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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棋臉上的喜色,戛然而止。他白玉棋是白家南苑的主人,怎麼說也算是一個豪門。
豪門,哪有離婚的!
“你開什麼玩笑……鑰鑰,我對不好嗎?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感情基礎,但你應該知道,我這一輩子隻寵你一個人!多少女人,朝著我身上貼,我都沒有考慮過!”白玉棋聲音,竟然突然沙啞了一般。
電話那頭,柳鑰麵無表情。
“那是你知道,我對你有多大的利益。”柳鑰沉默片刻後,又開口說道。
白玉棋頓時不知道說什麼,這個道理雖然大家都懂,但一直沒人說出來。
柳鑰這女人高冷慣了,但她絕對沒到會和自己離婚地步。
白玉棋不知道為何,神色極其的難看。
良久之後,白玉棋才緩緩的說道:“柳鑰,你到底怎麼了?”
“彆問了,白玉棋,休書我都準備好了!你現在,就來柳家找我!”柳鑰說道。
轟的一聲。
白玉棋像是經受了晴天霹靂一般。
他堂堂白家南苑的主人,百億豪門白玉棋……竟然,被休了!
這傳出去,得多丟人啊!
“鑰鑰,你瘋了?”白玉棋幾乎是要哭了出來,一個大男人完全經受不住這樣打擊:“鑰鑰,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好好給我說好不!我不想和你離婚啊,我們都這個年紀了,離婚做什麼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好不好。鑰鑰,求求你了,彆離開我。”
太陽商會外的人,傻眼了。
這白玉棋,竟然……是個舔狗!
不過,柳家的勢力,的確是值得白玉棋去舔的。要不是娶了柳家的柳鑰,他白玉棋哪裡有什麼資格,當上白家南苑的主人。
柳鑰被白玉棋說得心口難受,捂了捂胸前,才說:“玉棋,你知道我們柳家的股票為什麼會瘋漲嗎?”
“還能為什麼?一般兩個大勢力大集團發生鬥爭,股票都會瘋漲。這時候的股民,就像是在押寶一樣,隻要押對了一方,立馬能血賺!這種方法也是一種常見的商業手段。”白玉棋忙說道。
柳鑰卻是搖頭,說:“不……有人告訴我,如果不和你離婚!柳家的股票,立馬暴跌!”
“誰他媽告訴你的?柳家的市場這麼大,誰有資格?你不要,聽信讒言!”白玉棋罵罵咧咧的問道。
讒言?
誰有資格?
柳鑰淡淡的笑了一聲,笑得很無力,說:“剛才幾家和柳家合作過的銀行,都給我們發了通告。你應該知道,柳家的部分產業都是實業,和銀行的合作特彆密切,尤其是一些小銀行。這些銀行,我們都不能得罪!”
白玉棋皺著眉頭,道:“就……這?柳家和銀行有多少錢的出入,我幫你們補齊這個空缺!”白玉棋可以不要臉,不要麵子,甚至不要命,但他不能沒有柳鑰。
被柳家休了,這是恥辱!
沒了柳鑰,他白玉棋在白家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補?白玉棋,你覺得你可能補得上嗎?且不說,你有沒有這個錢,銀行不房貸給我們柳家,你敢出錢嗎?”柳鑰知道白玉棋有多少錢,白玉棋在外麵風光,但在家裡卻是一個妻管嚴。
他的每一筆錢,柳鑰都清楚。
她更清楚,那些銀行背後的實力,是怎麼樣的!
“這……”白玉棋一時間,木訥住了。
這明明是先給一顆糖果,讓柳家聽話。柳家如果不聽話的話,立馬就要下來一巴掌。這樣的手段,對小朋友的確是適用,但……白家是大家族啊!
白玉棋慢吞吞的回過去頭,盯著張牧。
他很不敢相信,張牧有這種手段?他哪有時間去東北,去找那些地方銀行?
再說了,因為地區差彆的原因。
即便是他去了,彆人也不會給他麵子。
“張牧怎麼做到的?”白玉棋聲音顫抖的問道。
電話那頭,柳鑰一臉的冷漠,說:“我都說了,這件事你彆管!張牧沒去過柳家的地盤,他也沒見過我。但我,必須要好你離婚!”
“柳鑰,你彆這樣好不好!好歹,你得給我說一個原因!”白玉棋一臉的崩潰。
柳鑰壓根不理白玉棋,直接就掛了電話。
白玉棋的臉,徹底崩塌了!
這一刻,他像是信仰都沒了!
他被人,針對了!
沒了柳鑰,他怎麼在白家立足!
白家南苑,將會名存實亡!
白玉棋將眼神放在張牧身上,足足過了許久,這才不敢相信的問道:“張牧,你到底做了什麼!”那聲音,吼起來如同雷鳴一般。
張牧聳聳肩,說:“我做了什麼?”
“你還裝?”白玉棋眼神裡的恨意更加的明顯。
張牧笑了笑,說:“你這麼喜歡給柳鑰和柳家當舔狗,你主人說的話,你怎麼不信。”
什麼?
白玉棋盯著張牧,問:“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柳鑰說的,都是真的!我沒出手!”張牧笑著說道。
麻痹!
白玉棋徹底生氣了!
他知道,張雲頂回來第一個就要對付他!
所以,白玉棋一直都在做準備。
但他沒想到的是,張雲頂不僅做了……而且,還要殺人誅心!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逼著柳鑰和自己離婚的!
而此時。
柳鑰的住處裡!
柳鑰,正跪在地上,眼神裡充滿著恨意!
在柳鑰跟前,一個沙發上,坐著一個極品的女人。
女人身上穿著黑色的絲襪,臉上隻是化了淡妝,卻顯得美妙動人,明明已經有三十歲左右,皮膚卻嬌嫩無比,明明沒結過婚,卻又有幾分少婦的味道。
難怪,這天下,很難有人抵抗住她的誘惑。
“我,我都照你說的做了……白玉棋,很快就會和我離婚了。”柳鑰咕嚕的吞著口水,下咽著說道:“你,你放過我吧……當初,我在柳家,的確對你不太好。你太出色了,我的嫉妒心就更濃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不會流落到蘇省去!我給你磕頭,我給你認罪,我給……求求你了,看在我們都是柳家人的麵子上。”
麵前那女人微微一笑,說:“你放心……你對我做過的事,我柳如煙可以放下。但你對白玉珍做過的事,是死罪!”
柳鑰傻眼了,盯著柳如煙這個極品女人問道:“你……想針對我就直說,白玉珍和你有什麼狗屁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