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小嘴是真的親了。
再過分的事情他想做,卻被她打暈,戛然而止。
溫昱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眸之中映著她的影子。
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雖然頭痛欲裂,昏沉沉的,但是和她有關的一切他都記得。
隻有最後被打暈的時候,才徹底沒了意識。
可之前的那一切,足夠了。
他盯著她,眼眸幽深:
“你是都忘了麼?用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說著他突然就要拉開自己的衣服。
阮一一連忙擋住眼睛:“彆彆彆,你想乾什麼?快點穿上!”
那話說的她以為,他想再重新上演一次昨晚發生的事情。
可等她反應過來,他沒有對自己做什麼的時候,她這才緩緩移開了手,看向了他。
少年手中拿著那件白色襯衫,赤著上身站在他的麵前。
雖然清瘦,卻有力量。
陽光下,如神祇那一般站在她麵前,身上像是泛著聖潔的光。
可偏偏這原本看似完美的一切,卻被肩膀上的幾道抓痕給破壞了。
那是女人的痕跡,他的肩膀胸膛,乃至——
他轉過了身,給她看。
後背上都有女人抓過的痕跡。
這一番像是“無比激烈過的模樣”,讓她空長了一張嘴,百口莫辯。
溫昱轉了過來,目光深沉的盯著她,表情極為複雜。
就在她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他蹦出了一句話:
“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
阮一一突然就有些沒回過神來那般,眨了眨眼:“第一次?什麼第一次?”
溫昱一邊重新利落的穿上了襯衫,一邊冷哼著:
“你說我什麼第一次?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口不擇食?”
“喂你——”
阮一一這回是反應過來了,不過卻被他的話氣的要死。
她豁然一下站起身來,文件在手中卷成了筒,凶巴巴的指著他道:“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昨天我根本就沒有對你做什麼,你愛信不信!”
說到這她語氣頓了下,胸前不斷的起伏著,再開口時她抹開臉,諷刺的嗤笑一聲:
“這麼大人了還是個處,還好意思說我,搞笑!”
話到最後她已經扭頭就離開了,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天曉得她的脾氣從來就不會被什麼人隨意的激起,可在他這裡怎麼總是被他氣的想要吐血。
這小子竟然還敢諷刺她,說她可不擇食?
他憑什麼這麼說?
他又怎麼知道自己交過多少個男朋友?和多少人發生過關係?
而溫昱眼看著她離開了,不僅根本不承認自己的所為,還諷刺他是個雛……
他目光陰沉沉的,突然在她身後來了一句:
“你等著吧,我把這一切都會告訴我姐。”
這句話猶如死神在她耳邊吹氣那般,直接讓阮一一渾身僵住,腳步停在原地。
一股深寒的涼氣從腳底直接就竄下了脊椎骨那般,讓她臉色瞬間就變了。
一陣紅一陣白的。
他說什麼?
要把這些都告訴他姐…也就是溫弦?
而從他口中說出的話,都帶著強烈的主觀性,溫弦聽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