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黛聽著外麵的狂笑聲,猛然想起來秋神醫剛剛沒有坐輪椅,“我現在叫您什麼好?還是叫王爺吧,要是再噴鼻血,秋爺爺還得笑。”
宗九墨鬱悶地嗯了一聲,他現在也不確定這鼻血算不算完全止住了。
“秋神醫的腿好呢?上次我就發現他的腳傷口很均勻,應該是被人拖行的。王爺,咱們王府是不是有內奸?有人要行刺您?秋神醫會不會是被攻克,他是裝病的。”端木卿黛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宗九墨: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告訴小媳婦,這事就是他乾的。
“沒有內奸,沒有人行刺。”宗九墨猶豫了一會,選擇性地回答這個問題。
“那秋神醫為什麼裝病?”端木卿黛覺得楚王爺太大意了,這麼重要的問題怎麼能忽視呢?
宗九墨見小媳婦在這個問題上過不去了,隻好引導著,“你這樣說,他會很難受。畢竟神醫的行事風格,跟一般人不一樣。”
端木卿黛點點頭,認同了楚王爺的說法,畢竟牛人都是風格迥異。
就跟二哥一樣,天才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怪癖。
“阿黛,等你爹回來,我就去提親,好不好?”宗九墨覺得自己一定要解決小媳婦家人的問題。
端木泓是重中之重,搞不定他,這一切都是空談,小媳婦這個姓,她爹說不給嫁,估計誰說都沒用!
“提親?這也太快了吧!我爹剿匪被冤枉,心情肯定特彆差,我們先瞞著,好不好?”端木卿黛拉著楚王爺的袖子,哀求的小眼神,立刻就讓某人投降了。
“那阿黛喜歡我,想嫁給我的這種嗎?”宗九墨可以延緩,但是小媳婦必須要給一個確定的答案。
端木卿黛滿臉紅霞,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偷看一眼楚王爺。
如果必須要嫁人,那麼嫁給楚王爺絕對是人生最大的驚喜。
她每天什麼都不做,隻要看著楚王這張臉,就幸福地冒泡泡。
“阿黛,說出來。”宗九墨體內有一隻猛獸在咆哮著,渴望著,衝刺著。
端木卿黛輕輕一瞥楚王爺,又趕緊垂眸,“阿黛喜歡墨哥哥。”
一句話,讓本來已經止住鼻血的宗九墨捂著鼻子往外麵狂奔著,留下一臉風中淩亂的端木卿黛。
這到底是什麼病?既然聽不得墨哥哥,她是不是要換個稱呼?
她要跟上去看看嗎?想到剛剛說的話,忍不住又害羞起來。真正的喜歡原來是這樣子,隻要想到那個人,那個名字,就能夠讓人酥酥的。
秋神醫還沒有回到藥房,就被一臉血的宗九墨給驚呆了。來不及感慨,就被對方再次拖著走。
“宗九墨,老子腳上有傷,不準拖著我。”秋神醫真是欲哭無淚,這個小崽子懂不懂尊重老人?
“隨風,扛上走。”宗九墨將人扔給隨風,這鼻血要是不治愈,往後怎麼跟小媳婦談情說愛?
秋神醫到了藥房,趴在門邊上,直接吐出來,“隨瘋你個兔崽子,給我等著。”
“治病。”宗九墨覺得在小媳婦那的形象徹底毀在這鼻血上。(/nov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