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任甴阮笑笑咬著自己的脖子,抑鬱症病人嘛,總要讓她發泄發泄。
“放開我。”死死地咬了陳鐵一口,阮笑笑抬起了頭,冷漠地盯著陳鐵說道。
陳鐵噝的一聲,倒抽了幾口涼氣,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脖子,被阮笑笑咬出血了。
“放開是不可能放開的,我的脖子出血了,你心痛不心痛呀?”陳鐵摟緊阮笑笑的腰,故作可憐地說道。
不過人家阮笑笑連冷笑兩聲都欠奉,隻是死死地盯住他,有再咬一口的打算。
現在的她,早就與大半年前不同了,大半年前,見到陳鐵,或者她會覺得滿心苦澀,但現在,見到陳鐵,她心裡沒有絲毫波瀾。
她被自己的心困住,出不來了,或者說她自己不想出來,陳鐵對於她而言,已經和其他人沒有分彆。
所以現在,被陳鐵抱住,她有的隻是憤怒,根本不會為陳鐵的脖子出血而感到心痛。
“笑笑,你還喜歡我嗎?以前,我說過要給你幸福,我沒有做到,現在,我會做到的,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陳鐵說道。
阮笑笑臉上,卻是露出了譏誚之意:“喜歡你?嗬嗬……”
聽著阮笑笑的冷笑,土鱉忍不住歎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挺像個渣男的。
很渣很渣那種。
其實,無論是阮笑笑也好,還是其他幾個女人也好,既然人家喜歡他,那麼,他便不該去傷害她們。
和人家有了關係,卻又讓人家痛苦,陳鐵發覺自己挺不是東西的。
就算要承受痛苦,也該是他承受,而不是喜歡他的女人們。
“跟我走吧,這一次,我保證,會給你幸福。”陳鐵看著阮笑笑的眼睛,真誠地說道。
看到阮笑笑過得如此不好,陳鐵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和一些道理。
之前的他,就像個懦夫,拋下這些女人,讓這些女人傷心難過,現在,他不想再顧忌什麼。
他喜歡阮笑笑,那就不會再放手,他要讓這個女人幸福。
至於林清音那裡,他不會再瞞林清音一次,他會回去跟林清音說,他拋不下其他人。
林清楚會憤怒會傷心,這是他需要解決的事,無論是沒臉沒皮地哄林清音開心也好,還是用其他辦法讓林清音彆恨他,說到底,都是他要解決的事。
他不想再逃避,這些女人都喜歡他,而他也喜歡她們,他不想再讓誰難過,也不想再顧忌什麼。
他要給這些女人幸福,無論是哪一個都不能少。
這想法,霸道是霸道了些,但卻是土鱉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放開我,你是我阮家的仇人,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另外,也用不著你給我幸福。”阮笑笑卻是冷然說道。
陳鐵卻是嘿嘿一笑,不想再當個懦夫的他,倒是恢複了一些無恥的本性,輕撫著阮笑笑的背部,壞笑道:“笑笑,記得以前有有次,為了滿足你這女人,我走路都要扶牆了呀,現在,你說這麼絕情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懲罰你。”
阮笑笑蒼白的臉色,終於是忍不住紅了紅,無論是陳鐵的話,還是陳鐵在她背部作怪的手,都讓她感到戰栗。
“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我哥阮南因你而死,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嗬嗬……”阮笑笑冷笑說道,同時掙紮了起來。
她實在受夠了被陳鐵如此親密地抱著。
“能回到以前的,我喜歡你,我想讓你幸福,那你就隻能做我的女人。”陳鐵無恥又霸道地說道。
“你……,唔……”阮笑笑憤怒地想說話,不過,剛開口,就被陳鐵吻住。
土鱉放肆起來,通常來說是不講道理的,抱著阮笑笑,便滾到了床上,死死地吻住阮笑笑的櫻唇。
