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看著臉色變青的江獄,很是關心地道:“江先生熱嗎?我給你開風扇吹一吹吧。”
他說著,抬手就將身旁的落地風扇給打開了,調了三檔,直接定住對著江獄呼呼地就吹。
風扇一動,強勁的風力裡將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帶動了,那清新劑的味道和那股氣味更明顯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江獄感覺小耳朵留在房間裡的狗毛都在往他臉上吹來,刮著他的臉。
他頓時感覺渾身哪哪都難受了起來,感覺皮膚上有什麼東西在爬過,他下意識連呼吸都屏住了。
江獄腳步不可控製地往後退了一步,一張發青的臉緊緊繃了起來,眼皮都在抽搐。
看著臉色極其難看,額角青筋都凸了起來,整個人都跟僵了似得的江獄,陸延修貼心地問。
“江先生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吹不習慣風扇?那真是不好意思啊,小耳朵不愛吹空調,就愛吹風扇,它房間裡隻有風扇。”
江獄死死盯著故意的陸延修,咬著牙,有些艱難地吐出兩個字:“無聊!”
他說完,帶著一身火氣,轉身就快步往外走去,連步伐都變得僵硬。
那逃離的樣子,就跟這房間裡有什麼特彆可怕的東西般。
小耳朵見江獄出來,嚇得趕緊跑遠了。
出了房間的江獄直接走出了彆墅,打開在彆墅門口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的後座車門就直接坐了進去。
“主子,您怎麼……”駕駛座的阿棠正想問江獄怎麼出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就聽江獄咬牙切齒極其急躁地說了句:“回去!”
“啊?出什麼事了?”
見江獄不對勁,阿棠下意識就問。
“我說回去!”江獄用力摸了幾下自己的脖子,整個人都浮躁不已,好像脖子皮膚上有什麼臟東西般。
此刻的他就像遭了什麼酷刑一樣,完全沒了平時泰山崩於前生死看淡依舊能談笑風的淡定樣。
“好,我馬上,您彆急。”
阿棠趕緊發動車子,一看江獄剛剛一臉難受摸脖子像是在擦什麼臟東西的樣,阿棠就大概知道江獄是什麼情況了。
“主子,消毒濕巾。”阿棠一邊開車,一邊快速翻出了一盒消毒濕巾,反手遞給後麵的江獄。
黑色勞斯萊斯很快開離了景苑,疾速而去……
“汪?”
小耳朵跑回自己的房門口,衝著風扇旁的陸延修叫了聲。
似在問這個壞男人帶另一個壞男人來它的房間做什麼。
陸延修關掉風扇,一邊走出來,一邊心情十分好地對著小耳朵說:“一會兒讓秋姨給你拿零食吃,今天可以多喝一瓶酸奶。”
“汪。”小耳朵歪了歪腦袋,看著他。
“我說今天獎你多喝酸奶。”心情極好的陸延修重複了一遍。
小耳朵一聽,往後退了步,兩條後腿彎了下去,一副戒備的樣子看著陸延修。
“怕我給你下藥啊?你哪來的自信?最便宜的老鼠藥都比你值錢,你不配吃。”
“哪怕我真要弄死你,一定把你扔池子裡淹死。”陸延修邊說,邊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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