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出嫁這天(1 / 1)

慕容莊再也沒有那種嫁女兒的傷痛,反而是樂嗬嗬地接受大家的祝福。

“裝什麼裝?又不是第一次當外祖父。”宗九墨第一次對慕容莊酸溜溜。

慕容莊就好似沒有聽見,依舊在那嘚瑟,以前生孩子,就是完成對皇家的責任,他就是一條隨時準備配種的龍。

可是與靜嫻在一起後,那是愛的結晶。雖然第一個結晶不太完美,可是第二個結晶簡直就是人生最美的一幅畫。

曾經這幅畫被放到安王府,他簡直就跟丟了命似,現在才算真正地體會到,什麼叫做血脈的繁衍。

“安寧,你這段時間飲食一定要聽話,千萬不能瞎胡鬨,知道不?”

“這方麵你得跟你婆婆與祖母學。”

“想吃什麼直接告訴父皇,我讓人給你送來。”

“想吃啥就吃啥,娘給你整。”

全家人都圍著安寧公主,她羞澀地點點頭,他們出遊後,才發現有孕,一開始還以為是暈船。

“大家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公主。”端木文端滿臉都是笑容,雖然有些失落,短期內不能再與公主親近,可是他們有了孩子,往後公主就是孩子娘。

糖糖郡主覺得非常神奇,她伸出手想要摸摸安寧的肚子,但是又不敢。

這一刻的她非常渴望三月的婚禮,也許她也可以很快當母親。

宗九墨看著女兒滿臉的向往,就這麼一瞬間釋然,接受了女兒即將出嫁。

他可以給女兒這世上最美最好的一切,卻給不了女兒完整的人生。

這一切都得她去做,她一步一步地走。

家宴用完後,糖糖郡主那是拉著安寧公主的手去房中。

“疼嗎?”

安寧公主本來滿臉母愛,被這一句話問的,直接嗆到了。

“姑姑,你問的是?”是她想的那樣嗎?會不會是想多了。

糖糖郡主捏了捏衣角,“洞房是不是非常非常疼?”

安寧公主有些扭捏,這種事情可以說嗎?會不會太過於孟浪?

“話本子看過很多,帶圖的我也研究過,那什麼一夜好多次,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有些姿勢,我覺得非常惡心。你們都試過了嗎?”

“不不,沒有,沒有,我們都是正經人,怎麼能那什麼呢?我第一次很疼,第二次好一點,後麵就不疼了。”安寧公主見姑姑越說越離譜,隻好趕緊交代。

要不然後麵更多的細節都能被姑姑問出來,從小她就不善於在姑姑麵前說謊。

“哦,那要提前喝止疼湯嗎?”糖糖這些問題不好意思問母妃,就隻能來問安寧。

“我沒喝,母後說,女子都要經曆這種痛。”安寧公主低著頭,希望腹中孩兒聽不見。

糖糖沒有放過安寧,那是一直問到安寧鑽到被窩裡不肯再出來,才放過她。

兩個女孩子臉都是通紅通紅的,最後彼此都不好意思看對方。

“我過幾日再來看你。”丟下一句話,糖糖郡主就跑了,但是對洞房這件事,她信心百倍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三月婚期。

所有人都在等,尤其是端木卿黛到了三月,直接失眠了。

哪怕大兒子回來都沒有讓她開心幾天,嫁妝檢查了無數次,還是不放心。

添妝那天又增加了很多擔,所以糖糖這婚禮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不超過規格,又能給得更多。

家具早就送過去,全部都是定製,全程都有專門人盯著,精美花樣絕對是京城獨一份。

因為是端木卿黛與宗九墨親手繪製的花樣讓工匠們仔細打造出來的。

“母妃,您都說了八遍了,我記住一定將妹妹背到花轎中,不讓妹妹的腳落地。這麼重要的日子,我能出差錯嗎?”宗元靖無奈地承諾著,好不容易得到父王的首肯,背著妹妹出嫁,他要是搞砸了,估計能被父王追著打十年。

再說,他是害怕被打的人嗎?他這是對妹妹的疼愛。

“好好說話。”宗九墨提醒兒子,注意說話的態度。媳婦為了女兒的婚禮,著急到嘴裡都起了泡。

他釋然後,反而是冷靜下來,對這一天雖然很難受,但是能穩得住,最少目前能穩住。

“母妃,兒子遵命!”宗元靖恭恭敬敬地應下,否則真要換人背著妹妹出嫁,他可就變成大笑話了。

“這才對,元朗元燁明日你姐夫來迎親,你們不能帶頭鬨,這出題也要注意時辰與難度,可千萬不能誤了吉時。”

“麥冬,你再盯著他們將府中打掃一遍,務必要乾乾淨淨。”

“夏荷讓郡主再試一次嫁衣,看是否需要調整,繡娘就在府中。”

“隨風,隨雨明日府中安全就交給你們,不得出任何差錯。”

端木卿黛一條一條地吩咐,她總覺得有哪裡沒有做到位,這一刻她懂了母妃當初送她的心情。

“你得去歇息了,否則明日新娘子的母妃憔悴,豈不是讓糖糖丟了麵子。”宗九墨拉著她就去沐浴休息,不可以再操勞下去。

端木卿黛拗不過夫君,隻好去沐浴,趴在浴桶上,她有些感慨,“日子過得真快,我們都在一起過了十幾年。”

“我們還要再過幾十年,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宗九墨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跟那個誰成了親家。

這麼糟心的事情,卻不得不接受,兜兜轉轉,北國成了北省,北皇成了老北王。

他的女兒居然要嫁過去,這難道就是老天爺讓他們徹底化解恩怨的辦法嗎?

不管大家都是什麼心態,反正韓琛激動得徹夜未眠,他等這一天等了十年。

十年前他就知道,這輩子就活三個字——宗靜姝。

“就那麼稀罕?”老北王看著兒子,忍不住有些酸。

這種激動,他似乎從未體驗過。

“對,稀罕,非常非常非常多的稀罕,無法用詞語來形容的稀罕。我告訴你,不準對我的郡主搞那套立規矩,想要拿捏那一套。那些人不準出現,如果誰敢鬨,彆怪我不講情麵。我可不認什麼表兄弟姐妹,讓他們都給我滾得遠遠的。”韓琛必須要給這老頭下點猛的,否則他老了一時糊塗害的可是他一輩子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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