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皓平時在學校挺低調的,以至於他性格這麼和善可親,班上許多人都找過他幫忙,可平時卻不大樂意跟他走動。
因為他的穿著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那些勢利眼的人覺得跟他結交對自己以後的前途沒有絲毫幫助。
自然不會願意花時間去跟他維係什麼交情。
要不是上次去他家,發現他住的居然是那些億萬富豪擠破頭都想占有一席之地的淺江華庭。
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原來他家底那麼厚。
事後他還取笑過他,說他住得起幾千萬的房,居然還成天跑他家去兼職。
現在倒好,富豪堆裡的房子給他們帶來的打擊還沒消散呢,又來輛幾千萬的豪車。
艸!
還讓不讓人活了?
“幾千萬?”彪哥明顯也被這個數字給驚到了。
時姝陽卻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行了景皓,你也彆太為難人家了,說不定人家能拿得出手的就隻有那套房呢?”
她將車鑰匙給收回去,換了張八百萬的支票,“行吧,這樣就公平了。”
可現在彪哥就不樂意了,八千萬的車,和八百萬的支票,他肯定是更想要車啊。
到時候一倒手,純賺幾千萬。
這樣的好事上哪兒去找?
“這酒吧是我跟朋友合夥開的,占有30%的股份,你要是贏了,這股份也歸你。”
時姝陽挑了挑眉,“行啊,成交。”
彪哥立馬使眼色讓人去準備酒。
桌上的雜物也被清空,快速被新的酒瓶給填滿。
看這陣勢,甄可兒有些擔憂的問:“景皓,你姐酒量怎麼樣?這……看著挺嚇人的。”
她剛就喝了幾杯,到現在還感覺暈飄飄的呢。
顧景皓看著時姝陽,肯定的說了句:“沒問題。”
他曾經有次在夜色酒吧看到她跟人拚酒,一個人喝倒了六七個壯漢。
事後還麵不改色,一點醉態都沒有。
而當時,她才十五歲而已。
彪哥拿了幾瓶酒放在時姝陽麵前,“一人一瓶,期間不準上廁所,誰先倒下就算誰輸。”
“沒問題。”時姝陽拿了瓶酒,指了指那些圍觀的人:“不過你得先清場。”
彪哥:“這是什麼意思?”
“我兩個弟弟受了傷,要是等下我再一喝醉了,你能保證在場這些人裡沒幾個心思不正之人?”
她事後能清了這裡的監控錄像,但萬一在拚酒過程中有人錄了視頻發朋友圈,那就不好處理了。
彪哥雖記不清她長什麼樣了,但記憶中一直感覺她很漂亮。
就算是他,都動過那種心思,自然不敢保證在場這些男人心思有多乾淨。
為了豪車,他當即讓人去清場。
五分鐘後,拚酒開始。
半小時後,時姝陽依然神態自若,彪哥卻漲得有點喝不下了。
一個小時後。
時姝陽除了比剛開始稍微喝的慢一些,仍然看不出什麼異樣。
彪哥卻已經臉紅脖子粗,甚至有些尿急了。
費野他們見狀,時不時在旁邊吹幾聲口哨,氣得彪哥想把他們給直接扔出去。
這一回,他才是真正的意識到這女人的酒量有多厲害。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房子和股份,他隻能硬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