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說辭秦煙過去說了無數遍了。
每一次秦卿都會妥協,任由秦煙吸血。
可是這次,秦卿不會任她擺布了。
且不說當年救她很可能是陰謀,哪怕不是陰謀,但秦煙碰觸到了秦卿的底線。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孩子就是她的軟肋。
秦卿忍不了她了。
寧月看著這一幕心驚肉跳的,過來小聲勸,“阿卿,你發過脾氣就算了,這真出人命倒黴的還是咱們。”
不管怎麼樣當初都是秦煙救了秦卿,不能做太絕了。
秦卿偏過頭,骨子裡的暴戾都要衝出來,“媽,你還不知道,過去那麼多年,秦煙她一直都在算計我的血,她的身體早就可以自我調理了。”
就算是真的欠秦煙,秦卿已經還乾淨了。
相反是秦煙一直在吸秦卿的血。
“什麼!”寧月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恨不得親自踹秦煙一腳,冷漠到,“那你隨便發揮,給她留口氣就成。”
秦卿拽著秦煙的後腦勺,用力往地上一撞。
砰的一聲。
秦煙的額頭磕在地板上,剛恢複好的傷口,再次崩裂,血液流出來。
看著這一幕的傅霈,默默看了眼旁邊安安靜靜的傅聽。
心想,不愧是母女,出手都是一樣的。
“煙煙!”安氏總算回過神,被這一幕嚇得聲音都啞了,想過來救女兒,又怕秦卿連她都打。
安氏立即拉扯丈夫秦鎮,“你傻愣著乾什麼,快點救我們的女兒啊,再不救,我們女兒就要被秦卿打死了。”
秦鎮這會整個人都是懵的,深吸一口氣,他麵色凝重的問,“卿卿說的是真的嗎?煙煙一直在算計她的血?”
安氏眼神恍惚的飄,知道瞞不過,隻能哭訴道,“我們也是為了這個家啊,誰讓你沒出息,一點用都沒有,要不這樣做牽製大房,我們又怎麼可能過上這麼多年的好日子!”
“無恥!”秦鎮一巴掌扇過去,他氣壞了,“秦家管你們好吃好喝這麼多年,哪點對不起你們了,你們兩個簡直蛇蠍心腸,還讓我管什麼,這沒心肝的東西直接打死吧。”
秦鎮是老實人,不是做生意的料,他知道他能過這麼好全憑大哥秦烈注重兄弟情誼,然而自己娶的妻子卻狼心狗肺永不知足,當然不可能不知好歹的反過來責怪大房。
再者當初秦煙救了秦卿,秦卿也彌補到了極致,沒有對不起他們二房。
秦煙這麼多年趁火打劫的行為,秦鎮都覺得羞愧。
秦煙感覺身體的血液在不停的流失,她捂著額頭,淒慘的叫起來,“救命,我要死了,快救救我!”
秦卿拍著手往後一退,“你不是挺喜歡故意受傷麼,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的煙煙!”安氏這才敢過來扶住秦煙,心疼的窒息,邊打救護車電話邊對秦卿道,“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流了這麼多血,你要給她輸血。”
秦卿聳聳肩,“我們已經兩清了,以後你女兒是死是活,都自己解決。”
安氏差點暈厥,沒有p型血救命,秦煙能不能撐過去都是問題。
然而這還不是最致命的,不等她喘口氣,接著秦欲又開始了。