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為那些娶了你們的男人感到悲哀。”
“誒,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還有沒有家教了?”
在場的誰家裡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走到哪裡都是被恭維的存在。
現在被一個小丫頭罵了,自然覺得麵上無光。
於雪說了一大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昂首挺胸,毫不畏懼的瞪著她們:“我們家的家教就是護短,你們敢罵我表嫂,是想嘗嘗我拳頭的滋味嗎?”
眼看她真要衝上去跟人乾架,林嘉夜連忙拉住她,“雪兒,彆衝動。”
“夜哥哥,你彆拉著我,我就去跟她們評評理,我保證不動手。”
林嘉夜:“……”
你高跟鞋都脫了,這話一點信服力都沒有。
“彆鬨,聽話。”
“雪兒,這事交給我來處理。”時姝陽拉住她的另一條胳膊。
這下於雪終於安靜了,“你要是解決不了,我就幫你揍到她們不敢亂說為止。”
時姝陽輕笑一聲,莫名感覺這樣氣鼓鼓的她有些可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
然後就感受到了一道死亡凝視。
接觸到林嘉夜的目光,她訕訕的收回了手。
這是有主的,不能亂碰。
紀立鎧和夏苒雖然沒像於雪那樣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但也被氣得不輕。
甚至已經想叫人把這倆人給趕出去了,誰知卻收到了時姝陽讓他們彆管的暗示。
夏苒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決定先看她準備怎麼做。
而白浪怕事情鬨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已經偷偷溜出去叫人去了。
時姝陽朝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慧茹,“你說你們養育我,供我讀書?”
李慧茹被她冰冷的眼神逼視的連連往後退,可嘴裡的話卻絲毫沒改,“沒……沒錯。”
“嗬……”時姝陽冷笑一聲,“那麼請問二位,在我回國之前,都去過哪些國家,念過什麼學校,又是靠什麼生活的?”
“這還用說嗎?你在M國的蒂蘭福斯舞蹈學院念書,要不是我們的培養,你能有那麼好的天賦?
要沒有我們的資助,你能去那麼好的學校?能天天穿名牌開豪車?”
“陽陽,這做人還是要講良心的,雖說我們不是你親父母,可作為長輩,咱們能把你養育成人,還把你培養的這麼出色,已經很儘心儘力了。”
“就算你恨你爺爺當年把家業交給了你叔叔,也不能恩將仇報,反過來對付自己的家人吧?”
說著說著,她還哭了起來。
言詞萋萋,可謂是掏心掏肺,指責她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聽著她的陳述,周圍的人頓時更加同情他們夫婦了。
刻意壓低的議論聲,也逐漸變得惡毒起來。
“這種沒良心的東西,就該出門被車撞死,活著就是個禍害。”
“紀家居然想要認她當乾女兒?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種人她配嗎?”
“說不定紀夫人也是被她給騙了,沒看到現在紀上將和紀夫人都不說話了嗎?”
“我覺得也是,她連自己家裡人都能算計,這麼可怕的人,紀家人怎麼可能再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