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穆狄猩紅著眼睛杯子裡的酒喝完,甩手,嘭的將杯子砸在牆上,咬牙切齒道:“我不需要證據,我也知道她如果做了不可能讓人抓住馬腳!她是什麼人呀
,有本事毀了維港,支身潛入第六洲救人…如果我一定要證據,艾琳娜要等多久才能下葬?”
穆狄捂住頭,痛苦不堪的嘶鳴:“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時候甚至不肯閉上眼睛!”
他在法醫那裡看到躺在冰櫃裡麵的屍體,那雙眼裡還殘留著震驚、恐懼、不甘心。
她沒有閉上眼睛。
連死的時候都不閉上眼。
穆狄每每想到這裡就心如刀絞,整夜整夜失眠,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她。
他在夢裡見到她一次次質問自己,為什麼不給她報仇?為什麼放過那些人?為什麼讓她一個人冰冷的躺在那裡。
“她那天明明讓我去看她,如果我沒有回去,也許她不會遭遇不測…她才24。”
24…一切夢想剛剛揚帆的年齡,一顆耀眼的星星墜落,死得如此憋屈不甘心。
穆狄睜開眼,眼裡隻剩下恨意。
“我不要證據。”
“我要喬念給她陪葬!”
……
同一時間。
同樣的地點。
背對著影子的女人還在修剪花枝,隻不過這次她修建的海棠花枝,大朵濃稠纖妍海棠花從她指間穿過,開到糜爛。
女人今天穿的露出係帶的晚禮服裙也如同她養的海棠花一樣雍容糜豔,奪人眼球。
影子停在距離她幾步之遙的位置,和上次一樣在同樣的距離站定,不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