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酪醬油巧克力:法律效應,是我所理解的那個意思麼?
烏篷謠:在我們國家,婚姻合法性僅限於男女之間,小時哥哥是女孩子,再加上薑遲的這張照片,那麼得出的答案隻有一個,薑遲是男孩子。
廢物點心的我:@烏篷謠,語文課代表非你莫屬。
烏篷謠:說錯了,不是男孩子,應該是男人了!/壞笑/壞笑
不考上研不改名:瓜田阻止了我去學習的腳步。
缺一瓣的小雛菊:喔!現實版的虛凰假鳳啊!(*^▽^*)
櫃子三條腿兒:城裡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龍貓:這就不得不說一句了,男扮女裝遇上女扮男裝,這倆人之間該是怎樣的緣分啊!
拖鞋板子:隻有我好奇他們是什麼時候知道對方身份的麼?什麼時候知道的?誰先知道的?
為什麼沒有雞舌帽:男裝大佬,女裝大佬,兩位請收下我的膝蓋。
綠色的藍兔子:以前是妖魅絕倫的小姐姐,現在是漂亮得有些過分的小哥哥,大佬簡直是來回切換毫無違和感。
保溫杯涼了:果然,長得好看的人怎樣都好看。羨慕是我質壁分離。
鯊魚曆險記:薑遲簡直A炸了,想嫁。
廢物點心的我:@鯊魚曆險記,樓上那條鯊魚,彆想了,就算小時哥哥容得下你人家薑遲都鐵定不願意,更何況小時哥哥那麼護著薑遲,沒機會了。
草木有本心:你會彈琴麼?會畫畫麼?會配音麼?會下廚做飯麼?薑遲的對象可都會,而且還長得是相當好看。
……
清水華庭。
薑遲看著那些評論,削薄漂亮的唇微勾著,偏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言沉。
言沉沒再注意這些網上的評論,隻是挺認真地盯著放在膝蓋上的淺銀色電腦,修長勻稱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動著,快地幾乎隻剩下殘影揮動,神情更是專注而又認真。
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一直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
薑遲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言沉,細長的鳳眸不易察覺地幽深了些許,眼中是藏不住的心疼。
從他的那份身體檢查報告出來之後,小時哥哥一直在看各種醫學資料,即怕鬼又不喜歡在網上露臉的她昨天和那些專家視頻會議討論到淩晨兩點多。
小時哥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沉的目光從電腦上移開,看向了薑遲,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怎麼這樣看著我?”然後下意識地伸手在臉上摩挲了幾下,“是我臉上有東西麼?”
薑遲蹭到了言沉的身邊,熟練而又習慣地半歪著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唇微微上揚,懶洋洋地道:“有點兒漂亮。”
言沉:“……”
不好意思了那麼幾秒鐘,她輕輕一笑,有那麼兩分玩味地問:“隻是有點兒漂亮麼?”
“小時哥哥最漂亮。”
言沉伸手摸了摸薑遲墨色的齊耳短發,薑遲的頭發是那種偏細軟的,摸上去手感非常好,言沉便有些不舍得撒手了,“你才是最好看的。”
無論男女,她都沒見過比薑遲還要好看的人。
不過,現在這個長得最漂亮的人是她家的。
薑遲狹長魅然的鳳眸眼尾微微上揚,將手機遞到了言沉麵前,“小時哥哥你看,他們說我們是最般配的。”話語之間有那麼幾分小愉悅和小驕傲。
他喜歡看彆人誇小時哥哥,也喜歡彆人說他和小時哥哥兩個人很相襯就應該在一起。
言沉垂眸掃了一眼。
評論區底下很和諧,一連著幾條都是說他們很般配並且祝福的話語。
她微勾著唇,眼底有一抹柔和的笑意。
言沉沒說話,就這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偏過頭,正好能看見身側的薑遲。
兩人相視一笑,有著說不出來的溫情和諧。
這樣真好啊!
言沉如是想。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執起了薑遲的手,挺認真地放在手裡把玩著,似是想起了什麼,緩緩道:“對了,你之前說過你身邊有一個學醫的司垣,這些年一直是他在照顧調理你的身體麼?”
“嗯。”薑遲點點頭,然後看向言沉,“怎麼了?”
“把他給我。”言沉言簡意賅。
聞言,薑遲眉梢高高跳起,半眯著眼睛隻剩了一條眼縫看著言沉,似笑非笑,“把他給你?”幾乎每個字的語調都拖長了幾分,有些說不出來的危險。
言沉:“……”
無奈地抬手在薑遲白皙如玉的額頭輕敲了一下,“薑遲,你有毒吧,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能比你更愛瞎吃醋的人。”
薑遲挺不以為意地輕嘖了一聲,“不該是小時哥哥自己的表達能力有誤麼?”什麼叫把司垣給她?能給她的隻有他自己。
“司垣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他對你的身體情況應該很了解,我有很多細節上的問題可能需要他的幫忙。”言沉淡聲解釋。
司垣能夠留在薑遲身邊,能力肯定不差,而且估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薑遲的身體情況。
“什麼時候?”薑遲問。
“越快越好。”
薑遲點點頭,“行,我晚點給他發給消息讓他過來。”停頓了一下,他看著言沉,又補充了一句,“司垣知道了隻怕能喜瘋,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你。”
言沉:“……”
沉默了一下,“對了,我等一下要去一趟九域。”九域有很多醫學資料,她要過去查一查。
薑遲點頭,“行。”
然後看向言沉,“早點回來,我等你一起吃晚飯。”
“嗯。”
言沉離開清水華庭後不久,薑遲便也開著車離開了。
郊外一個漂亮的小莊園。
乾淨的房間,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將房間裡麵照射得暖洋洋的。
然而,房間裡麵的一切,看上去卻並不是那麼溫馨。
一個約莫兩米左右的透明玻璃容器中,一位年輕的女子被用手銬給拷在裡麵,而容器上方在慢慢地注水。
巨大的玻璃水缸中的人,正是昨天被人打暈了帶走的安怡。
此時,水已經漫過了她的脖子。
而她的眼中,此時寫滿了恐懼與害怕。
昨天她被打暈之後,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了這個玻璃缸中,沒有見到任何人,隻有關著她的玻璃水缸中緩慢上漲的水位。
她哭喊著嘶吼了一夜,嗓子都喊啞了,可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安怡的身子都浸在水裡,她低頭看著到了下巴處的水,秀氣而又蒼白的臉上除了畏懼還是絕望。
那些人她也不知道是誰,將她帶過來之後也沒有要見她的打算,就這樣一直把她關在這裡。
似乎,是想讓她自生自滅!
她會不會就真的死在這裡?
這樣一想,安怡的臉色更白了。
“哢嚓”一聲。
房門被打開的聲響傳來。
安怡瞬間看向了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