抑鬱症嗎,最重要的自然是打開阮笑笑的心結,多點開導她陪著她照顧她,這是有效治療抑鬱症的方法。
不過土鱉采用了另一種無恥又霸道的方法,他要讓阮笑笑明白,這回,說了會給她幸福,這話不是說說而已,他是認真的。
“你瘦了,這裡都小了……”直到阮笑笑呼吸急促,陳鐵才放開了阮笑笑的唇,賤笑說道。
同時,他的手,已經放在了人家胸前,嗯,是比以前小了一些啊。
“你,你放開……”被陳鐵壓在身下,而且,陳鐵的手還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阮笑笑再冷漠,此時,都禁不住又氣又急。
心裡,也不可避免地,升起了無限的羞澀。
“剛才你爹說,如果我喜歡你,就讓我帶你走,他希望你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活著,你總不能讓你爹一直擔心你對吧,另外,彆動啊,讓我看看你,到底瘦成什麼樣了,我得給你檢查下身體。”陳鐵一臉認真地說道,說著,伸手開始解人家的衣服。
“你,你彆太過份……”阮笑笑尖叫,陳鐵的無恥,令她一刻都招架不住。
陳鐵停下了手,阮笑笑身體已經顫抖了起來,看來他是嚇壞這女人了。
“想讓我彆太過份,那你要乖點啊,跟我走。”陳鐵說道。
阮笑笑無比憤怒地盯著陳鐵,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給我滾。”
陳鐵利索地起了床,然後把阮笑笑抱上,便走出了房間。
滾就滾,但他得帶著阮笑笑一起滾。
“你放開我,你混隨……”阮笑笑握著拳頭,拚命地捶著陳鐵的胸口,尖叫道。
不過,以她的力道,倒是讓陳鐵覺得,她是在替自己撓癢癢似的,讓陳鐵很是享受。
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這女人扛走了。
“嘿,阮擒……,阮嶽父,笑笑我就帶走了,她的抑鬱症,我會治好的。”到了大廳,陳鐵隨手和阮擒虎打了個招呼,便扛著阮笑笑,走了出去。
阮擒虎瞪大了眼,看著自家女兒不斷在陳鐵懷裡掙紮,他驟然有種強盜進屋綁走了他女兒的感覺。
不過很快,阮擒虎就是一歎,心裡,有種大石落地般的輕鬆,或者,陳鐵真的能讓笑笑恢複吧,女兒如果能像以前一樣開心,他也不在乎那麼多了。
走出阮家,將阮笑笑抱上車,讓阮笑笑坐在副駕駛,陳鐵自己也上了車子。
“哎喲,笑笑,你輕點兒,彆崩了你的牙。”陳鐵驟然痛叫了一聲。
阮笑笑趁著他不注意,又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兩排清晰的牙印顯而易見。
“讓我下車,讓我回去。”阮笑笑握著拳頭,說道。
“那你咬死我得了,否則我還是會帶你走。”陳鐵笑道。
阮笑笑嗬嗬冷笑了幾聲,不再說話,心裡,卻是頗不平靜。
陳鐵卻是掏出了手機,撥打了沈萱萱的電話。
“給我準備一套房子。”電話一接通,陳鐵就說道。
沈萱萱:“來我這邊,我這附近,有套彆墅,是屬於武院的,你可以拿去用。”
陳鐵二話不說,收起了手機,立即開著車子,突突突地向沈萱萱的住處殺去。
將阮笑笑帶了出來,總得有個住處不是。
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沈萱萱的住處外,沈萱萱在門口等著。
一指點暈了阮笑笑,陳鐵將她抱下了車,看了沈萱萱一眼,便問道:“彆墅在哪呢?”
沈萱萱有點懵,指了指暈過去的阮笑笑,問道:“你這是什麼操作?”
“沒啥,我頓悟了,我要讓這女人幸福,這次,我說到做到。”陳鐵說道。
說完,陳鐵瞄了沈萱萱一眼,臉上露出壞笑:“以前,你是不是對我動過心?現在對我還有感覺嗎,如果還有,我也可以給你幸福哦。”
沈萱萱一愣,臉色頓時紅了,罵道:“你怎麼不去死,誰要你給我幸福,就你這種土鱉,也配得上本小姐?”
陳鐵輕笑,放下了顧慮,活得無恥點,果然是比較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