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夜舒很開明的就答應了。
倒是少見的露出了一副微笑的表情,抿著小嘴道,“沒事,你接著編,編的夠好我就相信你,要是編的不好,我親手送你進宮。”
“彆,彆說這麼可怕的話。”
陳樂思前想後,思左想右,愣是沒想出什麼來。
“那個,我要解釋什麼啊?”
倒也不是說心中坦然,他心裡邊其實還是很虛的。
但你要說解釋吧,總得針對一件事,哪裡出問題了,你再給它解釋。
針對一個人,你要怎麼解釋,從人家出生開始說嗎。
“哦?”
任夜舒就挑了挑眉毛,冷笑道,“嘴巴很硬啊,死不認錯是吧,就是不知道你身體是不是也這麼硬。”
說著,還拿著那針筒在陳樂眼前晃了晃。
陳樂連忙喊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哦,編好了?”
“沒編,沒編。”
陳樂連忙解釋道,“冰瑤是沒什麼朋友,然後上次秋遊,可能因為我挺照顧他,我們就成了好朋友,所以,行動有些過激吧。”
“好朋友,過激,是指一起死嗎?”
“不……”
“算了,這個略過。”
陳樂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任夜舒已經主動略過,不想多說了。
任夜舒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她並不想回憶起那時的情景,也不想去討論。
隻要,活著就好。
如果真追究起來,反而還要謝謝袁冰瑤的辟火珠,不然陳樂也活不了。
所以,她不想再談了,這事也沒更好的發展了。
“還有林語瓊呢。”
“因為之前我幫過她們村子的忙,現在又上同一所大學,所以人家在這舉目無親的,自然把我當照顧他們的大哥哥看待,這很正常。”
……這一點也不正常。
大哥可不會親嘴。
陳樂還是知道這點的。
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是心虛的不行。
他也完全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陳樂還真沒空去考慮找女朋友,以後結婚生子之類的事。
那對他來說太遙遠了。
他總有一種,自己隨時可能死於非命的感覺。
可能是被暗殺,意外,通緝,追殺,仇殺,等等各種死亡情況,他都考慮過。
不管是為了自己好,還是為了彆人好,他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去耽誤彆人。
什麼結婚生子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話說,能生孩子嗎?
他其實老早就下定決定,要跟任夜舒分手了,隻是,不知怎麼的,拖拖拉拉的一直拖到了現在。
可能,心中還是舍不得,對此有些眷戀吧。
陳樂不是很清楚。
“哦,是嗎?”
任夜舒擺出一副懷疑的態度,追問道,“隻是大哥嗎,那你們沒做什麼吧。”
“沒有,絕對沒有,一點也沒有,什麼也沒做!”
陳樂連忙打包票。
同時在心中慶幸著,任夜舒不會讀心術,不然自己怕是過不了今晚。
與此同時,不知怎麼的想到那個能在夢中看到過去未來,把自己行蹤都看的明明白白的,有著奇怪能力的少女,心想著,此時要是唐曉茜逼供,自己應該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任夜舒就這麼一臉狐疑的盯著陳樂好一會兒。
忽然就起身去收拾桌上的東西了。
邊收拾邊說道,“行吧,這次賬就這麼算了,東西先留著吧,反正下次還有用。”
“不不,下次也用不上吧。”
“哼哼,誰知道呢,得看你老不老實了。”
任夜舒冷哼兩聲,留給了陳樂一個令人發寒的笑容。
她也沒啥證據,就是有那麼種感覺,可能是少女的第六感吧,察覺出不對勁了。
任夜舒在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又再次瞪了陳樂一眼,咬牙發狠不甘道,“我真想閹了你。”
“額,想想就好,儘量彆付諸行動了吧。”
說到這,任夜舒頓了頓,隨即垂下了視線,帶著幾分不舍,幾分溫柔的小聲回道,
“……嗯,因為我也舍不得。”
“……”
聲音雖輕,卻是飽含少女的柔情與依戀。
陳樂發現自己真是搞不懂女人。
舍不得你就彆嚇人啊,你可嚇死我了。
“那個,現在可以給我解開了嗎。”
任夜舒沒好氣回答,“給我待著!好好反省!”
“……,行行,那現在,幾點了啊。”
“四點多吧,還幾個小時天亮了。”
“……好吧。”
陳樂沒話說了。
還行,總算保住一命。
可安心了。
被雪山丟了幾天,又經曆長途飛行,陳樂是累壞了,剛剛吃飽,感覺自己可以睡一天。
他得恢複下精神與體力。
“還有幾個小時,睡會吧。”
“嗯。”
從任夜舒那傳來低低的應答聲。
然後,陳樂就看到那被子一掀,連他整個人帶臉,都給蓋住了。
耳邊也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的聲音。
那誘惑的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也令酒足飯飽後的陳樂,渾身都有些發熱。
同時,耳邊傳來任夜舒的婉轉柔情的低語。
“昨天,有個學姐給我科普了個新知識,想知道嗎?”
陳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還是順著對方的話道,“什麼新知識。”
“學姐說,不管結沒結婚,隻要違背婦女意願,發生關係,都算強jian,追訴期二十年,情節惡劣者,坐牢十年起,意思就是,隻要你保留一份犯罪錄像,再在法庭上來一句,我當時很不願意,但他一直在打我,於是不管男方什麼時候出軌或者離婚,都得先去坐十年牢再回來繼續談,怎麼樣,是不是增長了新知識呢?”
“……”
嗯,陳樂剛剛熱起來的身體瞬間又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