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媒體上看到相片,那女孩長得挺有福氣的。”李淑茵微笑地說。
“媽,她四歲失去雙親,五歲沒了爺爺,被段家弄丟了,這叫……挺有福氣?”容昱謹問號臉。
“咳。”李淑茵覺得兒子這樣說話,怕是要單身下去……
“之前你去了趟C市,我在電話問你情況,你說回來再細說,你這一周又去了趟國外,到現在你還沒有跟家裡具體說說當時你在C市時的情況。”容老爺子看著容昱謹,“你白玉還在手裡吧?”
“嗯。”容昱謹應了一聲。
“段驕陽……挺神秘的。”容昱謹知道他若不說個理由,今晚怕是要被家人‘嚴刑拷打’了。
若說男女之間,最常見的一種就是一見鐘情(見色起意。)
還有一種就是日久生情。
但是段驕陽讓容昱謹注意的就很與眾不同了,神秘!
也是這樣的一份神秘讓容昱謹決定將自己手中的白玉繼攥在手中。
“神秘?”李淑茵聽到這個詞就真的有些奇怪了,“怎麼神秘法?”
“我查不到她相關的信息……截止到目前為止都是。”他說。
好吧,也不算,信息有些突破了,就是段驕陽是受邀此次學術會議的成員。
這個在帝都舉行的學術會議,舉足輕重,而且是與未來相關的學術會議。
容家都僅隻有一個名額。
容昱謹腦海裡對於段驕陽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她對他說的那些話的原因可能真的不是換種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
而是……
她是認真的。
並且,有這個底氣。
“查不到正常。”容老爺子夾了片木耳放入自己的碗中,看著容昱謹有些意味深長。
容昱謹:“爺爺,什麼意思?”難道有事情瞞著他。
“我的意思是說,她失蹤這麼久,沒有什麼可查也正常。”容老爺子說。
一邊的容翰毅回想了一下與老爺子聊過的天,貌似之前老爺子不是這樣說的吧?
“既然她到了帝都,明晚的宴會還是要確保出席吧,昱謹,這個得要你親自去請了。”容老爺子深看孫子一眼。
“我已經親自寫了邀請函,她應該會來吧。”雖然這個應該他這會說了出來,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麼的肯定。
“如果應該有用,這會她就不是在酒店了。”容老爺子看著孫子,有些無語。
不太想打自家人的臉,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不管怎麼樣,這孩子這些年吃得苦不少,既然她就是段驕陽本人,我們容家不能坐視不管。”
容老爺子發了話,“都一個多星期了,段家連個認親宴會都沒有舉辦,嗬,那就由我們容家直接來辦。”
容昱謹:“……”所以,這場宴會真的是彆有用心的對嗎?
他就說,怎麼突然間家裡要辦宴會!
“爺爺,您對段驕陽好像很喜歡?”是錯覺嗎?
容老爺子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後深歎一聲,“那孩子小時候特彆乖巧,很討人喜歡,以前老段總誇……”
容昱謹回想了與段驕陽的相遇,覺得她與乖巧二字也掛不上號吧?
“爺爺,您喜歡就好。我會親自去邀請她。”
爺爺有病,不能受刺激,容昱謹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惹他不快。
反正爺爺見了段驕陽後,應該就知道乖巧二字與段驕陽是不太掛勾的。
………………
嚴肅的學術會議,講的是大集團格局,國家情懷,關乎未來。
在場參加的要麼就是科學家,學術界大拿,要麼就是大集團代表,一場會議下來,寧非揚坐的腰都要酸了。
他看了看前排坐著的段驕陽,認真地聽著,前且還做了摘錄,與眾不同的是,她所坐的那一排都是年齡偏上的人,她一個年輕女生,二十來歲,看著就像是來旁聽一般。
然而誰都知道,坐那一排的不可能有旁聽。
“寧先生好像累了?”耳邊突地傳來淡淡地諷刺聲。
寧非揚立馬坐正身姿,看向身邊的人……
得段驕陽的安排,寧非揚是以企業家的身份蹭的這個位置,並且還坐到了寧非揚一直想要挖角的齊文軒身邊。
“的確是有些……繁重。”寧非揚嚴肅地說道,“所以我對於學術研究是真的真心佩服……”
等等,他看到了誰?
他微傾了身體,然後朝著這個齊文軒的那一邊一直看過去。
容昱謹?!
容昱謹怎麼會在這裡?
齊文軒微皺了一下眉頭,“寧先生不適合這裡,下午的會議建議你還是彆來參加了。”
寧非揚是愛才,想將齊文軒納入自己的投資公司裡,但是……
“我覺得齊先生也不適合這裡。”
“你什麼意思?”齊文軒變了臉色。
再有,寧非揚他一直往他的另一邊到底在看什麼?
“我覺得齊先生適合在我的公司裡。”寧非揚換了語氣。
不知道是不是直覺,容昱謹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
然後側臉看去……
怎麼到處都有寧非揚存在?他跟段驕陽一起來的帝都?
他出現在段驕陽身邊頻率也太多了。
兩人的視線對上,寧非揚嚴肅地看了看容昱謹。
容昱謹的視線卻已經落到了寧非揚前排的段驕陽身上。
隻不過當事人段驕陽隻給了他們後腦勺看看,全程都沒有轉頭過來看一眼。
齊文軒隨著他的視線看上,也看到了容昱謹。
今天能來的商界人事都是大集團,不過這些商人都是目的不純,是想挖人或是買技術吧……
會議結束,段驕陽與人做著交流,寧非揚本來要抓著這個機會與齊文軒談談技術入股的事情的,但是眼瞧著容昱謹要去找段驕陽,他當下就決定先去中途攔截。
“容先生,這麼巧。”寧非揚硬橫在階梯的位置,就是不給容昱謹再往前的機會。
容昱謹嘴角輕微地上揚,“寧二公子會在這裡,倒的確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會在這裡再遇容先生也是我的意料之外。”
“嗯,那麻煩讓一下?”容昱謹直接挑明寧非揚擋路了。
“不能。”寧非揚快言快語。
容昱謹微冷了一下臉,“寧二公子要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