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挨皮埃爾佇立的男人眉頭緊鎖,又將目光投擲在遠處倚靠欄杆玩打火機的女人身上,得出結論。
“她長得不像玩化學的!”
皮埃爾何嘗不是抱有懷疑心理,麵對同伴的質疑,他又輕又快地嗬斥:“行了,埃莉諾小姐相信她,你不相信埃莉諾小姐的眼光?”
“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急切要解釋。
換來他冷眼以待:“你什麼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記住化學師是族長和埃莉諾小姐請來的貴客,把你那點小心思藏好了,彆讓人看出來惹得她不痛快!”
男人平白挨了一頓訓斥,麵部肌肉咬得綁緊,抽搐間壓下心裡的不服氣和蔑然,半闔下眼皮。
“我知道了。”
皮埃爾沒管他如何想,眼含憂慮望向甲板上的女人,心裡也在思忖埃莉諾小姐這次是不是看走眼了。
之前沒上船,他還沒看清楚化學師長相。
等後麵上了船才看清化學師長得實在是…過分惹眼了。
這樣的長相和傳統意義上搞化學不說毫不相關,就TM不沾邊!
……
而倚靠在甲板上吹風的女生聽到角落傳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她眼皮微抬眯起,餘光覷見皮埃爾和旁邊的人。
她不甚在意的背過身去,將打火機揣進衣兜,又從衣兜裡麵摸出手機來摁亮,給顧三發過去條微信。
“怎麼樣,人醒了沒?”
又過去十幾分鐘。
顧三那邊才回過來消息。
喬念抿緊唇角,剛準備再回點什麼,兜頭聽見飛機過境的消息,卷起的氣流吹得她頭發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