止,“段驕陽,慎言。”
“東洋君主。”容昱謹對於他們皇室誰殺了誰,誰又害誰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隻想段驕陽平安從這事摘出來。
“證據我們已經交上去了,我覺得您應該要查的真凶是彆人了,我未婚妻,我已經證明了她不是並且與此事無關。”
未婚妻?段驕陽聽到容昱謹嘴裡吐出這三個字有些無語,但是這會她又不能說,我不是。
東洋君主臉色難看,他沒有想過這麼輕易地放掉段驕陽。
但是,容昱謹所提的證據,以及剛才二人的交談,讓他不得不考慮這事要怎麼做。
“把仁誠叫來。”東洋君主最終還是讓人去喚了仁誠來。
他看著段驕陽,“你知道你撒謊會是什麼結果嗎?”
什麼結果?那地方沒有攝像頭,檢驗人員死了,死無對證的事,能有什麼結果?
嗯……仁誠的報複嗎?
他把她截走,就應該想到她不是好說話的人,報複?她隻是想要自保,自保自己,自保她的人而已。
仁誠心情有些沉,因為來傳話的人說他的父皇心情不是那麼好。
他不確定段驕陽會怎麼說。
“父皇。”他行了行禮,然後才看向了段驕陽一眼,“驕陽。”
他的態度甚至還讓人覺得他與段驕陽似乎關係不錯的樣子。
起碼……容昱謹就誤會了。
這個什麼仁誠與驕陽真的會是朋友嗎?
他看了看段驕陽,好在段驕陽的態度讓他一下子打消了這個顧慮。
她的淡淡然就直接說明了,一切就隻是仁誠一廂情願。
“仁誠,你與檢驗人員見過一麵的事情,我已經實話實說了,我說了我對你們皇室沒有什麼興趣,這事我不想扯進來。”先發製人,段驕陽在仁誠沒有反應過來就先把這事給說了。
仁誠瞳孔微縮,這樣的結果他不是沒有料到過,但是還是有些生氣的。
“驕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誣蔑皇室成員,就算是走國際法律也沒有人能保得住你。”他這是恐嚇。
“我不怕,因為我沒有說假話。”段驕陽看向東洋君主,“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
“仁誠,你能證明你沒有與檢驗人員說過話嗎?”東洋君主直接地問向仁誠。
仁誠深看段驕陽一眼,“不能。”
段驕陽無所畏懼地看著他,一點也不怕自己撒謊了,他會怎麼樣。
“但是驕陽能證明她見過嗎?”到現在他也喊一聲驕陽。
“不能,不過我沒有必要撒謊。”段驕陽淡淡地說道,“這事,你們可以繼續去查。”
後麵的話她不用說,因為她也不知道事件具體走勢是怎麼樣的,但是她覺得自己猜測走向應該不會偏差太遠。
“毒不是我下的。”仁誠也不知道他們這邊談了多少,直接地就提到了毒,“我找檢驗人員是提醒他要做的事情。”
“看,我沒有撒謊。”段驕陽抓住他這句要緊的話語,“仁誠你果然是找過檢驗人員的。”
仁誠看向東洋君主,“父皇,明子的死本來就有些蹊蹺,我才回來皇宮居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話落,他一臉的哀傷,“可能我真的不適合回來。”
“段小姐,這事還需調查,你……”
“東洋君主,我的未婚妻我必須帶走。”容昱謹知道東洋君主還想繼續留人,強勢插話,表明自己的態度。
東洋君主與容昱謹對視著。
要強留段驕陽也不是不行,但是會把局麵弄得很難看。
“段小姐答應配合調查的。”東洋君主看向了段驕陽,“難不成打算反悔嗎?”
皇宮她是不想住了,警局麼,就更沒有意思了。
“我們還在東洋境內,在事情解決前,我不會離境。”段驕陽說道。
“驕陽。”容昱謹聽到她這樣的妥協有些不讚同。
段驕陽示意他稍安勿燥,因為稍微的深想一下也該知道,她這會是離境不了的。
那麼不如就裝大方好了。
“你們要配合什麼,儘管說,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說假話。”話落,她掃了一眼仁誠,“貴國的皇室鬥室,我們這些外人不該摻合進來,但,如果被硬扯進來,那也隻能迎頭而上了。”
敢算計他們……
走一步看三步的皇室手段可真夠讓人惡心的。
一想到仁誠可能在截到她就有了這樣的心思,她後背就有些忍不住的起雞皮了。
“可以。”東洋君主終於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