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當著楚王麵輕薄楚王妃(1 / 1)

第1245章當著楚王麵輕薄楚王妃

宋音音找端木卿黛所謂何事,現在完全忘得乾乾淨淨,趕緊回院子裡,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端木卿黛被宗九墨拽到房中,再討論討論哪裡的彈性最佳,他們可以脫光了比一比。

孩子們此刻有嶽母大人看著,宗九墨是一千一萬個放心。

端木卿黛對白日作戰這事還是很拒絕,“你忍忍。”

“忍不了,是你先撩我。”宗九墨抱著小媳婦,用胡子紮她的臉。

“癢,彆鬨。乖,聽話,等晚上,要不然孩子們闖進來,你這父王的臉往哪裡放?”端木卿黛越是掙紮,身後人摟得越緊。

“午睡,對身體好。”宗九墨連哄帶騙地將人拐到被窩裡,不知道為什麼,在媳婦曾經的閨房裡,他就特彆興奮。

想到小媳婦就在這裡從小娃娃一步步地變成小姑娘,再到今天的楚王妃,他就覺得非常驕傲。

鬨了一陣子,端木卿黛這才睡下,本來不打算午睡,現在一覺睡到了晚膳。

看著宋音音意味深長的眼神,端木卿黛那是大氣都不敢出,就跟做了賊一般。

再看宗九墨與父王,大哥,二哥談笑風生,正人君子的模樣,端木卿黛就覺得他太能裝,哼!哼哼!

這就是個大色胚子!壞胚子!

端木晨旭坐在桌子的最下方,麵對糖糖外甥女純淨的眼神,他更加覺得內疚。

終於他再次勇敢地站起來,從身上掏出鞭子,“姐,你打我吧。”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他,曾經的小男孩如今長成敢於承擔後果的少年。

“父王已經懲罰過你,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端木卿黛看著弟弟瘦了一圈,哪裡還舍得打。

一開始鹵蛋與爹失蹤時,晨旭就被父王狠狠地揍了一頓,現在又被罰當火頭軍,這些真夠了。

端木卿黛說算了吧,實際上是說給父王聽。

“既然你姐求情,做滿這月再去龍衛營訓練。”端木泓冷聲一聲,四個兒子中,行軍打仗就屬三兒子天分最好。

可是這天分高的孩子,一般都是最傲嬌的那一個,如果不好好地管,往後就是個爬蟲,廢物。

“謝謝父王,謝謝姐夫,謝謝姐姐。”端木晨旭不傻,這件事如果沒有姐夫操作,他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龍衛營。

九皇子當初有意讓他與宗子嘯去龍衛營學習,可是被皇上拒絕了。現在皇上又同意了,肯定是姐夫幫忙。

“龍衛營可沒你想得那麼輕鬆,訓練強度是現在的十倍,如果你害怕,現在就可以放棄。”宗九墨可不想端木晨旭進去後,最後退出來,那可就丟人了。

“我不怕,更不會放棄。”端木晨旭斬釘截鐵地說著。

“本王當初用三天闖關,後來又將龍衛營過關難度提高了三倍。祝你好運!”宗九墨當初去龍衛營,純粹是為了好玩,皇上也沒有攔著他,反而讓他好好地操練操練龍衛營。

當初十三歲的宗九墨給龍衛營那一群人留下了眾生都難以磨滅的恐怖陰影,以至於現在龍衛營的人見到楚王爺都忍不住腿抖。

“請楚王爺放心,端木晨旭一定會以最好的成績報答您的知遇之恩。”端木晨旭的話,讓大家笑起來。

“知遇之恩這個詞用得好,姐姐可等著看。”端木卿黛看著弟弟堅毅的臉,都有些恍惚。

沒想到晨旭長大後,會這樣好看。

自從度過十七歲的死劫,端木卿黛每一天都是全新的日子,再也沒有以前的記憶,再也不用擔心身邊人的離開。

這種生活,真的是太好了,而這一切都是夫君與她一起努力得來的。

安王府一片和諧,端木泓難得沒有跟女婿鬥雞似的,安王妃覺得老男人終於成熟了。

“王爺,京兆尹有急事請您與王妃幫忙。”隨風本想湊到王爺耳邊小聲說,卻見王爺示意他直接說。

“找我幫忙?我能幫他什麼?”端木卿黛多了幾分好奇,沒想到京兆尹還有事找她。

“據說是波斯國跟阿拉貢國的人自詡畫技第一,但是我朝才子們不服氣,先是鬥畫,後來鬥毆。波斯國與阿拉貢國的人不要道歉,就是要畫技高的人打敗他們,否則就得承認大周的畫技不如他們。”隨風覺得這些個彈丸小國,真是找虐。

要不是他們家王爺主張打開海禁,這些個鳥人有機會見識到大周京城的繁華嗎?

現在居然要拚畫技,王爺與王妃一起去,絕對能給對方滅了。

“跟京兆尹說,本王一會到。”宗九墨現在不是拚畫技,而是有了新的想法,先去見識一番再說。

大周京城人士一開始對這些黃頭發,藍眼睛的外國人很是稀奇,伴隨著外國人越來越多,他們也就習以為常。

但是被這些外國人挑釁,實在是不能忍。

端木卿黛與宗九墨一起出現,讓那幾個波斯人與阿拉貢人都驚呆了。

“大周的美女最漂亮。”

“尊敬的王妃,我可以為您畫一幅肖像嗎?”

“郎才女貌,原來就是這個意思。”

宗九墨有些後悔沒讓小媳婦帶上麵紗,這幾個鳥人,實在是失禮,他渾身冒著殺氣,他們居然還敢靠近。

“你好,我是……”波斯人要跟楚王妃握手,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宗九墨的軟劍抵住了喉嚨,血珠子滾落,他嚇得指望後退。

“大膽,我大周朝王妃,豈是你們能夠靠近。”京兆尹拍著驚堂木,總算是控製住了場麵。當著楚王麵,還敢輕薄楚王妃,真是不要命。

“這就是你們的畫?”端木卿黛看波斯人與阿拉貢人的畫技,終於明白大周的才子們為什麼會輸了。

這樣的肖像畫,簡直就是活了,他們這顏料與大周所用,完全不一樣。他們的顏色更多,用的筆似乎也不一樣。

“對,這就是我們的畫,是不是天下第一?”波斯人驕傲地說著。

“我們大周的畫講究的是意境,而你們不過是個形似,豈能與之相比。”端木卿黛檢查了下畫具,不再囉嗦,直接用畫教這些外邦做人。

在場的才子們犯傻,去跟他們比畫像,這不是以弱點攻強點嗎?

端木卿黛則不一樣,她要給他們一個徹徹底底地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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