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意提醒。
“他快過來了,估計是想找過來跟你好好談談。順便跟你說一聲……”葉妄川看好戲不嫌事大。
“他沒去醫院。他媽把消息發到了我這裡來,問我知不知道他鬨事以後跑哪兒去了。”
“……”觀硯再也沒話說,火急火燎往外走,一邊跟喬念道:“老大,我出去躲一個晚上。”
“你把明天中午吃飯的地址發給我,我中午準時過去。”
喬念叫住她。
“你確定不跟他談談?”
觀硯回過頭對上自己老大那雙清潤冷漠的眼眸,扶額歎了口氣,有點無奈地說:“我跟他談過啊,他聽不進去。”
“我說我們分手了,他非說他沒同意就不算數。這不是跟我扯嗎?他們家情況擺在那裡。人家不喜歡我這種野路子,我總不能非要勉強自己不開心吧?再說我勉強自己就有用嗎?我能勉強自己一時,能勉強自己一輩子?我對他是真心的,在一起也是真心的。但要分手同樣是真心地。”
她和秦肆沒有談的必要。
秦肆卻不那麼認為。
“他永遠不可能違背父母,我們也不適合在一起。”觀硯清醒地說道。
喬念聽明白了,雙手插兜,又問了一個問題。
“他能從家裡獨立出去,你就會跟他在一起?”
“不會。”
觀硯說的斬釘截鐵。
“我要的獨立不是經濟和行為上的獨立。”
“唉,這讓我怎麼說?”觀硯提起這個問題煩躁的渾身長刺似的,半晌還是剖析自己的內心說道:“他不可能斬斷和他媽的臍帶連接,我也不需要他這麼做。所以,sun,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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