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導,那膠片還能補救嗎?”陸聽晚問陳飛原。
“不知道,看技術人員,我一會兒就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找到厲害一些的技術人員,能救回多少就救多少吧。”陳飛原說。
“嘴巴都給我看好嘍,哪個敢閒言碎語讓隔壁劇組看了笑話,讓媒體亂寫,就給老子收拾東西滾蛋,行了行了,都散了,該乾嘛乾嘛去。”陳飛原揮手叫到。
圍觀的劇組人員帶著情緒散開,嘴上都在埋怨攝影師,一個個心情都不好。
“下午的戲老嚴你去導。”陳飛原雙手叉著腰,煩躁地跟副導演說了句。
“那他怎麼辦?”副導演說攝影師。
“我會找你公司,現在你馬上收拾東西給老子滾蛋,彆再讓老子看到你。”陳飛原直接衝攝影師吼道。
攝影師這會兒哪兒還敢讓陳飛原留他工作,趕緊轉身就去收拾東西走人了。
“就這麼讓他走了?也太便宜他太委屈我們家聽晚了。”coco不甘心。
“算了,膠片要緊。”陸聽晚低聲說了句coco,然後跟陳飛原說:“陳導,膠片的事我也想辦法找找人吧。”
陸聽晚肯幫忙找人,那就等於是陸延修幫忙,陳飛原自然是千百個願意。
“你是不是得跟人小姑娘賠個不是?”許製片小聲跟副導演說。
見副導演為難,拉不下麵子,許製片又說:“你剛剛那麼衝動,還拿水瓶往人身上扔,這要換彆的小姑娘,早被你嚇哭了。”
“許製片,我沒事,剛剛嚴導也是太緊張膠片了,事情清楚了就行。”陸聽晚說。
許製片笑著跟副導演說了句:“你看看人家小姑娘。”
站在外圍看了個熱鬨的鹿桑榆回到自己的遮陽棚下,問自己剛剛一直言語針對陸聽晚的經紀人:“是你做的?”
“給她個教訓。”經紀人承認了。
她本想讓劇組人員孤立孤立陸聽晚,沒想到攝影師做事這麼不利索,還有白霏霏居然跑出來作證,陸聽晚也不是吃素的,沒有被嚇到,還一直堅持不是自己的失誤,還想著報警處理,這要換彆人,早頂著劇組的壓力稀裡糊塗承認了。
“這種不痛不癢的教訓,浪費時間。”鹿桑榆淡淡一句,拿起水瓶喝起了水。
兩人這比談論天氣還要平淡輕鬆的語氣和模樣,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強大。
攝影師收拾了自己的那台攝影機後,離開了,卻不想還沒走出影視城,被陸聽晚攔住了。
“你、你還有什麼事?”畢竟是故意為之,攝影師多多少少會心虛。
“誰指使你的?”陸聽晚張口就問。
攝影師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陸聽晚居然會知道,他強裝鎮定。
“什麼指使?你在說什麼?”
陸聽晚卻直接問:“是玲玲姐吧?”
剛剛就是鹿桑榆的經紀人一直言語針對和逼迫她,她不信攝影師一個大男人真的膽子那麼小,水倒了就直接跑人。
攝影師猛地看向陸聽晚,不知道兩人的交易,她為什麼會知道。
“什麼玲玲姐?你彆胡說八道,我都承認了我是不小心的,我跟你道歉了,我工作也丟了,你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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