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無力地靠在牆邊,臉色蒼白如紙,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仍在不斷地滲出血液,黏在衣服上已經有了嘀嗒往下的趨勢。她似乎有點難受想要扶著快艇站起來。
“先彆動。”葉妄川眼神中滿是焦灼與心疼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喬念要起身的動作。
喬念身上明明粘黏鮮血濕膩溫熱的溫度,被風一吹,貼在身上的衣服又冷的好似西伯利亞的寒流。她皺了皺眉,頭疼欲裂,嘶啞的嗓子開口說道:“有點難受。”
葉妄川心臟好似被人用手狠狠地捏了一把,擠壓的心房又刺又疼,又窒息的厲害。
“忍一忍。”他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地脫下外套裹在女生身上,鉗製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擴大撕裂的傷口的範圍。
好在季林很快找到礦泉水回來:“妄爺,喬小姐。”
他高興地遞過去自己找到的東西,難掩喜悅:“我找到了礦泉水和一瓶燒酒。”
季林將自己找來的東西兜在衣服上,小心翼翼的放在船板上麵,果然除了幾瓶礦泉水外,還有燒酒。
季林看著隻剩半瓶燒酒解釋道:“這個是船員自己帶來喝的酒…所以隻剩這麼多了。”
“夠了。”葉妄川撕下自己身上質地精良的衣服。那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內心深處聲音。
他半跪在喬念身前,眼神專注而深情,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他先用乾淨的部分輕輕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動作輕柔得如同嗬護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