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新消息又進來了。
觀硯:……
剛打好腹稿的拒絕硬生生被人家一頂‘高帽子’鎮壓回去,噎的她無言以對。
她總不可能在前不久薄景行還幫她擋住秦肆他媽的情況下,翻臉就說他們不算朋友……
觀硯從小在非法區長大,非法區沒什麼封建禮法,反而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她做不出一再打臉薄景行的行為。
觀硯站在窗前考慮了幾秒鐘,回了消息。
對麵酒店套房裡。
剛洗完澡出來的男人拿起手機看到十分鐘前得到回應的對話框,還有那句簡扼明了的道謝,翹起嘴角。
黑睫還在滴水。
他目光向下,修長的手指編輯消息回過去。
另一邊。
同樣眺望整個貴省大雨的酒店套房裡。
秦夫人強勢的奪走男人手中的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強勢道:“秦肆,你必須跟我去!”
“我如果不去呢?”喝的滿身酒氣的秦肆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看著她,無聲對峙,直到他顫動的眼睫微微下炙也換不來自己母親絲毫退讓。
秦夫人冰冷的話語如同懸在頭頂的冰水兜頭淋下來:“你爸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秦肆手指觸碰到手機屏幕,上麵顯示有秦朗的未接電話,但是微信卻安靜至極,沒有一條消息。觀硯沒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