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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敲門聲,南宮傾城連忙裹上了浴袍。
這是餘瑾的總統套房,一般不會有人來打擾。
如果是服務員的話,肯定會先打電話谘詢能不能來。
南宮傾城一到門口,聽到門口敲門聲更急促了。一看,南宮傾城傻眼了,竟然是自己母親鐘夏彤。
“傾城,我知道你在這裡!你趕緊,給我開門!”鐘夏彤低吼道。
南宮傾城一看敲門聲急躁如雷,隻好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可不得了了。
鐘夏彤進門來,看到南宮傾城雪白的肌膚上,裹著浴巾。
再看看張牧。
再看看餘瑾。
“你們,還要點羞恥嗎?”鐘夏彤暴吼道。
“媽,你誤會了。”南宮傾城急了眼,顯然不是鐘夏彤想的那樣。
鐘夏彤氣得身體,上下的在顫抖。
她一看餘瑾是穿著衣服的,再看看張牧和南宮傾城的樣子,差點又暈了過去。
高高舉起來的手,一巴掌直接扇了下去。
南宮傾城完全沒反應過來,被鐘夏彤打在了臉上,紅紅的印子。
“你乾什麼?”張牧立馬衝了上去。
鐘夏彤冷了一聲,充滿殺氣的盯著張牧:“乾什麼?教育我女兒,怎麼了?”
張牧氣得不行,自己的女人被打了。這還不是第一次,鐘夏彤是不是打順手了:“看你是傾城的母親,我才尊重你。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你算什麼玩意?”鐘夏彤挺起來腰杆,吼道:“挑戰你,又怎麼了!你有幾斤幾兩,敢這樣跟我說話?怎麼的,動手?來啊!”鐘夏彤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
說話的時候,竟然將自己的外套拉開。
恐怕是要叫人,說張牧非禮。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但張牧,有一百種收拾她的方法,他的方法,更毒辣。
就在張牧要出手的同時,南宮傾城起身攔在他麵前。
南宮傾城搖著頭,眼裡的淚水灑落在地上。
張牧知道,鐘夏彤怎麼樣也她母親,隻好作罷。
鐘夏彤冷了一聲,說:“還以為你隻是一個窮逼,沒想到狠話都放了,手還不敢動。你還是個窩囊廢啊!”
張牧憋著臉,沒鐘夏彤說話。
鐘夏彤看著南宮傾城,厲聲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跟我,走不走?”
南宮傾城搖搖頭。
“當我沒生你!”鐘夏彤怒氣衝衝,下了樓。
樓下。
很快,一輛車開了過來。
車上的人,竟然是鐘冬雪。
“妹妹,找到傾城了嗎?”鐘冬雪剛被放出來,準備慶祝一番。
“白生了。”鐘夏彤跺跺腳,說:“我還沒給她說,她大姨今天要放出來,她竟然完全不理我。”
鐘冬雪虛情假意的安慰道,說:“很正常的,這也不能全怪她,她可能以為我之前是在害她。你說,這麼一個屌絲男,怎麼讓她魂牽夢縈。”
“算了,就當沒生她。”鐘夏彤冷哼一聲。
“那我們先去澳區吧,你彆說連家的本事真是大,將我從警局放了出來就算了,還說要給我們介紹人認識。”鐘冬雪心底毒辣無比。
鐘夏彤一聽連家,她可是連家的腦殘粉。
雖然她不知道連勝天沒了,但她知道連勝天在港區警局的事。
鐘夏彤和彆人的想法不一樣,鐘夏彤眼裡連勝天是一個梟雄,他今天震住了整個港區。
能搭上這樣的梟雄,是鐘夏彤做夢都想的事。
“那我們,現在去乾嘛?”鐘夏彤忙問道。
“去澳區啊,去他們賭場玩玩,隨便輸個幾千萬,順便放鬆一下,認識一下澳區的人。”鐘冬雪拎著lv包,忙說道。
鐘夏彤一聽,也樂了。
能認識人,又能放鬆,多好啊。
更重要的,還能見到連家的人。
三小時後,澳區。
賭場內,鐘夏彤和鐘冬雪閒逛了起來。
鐘夏彤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鐘冬雪已經是老手了。
“我去換點籌碼,咱們玩個痛快。”鐘冬雪說道。
鐘夏彤點點頭,眼睛卻在不停的往周圍看。
連獻君怎麼還沒來,自己的乘龍快婿啊!
