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今早多嘴，說了句“不太會、沒研究過”，導致季夜興致勃勃地，拉著她研究了一次又一次。

明明體力很好的白祈，在入骨的纏.綿以後，終是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季夜這些年是怎麼鍛煉的？連她都覺得累了，季夜卻很有精神的等她醒來。

此刻剛醒，迷迷糊糊的模樣，讓季夜更是愛不釋手，俯身饜足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溫柔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還好，稍微有點累。”白祈撐著身子坐起，雪白的真絲被從肩頭滑落，襯得脖子上那幾個紅豔豔的草莓越發清晰。

兩人起身，季夜特意從她的衣櫃裡選了件高領的襯衫遞過去：“要不要給妹妹回個電話？我先去給你做早飯？”

白祈嗯了一聲，換好衣服，撥通了晚晚的手機號碼。

寧晚晚正在做點心呢，一見來電顯示，連忙淨了淨手，揣著手機走到僻靜的角落。

“姐姐？你醒啦？”

白祈道：“妹妹有事找我？”

“姐姐不多睡一會兒麼？”寧晚晚一聽白祈略帶沙啞的聲音，不由地捂住嘴偷笑，“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晚上了呢！”

這反映……

估計是知道了。

白祈斂下睫：“晚晚——”

“好啦好啦，我不打趣姐姐了！你和姐夫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寧晚晚笑的眉眼彎彎，片刻後，才認真道，“今天給姐姐打電話，是因為我好像發現了一個秘密！”

“嗯？”

“姐姐上次不是讓我留意下白首長麼？說他可能會和外婆有什麼關係？”寧晚晚想了想，“這段時間，我發現外婆是真的不認識白首長，可白首長……偶爾會偷偷盯一下外婆！”

白祈皺眉：“你覺得兩人有故事？”

“不好下定論。”寧晚晚道，“我本來以為，將字條留給外婆的那個人就是白首長！可是，那樣深刻的感情……外婆怎麼會認不出白首長呢？”

“這很正常啊。”白祈平靜分析，“幾十年過去了，當年的青蔥少女如今垂垂老矣，模樣早就變了，認不出來並不意外啊。生活又不是電視劇，哪來那麼多一眼就認出對方的劇情？”

“可姐夫就能一眼認出姐姐！”

“他不一樣。”白祈挑了挑眉，“我還沒那麼老。”

emmmmmmm……

寧晚晚本來想說不對，但下意識又覺得很有道理，喃喃道：“所以姐姐還是覺得，白首長就是那個人？”

白祈嗯了一聲：“紙條上的字跡，和爺爺現在練的字跡差距不大。何況……爺爺當時的確去過外婆的家鄉。”

“那就更奇怪了。”寧晚晚，“外婆不識字，當年那種情況，哪怕讓人傳個口信也好啊，為什麼會特意寫張字條留給外婆呢？”

白祈人間清醒：“因為這種東西最好作假。”

“作假？”

“嗯。”白祈道，“你知不知道，爺爺曾經和敵軍的某女孩牽絆不清？”

“啊？”寧晚晚愣了，這又是什麼大瓜？

白祈緩緩道來：“這個事情比較複雜，三兒最崇拜老爺子，對他的榮耀可謂信手拈來。最近他調查以前的事情，才發現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