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維護？！！！

那豈不是，連進度條都還沒有？！！！

季夜的笑容瞬間凝固。

對不起，他還是低估了小白的描述能力，太紮心了！

沉默了片刻，季夜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我有這麼差麼？”

白祈搖頭：“不是你差，是我的問題。”

你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季夜瞬間想起弟弟分享給自己的那套《女生反話套路集錦》，裡麵全是送命題，要考的！

更何況，這題阿澤還真教過！

季夜馬上搖頭：“不！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白祈皺眉，平靜的臉上有些奇異的情緒，宛若在仔細反省著什麼一樣。

她默默地開口：“以前是有不少人追過我，但我覺得他們……話多、太笨、還很能拖後腿！索性一個都不搭理。對於他們……”白祈精致的眉越發緊皺了些，仿佛想到些什麼不愉快的回憶，特意總結了一句，“嗯，全部很煩！”

“很煩？是有多煩？”

白祈想了想：“例如學校裡這群人吧，有的把我抽屜當垃圾桶。”

季夜沉眉，有點生氣！那句“誰敢把你抽屜當垃圾桶”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小白特彆不爽道：“丟了很多花花綠綠的情書進去。”

季夜：……

白祈又道：“再比如，有的約我放學後小樹林見。”她特彆不可思議地看向季夜，妄圖找到知音，“我以為他是要找我練練，過去後見他身後藏著東西，約摸是什麼凶器！”

“所以？”季夜隱約有了不祥的預感。

白祈攤手：“所以我直接給他放倒了！”

季夜故作平靜：“然後？”

白祈有點後悔：“然後我才知道，他是想找我表白，身後藏的也不是凶器，而是花壇裡的一朵玫瑰。”

季夜聽著又好氣又好笑。

白祈道：“因為這兩件事情，檸檸說，我的桃花已經被掐的差不多了。”

“掐的好！”季夜小聲BB。

白祈沒聽清，繼續道：“所以，真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檸檸以前就愛說我特彆直，對於喜歡這種事情根本不開竅。”說到這裡，她頓了頓，抬頭看了一眼季夜，“你說你喜歡我、要追我，我聽完以後並沒什麼波動。”

季夜心都涼了，深吸一口氣：“你是覺得，我同以前追你的那些人一樣？”

“不一樣！”白祈回答的很乾脆，莫名讓季夜的心裡升起點希望。

“哦？”

“我討厭他們，但不討厭你！”白祈利落地回複，旋即又沉了兩分，“可我依然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檸檸說，見到喜歡的人會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血壓飆升，這些症狀……我好像都沒有。”

白祈抬睫，一雙眼似乎要看進季夜的內心，語氣誠懇：“在我心裡，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至於有多不一樣？是否已經到達喜歡的境界？我隻能說，我對它的定義極其模糊，沒有一個實驗物，無法進行參數對比，更加無法求證辨析。”

季夜懂了：“所以……你的係統一直在維護，甚至，連這段程序都未編寫進去，根本沒有進度條，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