要是能帶她見到連勝天,那就更好了。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鐘夏彤也沒見到連獻君,連一個連家的人都沒見到。
可到這時候,鐘夏彤身邊已經有不少的大佬。
然而,鐘夏彤似乎意識到了不對。
“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吧?”鐘夏彤忙說道,手心已經在冒汗了。
她輸了,輸得還不少。
幾十個億了。
本來隻想是玩玩,但鐘夏彤明顯低估了賭場吸金的能力。
“那怎麼行。”鐘冬雪搖頭,說:“我還沒玩儘興呢。”
“再玩半個小時,我們就回去。”鐘夏彤說道。
半個小時後,倆人輸的錢,又翻了一倍。
不一會兒,就快到一百億了。
鐘夏彤渾身都是冷汗,一百億,這麼快就打水漂了!
“媽的,還贏不回來了?”鐘冬雪罵道。
鐘夏彤,進退兩難。
在場的確有不少澳區的大佬,她都想結實。可繼續玩下去,錢會越輸越多。
“人嘛,本來就是用錢來這裡買人脈的。”鐘冬雪不當一回事。
等兩人打完的時候,錢已經翻倍到了兩百億。
“真的不玩了。”鐘夏彤沒見到自己的乘龍快婿,氣得不行。
如果連獻君在的話,她怎麼會輸這麼多。
“沒勁。”鐘冬雪故意說道。
這時候,一個黑胡子大漢才走到了鐘夏彤身邊。
“女士,麻煩把今晚上的錢,結一下。”
鐘夏彤點點頭,說:“一個多少錢?你們這裡,籌碼兌現金是一百比一,對嗎?”這樣的話,鐘夏彤大概就輸了兩個億左右。
雖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對她來說,不算一回事。
男人笑了笑,道:“怎麼可能,我們現在,都是玩的現金。”
什麼?
現金?
那比例,豈不是一比一?
就是自己,輸了兩百億?
“你開玩笑吧?誰不知道你們澳區,都是一百比一。”鐘夏彤瞬間傻眼了,怒罵道。
男人溫和的笑著,說:“規矩已經改了!而且,是美元。”
不做多餘的解釋,似乎在說,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美,美元?
鐘夏彤傻眼了,吼道:“你這是在敲詐吧!規矩什麼時候改的,我怎麼不知道?”
“今天。”男人絲毫不在乎鐘夏彤說他是在敲詐,是,他的確是。畢竟,今天本來就是一個局。
“你……給我等著。”鐘夏彤拿出來手機,立馬就要給連獻君打過去。
可她不知道,這一切,連獻君在樓上,靜靜的在看著。
“輸了錢,不願意給?你當這些陪你玩的大佬,都是擺設嗎?不把澳區的人,當人是嗎?”男人發手,直接將鐘夏彤壓在了桌子上,說:“沒錢也可以,我們會去找南宮家要。不過,你這一把年紀了,能經得起這裡的壯漢折磨嗎,哈哈哈……”
場館裡,回蕩起一股怪異的笑聲。
鐘冬雪也傻眼了,在鐘夏彤旁邊,忙說:“姐,要不,我們給錢吧?畢竟,錢也是我們輸了的。”
這一刻,鐘夏彤的眼神裡,終於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給錢?
哪裡來這麼多錢?
再說了,不是她帶自己來玩的嗎?
“你這麼看著我做啥。”鐘冬雪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港區。
餘瑾的酒店裡。
餘瑾看完了奧納西斯家族所有的資料,打了一個寒顫。
那可是世界第一的製造家族,世界很多行業的製造,他們都有參與過。張牧要和奧納西斯家族有丁點摩擦的話,這次經濟會沒準要以失敗告終。
而此時,南宮傾城在看著手機,一臉的愁容。
“怎麼了?”張牧湊過去一看。
南宮傾城麵色更沉重,說:“我媽,沒回南宮家,去了澳區,現在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