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塵嘀嘀咕咕的嫌棄果子不好,顏如玉有些不開心,站在一邊也不說話,生起悶氣來。
但顏如玉終究是少女心性,看著蕭塵忙活的歡,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在乾嘛?”
“鹵肉啊,你童年沒過好嗎,這都不知道。”蕭塵開口就懟的顏如玉啞口無言。
顏如玉有些不明白,這家夥是怎麼活到今天還沒被人打死的。
但是你還彆說,顏如玉還真沒吃見過這玩意。
顏如玉氣的真想敲爆蕭塵腦袋,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男人。
蕭塵把新買的香料,加上從地球上帶來的一些八角桂皮之類的混在一起。
“反正也不是自己吃,做成啥味都沒關係。”蕭塵樂嗬嗬的想著。
很快香氣就飄散出來,這些亂七八糟混合在一起的香料,你還彆說,真有點意思。
流蘇明月被香氣給引了出來,趴在蕭塵胸口,不停的擦著口水。
“先給我來一個嘗嘗唄。”
蕭塵眼睛一斜,看了看旁邊一臉好奇的顏如玉,遞過去一個鹵好的雞腿。
“來,嘗嘗,人間美味,絕對讓你走上人生巔峰。”
蕭塵這貨也不知道鹵出來啥味,這是讓顏如玉來趟雷來了。
“真的?”
顏如玉看著那顏色奇怪的雞腿,心裡有些發怵。
隻是那香氣好像真挺不錯的。
吃慣了瓊漿玉露,有時候也對這種玩意挺感興趣的。
“真的,嘗嘗,不好吃不收錢。”蕭塵一臉的壞笑。
“給我來一個唄。”流蘇明月擦著口水,伸出口小手。
“什麼你都想來一個。”蕭塵翻著白眼,把雞腿硬塞到了顏如玉手裡。
雖然看著顏色詭異,但顏如玉實在忍不住好奇心,輕輕的咬了一口。
“怎麼樣?”蕭塵有些提心吊膽的,自己這完全就是亂搞出來的,還真不知道味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顏如玉咬了一口,嚼了幾下,臉色就變了。
這是什麼味啊?說不上來,亂七八糟的好像什麼都有,酸甜苦辣鹹,全他媽集齊了。
“看來味道不怎麼樣。”看見顏如玉的臉色,蕭塵毫不猶豫把鹵好的東西打包給扔了。
“你……”顏如玉吐出嘴裡的肉,差點沒哭出來。
“你什麼你,我強迫你吃了嗎?神經病。”蕭塵臉不紅,心不跳的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其餘的幾個女子看的是一臉的懵逼,見過無恥的,這麼無恥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蕭塵把新買的香料全給扔了,“還是家鄉的東西好啊!”
蕭塵樂嗬嗬的搖頭晃腦,依照老配方,又鹵了起來。
這次鹵出來的東西,一看就正常不少。
看見蕭塵又遞給自己一條雞腿,顏如玉這次是打死也不敢吃了。
蕭塵有些可惜的搖搖頭道,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人生的樂趣,就像這些吃的一般,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口會是什麼味道,可能吃到屎,也可能吃到美味。”
“你惡不惡心。”顏如玉好看的眉眼挑了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叫做封月的女子走了過來,看著蕭塵道:“能給我嘗嘗嗎?”
“你誰啊?”蕭塵翻了個白眼,把鹵好的東西收了起來。
“就是就是,不給你吃。”流蘇明月捧著個大肘子,啃的滿嘴是油。
封月也不生氣,隻是好奇的的看著流蘇明月道:“好可愛的小家夥。”
蕭塵有些不耐煩:“你彆來拉關係了,就算我看了那阿婆的功法,也不可能說給你聽的,另外你也彆想色誘我,你長得並不符合小爺的審美。”
蕭塵的眼光何其的毒辣,這小妞什麼心思要是都搞不明白,這麼多年江湖豈不是白混了。
另外幾名女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封月,眼神中那淡淡的不屑,猶如針紮一般落在封月身上。
封月本來就是外戚,地位不如本家高,縱然天賦異稟,依舊沒有資格修行顏家的功法。
封月本想著跟蕭塵拉拉關係,憑著自己的長相與身世,這泥腿子還不是勾勾手就來的事。
結果沒料到蕭塵是個徹徹底底的老狐狸,你一抬腿,蕭塵就知道你要撒什麼尿。
你十個封月,估計都玩不過蕭塵。
被蕭塵一語道破心思,封月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你不要血口噴人。”
“去去去,一邊玩去,老子沒空跟你嘰嘰歪歪的。”蕭塵寧願扯流蘇明月的臉玩,也不願意跟這種心思太重的女人打交道。
“封妹妹,你要知道,擅自修行家族功法,是什麼後果。”
一個女人走到封月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那聲封妹妹更是讓封月難堪。
作為外戚的封月,心中惱怒不已。
這些飯桶,資源極好,但是天賦極差,而且還不努力。自己天賦異稟,也勤勤懇懇,卻得不到什麼好的資源。
封月有時候想不通,上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大姐,您彆聽這小子亂說,我怎麼可能敢動這樣的心思呢。”心中雖然不滿,但是封月臉上不得不陪著笑。
要是跟些幾個女人關係搞不好,恐怕以後連顏家都待不下去了。
但是讓封月萬萬沒想到的是,女子揮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
響亮的耳光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封月不敢置信的捂著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
她心思再重,也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這樣被人當眾扇耳光,沒當場崩潰就算心裡素質不錯了。
“大姐,你乾嘛?”顏如玉跑過去拉開了封月。
另外幾個女子,卻滿臉的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哼!”
被稱為大姐的女子冷笑起來:“自從你來了我們家,我們就沒少挨太奶奶的批,說你這樣好那樣好。”
“我就奇怪了,你一個外人,這麼努力乾什麼?難道指望著,我們顏家,什麼時候發善心提拔提拔你,做夢呢?”
另外幾個女子,聽著這話,也是一臉愉悅。
自從封月來了顏家,太奶沒少拿封月跟她們比較,她們沒少挨訓。
這封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彆人家的孩子。
想想小時候,父母總是拿彆人家的孩子跟自己說事,那個難受啊,自己真恨不得提著榔頭去打爆彆人家孩子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