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的小女子,眼神中都是委屈,受傷,還有控訴,讓宗九墨忍不住敗下陣來,“好,我們阿黛沒有,是那秋老頭說錯了。”
“嗯!他說錯了,叔叔,我不管是十三,還是及笄後,都不想嫁人。我就當一輩子老姑娘,叔叔,難道不可以嗎?”端木卿黛不明白為何過了十二,大家都對她防範起來。
難道她的臉上就刻著想要嫁人四個字嗎?
“可以,阿黛想做什麼都可以。現在聽話治病,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說出來,我幫你。”宗九墨覺得不想嫁人的小女子才是最乖的。
“叔叔,可以讓父王……”端木卿黛小聲地說出來,她想了幾天的計劃,最後渴望地看著宗九墨,“叔叔,您覺得這樣可以嗎?”
宗九墨本以為自己養了一隻小白兔,後來才發現是一隻小狐狸,狐假虎威還吃肉的小狐狸。
一次一次讓他刮目相看,這小腦袋瓜子裡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怪不得一天到晚地心思重,秋老頭果然是猜錯了。
腦子裡裝了這些東西,思春個錘子。大驚小怪,誇大其詞。
(秋神醫:你們個錘子,敢做不敢當,敢做不敢說,都是慫蛋子。)
“可以,非常好。這件事我與你父王去商議,也給皇上打個招呼。唱戲就要唱全套,這些都交給我,如果我再聽見秋神醫說你不好好配合治病,看我怎麼收拾你。”宗九墨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大堆,等發覺後也有些不自然地出去了。
端木卿黛乖巧地點頭,她發現隻要不跟叔叔靠得太近,就可以控製雙手。
修養兩天後,她的情況得到緩解,叔叔開始忙碌起來,那套粉彩茶具直接讓人送過來。
一向淡泊名利對錢財無所謂的葛夫子,看見這套茶具,那也是激動地非要教導她們一番。
“宋音音,你那是牛飲,給你用這樣的杯子簡直就是杯具。”
“對,吃口要小,可從杯口吸吮一小口,茶水通過舌頭,擴展到舌苔,再刺激味蕾,此時可以微微、細細、啜啜品之,阿黛,你做得很好。”葛夫子誇著她,自己也跟著享受一把。
宗九墨這混蛋有好東西也不想著朋友,就知道送這小妮子了。
“葛夫子,這喝茶你們講究的是品,而我講究的是心情,如果我像你們那樣,一定沒有喝不爽,隻會彆扭。到了考試的時候,我裝裝就好。”宋音音完全無所謂,天大地大不如快活最大。
葛夫子突然間非常羨慕宋音音,宋家人真給她養得非常好,這親事又配得安王府,如果不出意外,此女子一生都是如魚得水。
“阿黛,你是不是有心事,現在就夫子跟我,你可以說。我相信夫子的閱曆會給你更好的建議,我負責開導你。”宋音音與葛夫子熟悉後,那完全沒有了敬畏之心,取而代之的是肝膽相照兩肋插刀的兄弟情。
(葛夫子:你滾,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兄弟!)
“我畏懼嫁人……”端木卿黛有些難以啟齒地將這件事說出來。(/nov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