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脈的右手彌漫著恐怖的雷霆,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轟!
付七脈的右掌落在卓文的麵門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付七脈哈哈大笑,但很快發現不對勁,他的右手砸在眼前這卓文麵門上,本應該這卓文被砸的倒飛而出的。
但這卓文雙腳猶如生根般,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而且他還發覺,他的右手有點痛。
好像方才右掌打在的是堅固的岩石上,而不是一個人的麵門。
付七脈拿開右手,驚恐地發現,這卓文居然睜著雙眼,冷冷地看著他。
那等眼神,充滿了冷冽和殺意,就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蹬蹬蹬!
付七脈不由得連連後退,他神色不可思議地看著卓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使出的全力一擊,正麵打在此人的麵門上。
此人竟然毫發無傷。
這一切太詭異了。
付七脈隻覺得一股寒氣自他的腳底直竄上他的腦門,不寒而栗的渾身一抖。
“退!”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充斥在付七脈的腦海,他下意識地飛退。
此刻的卓文,全身散發出晶瑩地光芒,原本其身上的紈絝的氣息,也完全被強勢和霸道所取代。
“沒有我的允許,你有資格退嘛?”
卓文的聲音,霸道帶著譏諷,隻見右腳一蹬,瞬移般出現在付七脈身前。
“好快!”
付七脈瞳孔緊縮,卓文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都無法看清的地步。
轟隆!
等到付七脈察覺到卓文就在眼前的時候,後者的拳勢已經近在咫尺,轟在了他的胸腹部。
付七脈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砸在地上,全身骨架儘數碎裂,痛得他連動都動不了。
卓文目光平靜,他的盤古聖體太逆天了,創世主地修士在他麵前,幾乎和螻蟻沒什麼區彆。
劉靖義直接愣在一邊,他還沒從方才的震撼中反應過來。
他想不通,眼前這卓文,隻不過是梅英的紈絝侄兒而已,而且修為也隻是永恒主。
怎麼看都隻是個他們可以隨手拿下的廢物而已。
但現在,他們眼中的廢物,竟然逆襲了,突然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將付七脈給一拳打廢了。
劉靖義回過神來了,毫不猶豫地逃了。
不過他再快也快不過卓文。
劉靖義沒退後幾步,就被卓文追上,被卓文一拳砸在脊梁骨之上。
刺耳的哢嚓聲響起,劉靖義的脊梁骨被巨大的力量轟成的齏粉,他跌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就昏死過去。
“你到底是誰?”
付七脈癱瘓在地上,目光驚恐地看著卓文這邊,聲音沙啞地道。
付七脈不是傻子,在卓文輕鬆打廢他們兩人後,他就知道眼前這所謂的紈絝子弟,根本就是偽裝的。
隻是此人偽裝成紈絝子弟,並且脫離梅英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當然,這種想法在付七脈的腦海中隻不過是一閃而逝而已,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自己的小命。
他目光期盼地看著卓文,道:“卓文少爺,隻要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亂說話的,你的事情我會替你保密的。”
卓文默默地看著求饒地付七脈,淡淡的道:“廢話說完了嗎?”
付七脈一愣,也就是在他愣神地瞬間,卓文袖袍一招,一團神火便是將付七脈給包裹進去。
付七脈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是被神火燒成了灰燼。
卓文又是找出另一道神火,將昏死過去地劉靖義處理掉後,他躍上龍馬,衝出了胡同。
他必須要儘快去找出暗岩神城內的所有陣基才行,不然的話,梅英他們今日真不一定走得出暗岩神城。
在卓文騎著龍馬快速地在大街上奔掠的同時,梅英帶著英桀大護法和龍族青年進入了城主府。
而梅英帶來的那一百萬碧石,則已經被蒙恬乾派人全部接收掉了。
進入寬敞的大廳,梅英發現大廳內早已擺好了數桌的案幾。
案幾之上,美酒佳肴,瓊漿玉露,應有儘有,簡直就是饕餮盛宴。
在大廳主位上,暗岩神城城主子車辛翰威嚴端坐著,他怒發許冠,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地氣質。
在主位的前麵,五位身材婀娜的異族美人在那裡翩翩起舞,賞心悅目。
除了主位上的城主子車辛翰,下麵的案幾上,端坐著地基本都是暗岩神城的高層人員。
而梅英一眼就看見了,在最末尾的案幾上,梅墟和疆燁兩人目光呆滯地盤膝坐著。
蒙恬乾將梅英等人帶入大廳後,他便是來到大廳中央,單膝跪在子車辛翰麵前。
“城主大人,梅英城主已經帶到!”蒙恬乾聲音洪亮的道。
子車辛翰目光露出滿意之色,哈哈大笑道:“蒙護法,你做的很好!此次重重有賞,不過現在你先坐到下麵去,我先好好招待梅英城主。”
蒙恬乾一抱拳,便是退到下麵的一個案幾上,緩緩坐下來。
子車辛翰這才將目光落在梅英三人身上,他目光露出一絲異樣地情緒,道:“梅英,時隔這麼多年,你終於是肯再次來暗岩神城了!”
梅英冷冷地看了子車辛翰一眼,也不理會後者,而是徑直來到了最末尾的位置上,走到疆燁和梅墟兩人身邊。
“梅墟、疆燁,你們兩人沒事吧?”
梅英搖著兩人,竟然發現兩人如木偶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
“子車辛翰,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梅英俏臉微變,她美眸惱怒地看著主位上的魁梧異族男子。
子車辛翰優雅的端起青銅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咚!
杯腳撞擊案幾桌麵的聲音,清脆地響起,子車辛翰淡淡的道:“他們兩人之前太不聽話了,所以我為了讓兩人能夠乖一點,就在他們身上種下了噬魂蠱。”
“你放心,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梅英猛地站起來,通天主的氣勢儘數傾瀉而出。
整個大廳都被恐怖的氣勢席卷,周圍的案幾劇烈的顫抖掀翻開來。
坐在案幾上的其他人,都是頗為狼狽地連連退後。
大廳中,唯有子車辛翰,穩穩地端坐著,他緩緩地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將其一飲而儘,淡淡的道:“酒是好酒,但人卻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