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馬甲又轟動全城了!
喬念一眼認出那人身上獨屬於雇傭兵才有的不怕死的勁兒,眼神也凶狠如狼。
獨立洲哪兒來的雇傭兵?
對方又是嘰裡咕嚕一大通,不用看也是罵人的話。
喬念一向不慣著誰,抬手一巴掌甩過去,打的男人嘴角滲血,才聽到她淡淡夾著不耐煩的嗬斥:“閉嘴。”
吵到她了。
棕色皮膚的雇傭兵半邊耳朵嗡嗡響,愣了好幾秒,然後開始拚命掙紮起來:“放,放開老子!”
這次他含糊拗口的說出喬念聽得懂的話了。
女生眉眼低垂,將他臉狠狠按在地上摩擦,不疾不徐問道:“誰讓你來的?”
“老子叫你…放開!臭娘們!”地上的男人還沒意識到危險降臨,自顧自掙紮的厲害。
奇怪的是他發現摁著他的女生細胳膊細腿兒,他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對方鉗製,被對方狠狠碾壓。這種感覺在雇傭兵心裡並不好受,他們崇尚武力,武力大多來自於力量。而女人力氣天生比男人小,導致他們大部分人都極其看不上女人,多少有些厭女情
結。
偏偏現在他被一個自己瞧不起的女人摁著腦袋壓在地上,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我TM叫你…”雇傭兵漲紅著臉,蒙受羞辱的緋紅從深色皮膚透出來,又紅又青,看得出他此時的憤怒。
奈何他麵對的人是喬念。
喬念從來不是個喜歡跟腦子不清醒的人講道理的人,在他還沒罵出口的下一秒,隻聽骨頭‘喀嚓’一聲響。
“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額頭上冷汗直落,脖子青筋都痛的鼓起來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控製著他,年輕之極的女人,一張亞洲麵孔,還是最柔弱隻會哭的女人。
偏偏他這會兒痛的雙眼怒睜,能感覺到被喬念反壓製的那隻手脫臼帶來的極端痛苦。
短短幾秒鐘時間,他後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濕透,痛的唇色蒼白,好半晌叫罵不出聲。
腦子嗡嗡響時,他聽到女生低啞的聲音。“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的答案要是不令我滿意,我就捏斷你一根手指頭。你有兩雙手,十根手指頭,你要繼續跟我鬨,有十次機會。等你這十
次機會用光,你還有兩條腿和另外一隻手…我這個人耐心有限,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清楚接下來要怎麼回答。”
“3。”
雇傭兵還沒來得及考慮就聽到她開始倒數,本能挺起脖子,麵紅耳赤:“你就開始數了?”
“2。”喬念都懶得給他個眼神。
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雇傭兵心念直轉壓根沒想清楚,女生卻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數下最後的數字,像是斷頭前的最後一秒。
“1。”
喬念在他心態被動搖的刹那,沒有絲毫停頓:“誰指使你來的。”
“我……”雇傭兵張張嘴。
就撞上女生毫無波瀾的眼睛,極黑極深極冷:“考慮清楚再說。”他沒有來心頭膽寒,麵色微變,閉嘴猶豫一番,左邊脫臼的胳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剛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