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一個難伺候的小祖宗,顧謹森退了回來。隻好去哄她。
行了不要哭了。
不哭可以,你跟我談戀愛!
顧謹森突然就笑了,他坐在床頭看著床上衣冠不整的琳達。你幾歲?
我十八了。今天十八。
這麼說今天你跟一幫人到夜店玩是為了慶祝你十八歲的生日?
是的。
顧謹森眯起了眼睛,喝了不少酒吧,是不是也許了福,想在十八歲生日的這一天找個人當你的男朋友。
是的。
這事我們改天再議。顧謹森把琳達脫在床上的衣服丟給了她,你把衣服穿好,我把你送回家。
我媽不在。家裡沒人。
所以你才敢這麼亂來?顧謹森指了指琳達。你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歡女孩子沒有女孩子的樣子。
聽顧謹森這麼說,琳達似乎有些服軟了。她拿起衣服慢騰騰地穿好。
但她並不想回去。
房間都開了。回去不是浪費錢嗎。她可憐兮兮地說道,要不我就在這裡睡吧。
顧謹森同意了。
琳達讓他也留下來。我不胡鬨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我才不信你。顧謹森站了起來。我到隔壁再開一間客房。你老實點,明天一早我就把你送到你哥那裡去。
說完,他又指了指琳達。然後出了門。
這次,琳達沒有哭。她看著他出去的背影,有些小得意。
一夜無話。
第二天,顧謹森收拾好自己後就去了琳達的房間。他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琳達出來。她一副宿醉的樣子。人搖搖晃晃地站不穩。
你酒還沒醒?顧謹森摸了摸她的頭。
琳達嗯了一聲。然後虛弱地倒到了顧謹森懷裡。
顧謹森,……這大小姐又在搞什麼?
你行不行?他推了推她。
不太行,二哥,你扶我回房間,我包沒有拿。
顧謹森沒了脾氣,隻好扶著她又進了房間,然後幫她去找包。
再出門的時候琳達恢複了元氣,在下電梯的時候還從包裡拿出口紅塗起嘴唇來。
顧謹森,……這是什麼操作?
他也沒多想,反正小姑娘就是這樣,陰一下晴一下沒有一點正形。
他把琳達送到顧夜恒的新家。
剛到,母親夏月荷就打來電話,問他人在哪裡。
我在哥這,怎麼了?顧謹森敏銳地感覺到自己母親語氣裡有怒氣。
果然,夏月荷下一句就是劈頭蓋臉地問他昨天晚上是不是跟琳達在一起。
是,我在夜店碰到了她,她喝多了。顧謹森回頭看了一眼琳達。
小姑娘背靠在院牆上,無聊地扣著自己的手指甲。
那你是不是跟她去開房了?夏月荷又問。
您怎麼知道?顧謹森感到驚奇,這種事情怎麼會傳到夏月荷的耳朵裡。
平時他在外麵玩太晚不回去吃齋念佛的夏月荷並不怎麼管。
怎麼唯獨這些過問。
雲慕錦打電話過來了,還罵我不要臉,說你狼子野心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什麼?
顧謹森又看了一眼琳達。
琳達背過身去欣賞牆頭的花。
顧謹森似乎知道了什麼,等一下再跟您解釋。他掛了電話。
下一秒,他從脖子上解下領帶,一步一步朝琳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