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臥室的一張大床上,那經理就趕緊撤了,走之前還來了句:“小姐您慢用。”
阮一一反應過來。
?
慢用?
阮一一拳頭緊了又鬆,最後諷刺般的輕笑了聲。
這是把她當什麼人了?
她會是一個趁人之危,對一個剛成年的弟弟下手的人麼?
這種手段,讓她這個乾慣了壞事的人非常不屑。
貶低她的技術。
再走到溫昱身邊的時候,她的耐性都不似之前了。
直接解開了他身上綁住的衣服,丟到一邊。
然後費勁的拉他坐起來,一邊行動著,一邊忍不住低聲罵罵咧咧:“什麼酒量,不會喝就不要喝,沒用死了。”
說話間,他的外套被她粗魯的脫掉。
裡麵是一件乾淨的白色T恤,她剛要拉起,但瞥到他T恤下的一截腰時,頓時下不去手了。
少年的腰很瘦,但竟有腹肌。
呸呸呸。
什麼腹肌不腹肌的,她怎麼會注意到那些東西。
不過這種東西她又不是沒見過,在國外的時候,還有那種全果的夜店,男人女人都有,那種場合她都麵不改色的經曆過。
而現在區區一個少年?
所以兩分鐘後——
那個“純情”的少年,渾身上下隻剩一個四角短褲。
她手一揚,被子落在他的身上,將他蓋個嚴實。
做完這一切她終於準備離開了,但沒走兩步卻聽到了後麵有細微的動靜。
回頭一看,果然。
剛蓋好的被子被他掀開了。
他手抓著被子一角,攥的很緊,眉頭也微微蹙起,翻了個身,少年的背,肩,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阮一一無言以對。
回去再給他重新蓋上。
可就在剛蓋好的時候,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啊——!”
她尖叫一聲,整個人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抓一拉,直接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悶哼了聲。
而她的手一隻壓在床上,一手錯亂的壓在他的身上哪裡。
他下麵蓋著被子,她也不知道是哪裡。
就在她掙紮著想起來的時候,他再次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近在咫尺,還略微掙紮著的她,他迷蒙的眼底似乎在一點點變得清醒。
“鬆,鬆手。”
她掙紮著。
這小子是發燒了嗎,抓住她手腕的手怎麼那麼燙。
似乎都要將她給灼傷。
少年沒說話,隻是看了看她,又逐漸移開目光,看著自己赤著的胸膛……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緩緩問,隻是他似乎腦袋一片混沌似的,甩了甩頭,似乎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阮一一調整了下姿勢想打開他的手:“我什麼都沒對你做,你小子趕緊鬆開我好好休息!”
可床上的人似乎根本不相信她在說什麼,死活抓緊她不撒手。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就在她一鼓作氣要甩開他的那一刻,她卻瞬間尖叫一聲,腦袋也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身子倒在了床上,重重彈了彈。
而她的身上,則是——
阮一一眼睛都瞪圓了,眼瞳微微一縮。
就在自己麵前,換他在上麵,俯身在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