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簡助。”司機點點頭。
“嗯。”簡妗把車窗重新搖上去。
車窗漸漸遮擋住她的臉。
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很快消失在司機的視野中……
一棟純白色的彆墅靜靜地佇立在非法區最神秘的地方。
彆墅外麵種著各色花草。
尤其多蘭花。
蘭花草在陽光下儘情的舒展自己的枝葉,將彆墅點綴的潔白又美好,純淨的不像是屬於非法區。
此刻彆墅裡。
非法區最出名的幾個遊方醫生都被或強迫或威脅的叫到這裡為一個人治病。
他們基本上隻會在陸執規定的範圍內活動,不敢亂走,更不敢隨意張望。
主要是彆墅裡的一切都是高科技。
很多科技技術甚至外麵還沒有公布出來,隻有想象不到的科技,沒有這棟彆墅裡沒有的科技。
這裡到處都是監控。
他們一旦有出格的行為立馬會被無處不在的監控抓個正著,下一秒可能一個不起眼的機器人就能當場了結了他們的生命……
這是陸執在把他們叫過來時,當著他們的麵說過的話。
所以這幾個遊方醫生這些天都小心翼翼的隻在他允許的範圍內活動,壓根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病人一直沒有蘇醒過來。
這些遊方醫生再不願意招惹陸執這種人,他們也不得不每天跟他交流進展。
今天輪到小胡子去跟陸執彙報病人的情況。
他強打著精神走出病人所在的臥室,在二樓陽台看到靠在客廳落地窗遙望出神的男人。
他從電梯下去,走到距離男人三步遠的距離就緊張的站定,吞咽口水道:“陸先生,病人…病人身體各項指標有恢複正常的趨勢。他肺部炎症也在藥物控製下逐漸平穩下來,身體體征較好,有醒過來的可能性了。”
陸執轉過輪椅跟他麵對麵對立:“他什麼時候醒?”
“這個……”小胡子觸及他寒冷的目光頓時嚇得低下頭,大舌頭道:“這個,我們也不敢保證。”
“病人什麼時候醒過來要根據他個人的身體狀況、他的求生欲等等,還有一些不確定因素在裡麵。比如如果他肺部感染指標中途又反複發作,他再次發燒,那就還要時間……如果他恢複得好,自己又有極強的求生欲望,可能今天都能睜開眼睛清醒過來。”
他害怕陸執,可也也不敢在陸執麵前說謊話。
畢竟實話實說最多是惹陸執生氣。
如果撒謊……
陸執可能會馬上要他的命。
小胡子聲音漸漸地微弱下去:“所以,所以這個我們也不敢保證,隻能儘量穩住病人各項身體指標,期望他儘快醒過來。”
陸執看到他一邊說,一邊偷看自己。但不怎麼在意的微抬眼眸,冷白的手指節輕叩輪椅的扶手:“我給你們五天時間,你們就給我這個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嗯?”
小胡子嚇得直冒冷汗:“陸先生,我們儘力了。病人之前的情況實在不樂觀,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不說,身上的骨頭也斷了好幾根。並且五臟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